“空间里面时间是静止的,在里面打开,药效应该不会流失吧?”
王卫东把盒子收进空间,再次打开,里面躺着一株炮制好的人参。
参体不是很粗,参须特别长,在盒子都没有完全展开。
盒盖内壁上还贴了纸条,上面写着:光绪十年,收三百年份山参一株,感其不易封于后代。
王卫东都要高兴死,三百年份的野山参,那可是宝,多少钱都不换,关键时刻能救命的。
“感谢前辈恩德,虽然咱不是您后代,也不知道您是谁,咱就给您磕一个吧!”
王卫东把盒子盖好,对着星空磕了一个。
箱子里面再没有其他东西了,他推测这家人估计是突然遭难了,不然怎么没把祖先留下的宝药带走。
那段黑暗的历史,谁也不知道具体有哪些人遇害。
重新把箱子收进空间,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清晨,许大茂嘟嚷着好冷,睁开眼就看到傻柱在一旁躺着,再看自己下身被脱了个精光的绑在椅子上……
许大茂人都傻了。
喝了顿酒,醒来怎么就被扒了裤子绑在椅子上了?腿都冻麻了不说,二弟都凉透了。
这种痛苦谁懂啊!
“傻柱,你赶紧给我解开。”
傻柱装睡,闭着眼漫不经心的说:“叫爷爷。”
“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解开,要不然我去厂里告你去信不信?”
傻柱一点都不怕:“你啊,就等着一会儿食堂那帮老娘们儿来,说话就到,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瞬间就怂了,自己还光着腚呢,食堂那帮虎娘们来了看到,还不得把自己拉厂里游行去啊!
“哥,柱哥,这不闹着玩嘛,我哪能真上厂里告你呢,我冷着呢,快点儿!”
傻柱这才睁开眼坐起身子:“许大茂,你啊,真不懂个人事,我这是帮你呢,真的,你知道昨晚喝醉了酒,你干什么了吗?
你跟咱们厂围墙外头碰见一大姑娘,搂人不撒手就不说了,谁让你脱了裤子就要干坏事儿啊,那得亏就是碰见我了,要不然你现在就是一强奸犯。”
许大茂脸都绿了,努力回想也想不出昨晚喝醉了以后的事。
“不可能”
嘴上说不可能,气势已经弱了七分。
傻柱知道他已经开始心虚了,继续吓唬道:“你爱信不信,等那帮娘们一来,审一审你,我再把那姑娘找来,咱们五花大绑全厂一游街,兄弟,我这口气就算是出去了。”
许大茂快哭了,哆嗦着说:“你,你,你别蒙我啊!这事不能开玩笑的。”
他真的慌了,这事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昨晚喝酒后,真碰见哪个相好的,不是没可能干出这事。
要是被傻柱找来,再去绑着去厂里游街,这辈子可就完了。
傻柱见他这样,知道目的达到了。
“你爱信不信,得,我先出去了。”
许大茂连忙叫哥,傻柱不满意:“叫啊!什么叫哥呀!叫,赶紧的。”
许大茂苦着脸勉强的喊了声:“爷。”
“你给你祖宗拜年的时候这么叫啊?俩字。”
许大茂硬生生的吞下心中那口怒气:“爷爷。”
傻柱这下满意了:“好孩子,早叫不就完了嘛,来,爷爷给你解开。”
许大茂穿裤子时,发现没有裤衩,傻柱不承认,说没看到。许大茂没有多纠缠,撂下狠话就走。
傻柱等许大茂走了以后,拿了一根木柴,挑着藏起来的裤衩扔进了火灶里。
“没裤衩,看你怎么交代。”
许大茂回家后,第一时间找到王卫东,“卫东,昨晚你什么时候走的?”
王卫东很奇怪:“怎么了,昨晚在小房间睡的不舒服?”
许大茂不敢说实话,万一王卫东问傻柱为什么绑他,他就说不清楚了。
“哈~没有,睡的挺好的,你送我去的?”
“本来是,我扶你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碰见马华上最后一道菜,就让他扶你过去了。”
许大茂知道自己被傻柱耍了,偏偏还没有证据,只能吃个哑巴亏。
上班期间,王卫东去了龚科长办公室,把街道办王主任的请求说了下。
龚科长还是那副你看着办的样子,反正又不用他巡逻。
杜副科长倒是比较支持,让王卫东要安排好人,能力范围之内,能多帮着巡逻一些地方就尽量多帮。
有杜副科长的话,王卫东就下去安排了,原本厂外是两个小队,每队十人,分片段巡逻。
他又加了一队进去,并且把人打散,三人一组,以厂为点,向交道口南街辐射。
这个年代的工人还是纯粹的,虽然工作量增加了,却没人抱怨。
他还把梁建设叫到一边,安排梁建设跟踪刘达,考勤上记夜班。
任务很简单,摸清楚刘达大手大脚的钱哪来的,下班都去见了哪些人干了什么。
梁建设很激动,没别的,就因为这事刺激,比整天待值班室有意思多了。
梁建设名义上是夜班巡逻,可以领一把五六半,为了安全起见,王卫东还批了一把五四手枪让他随身带着。
刘达不是王卫东的目标,他要搞的是刘达背后的人,他猜测大概率和刘主任脱不了关系。
舒舒服服的苟到下班,期间跑到商务部去看望了下徐部长,和柳芊调了下情。
骑着柳芊还回来的自行车回到家,发现娄晓娥鼻青脸肿的坐在他家。
这让他想起电视剧中,许大茂丢了裤衩,娄晓娥质问后两人打架的事。
一问娄晓娥,还真是,看来大院马上又要开全院大会了。
易中海可是早就对许大茂不满了,有治许大茂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事情发展和电视剧中一样,一大爷召开了全院,在他的鼓动下,大家都说要王卫东把许大茂抓保卫科去。
等王卫东真要抓许大茂的时候,傻柱又改口了,易中海气傻柱不争气,罚他打扫大院一个月。
和剧情中唯一不同的是,开会的时候秦淮茹不在场。
夜晚,繁星闪烁之时,秦淮茹带着棒梗敲大院的门。
阎埠贵一边穿棉袄一边问:“谁呀?大晚上的敲门,让不让人睡觉了。”
抬起门栓开门一看:“秦淮茹?怎么是你啊?棒梗也回来了?”
“三大爷,谢谢您帮我开门,我先回去了,明天再和您说。”
阎埠贵纳闷的看着母子俩的背影,栓上门后,在被窝里和三大妈说了起来。
三大妈也纳闷:“他一大爷不是说棒梗要被关半个月吗?怎么才两天就回来了?”
阎埠贵又开始卖弄文字了。“我看其中必有蹊跷。”
贾张氏担心了一晚上,没想到居然还有惊喜,抱着棒梗东瞧瞧西看看。
好一会才问:“你是怎么把棒梗救出来的?”
“我去求了李副厂长。”
贾张氏没有多想,一个劲的说李副厂长真是个好人。
秦淮茹内心嗤之以鼻:他是好人?还不是我努力服务换来的。
翌日清晨,大家都发现棒梗居然回来,纷纷好奇的打探。
“不是说要关半个月吗?怎么才两天就回来了?”
“谁知道呢,这秦淮茹还真有本是。”
就连易中海都惊讶的不能自己,他堂堂大院一大爷,厂里的八级钳工都没办法,秦淮茹不声不响的就把棒梗给捞出来了?
渐渐的,大院里传出一股风,说秦淮茹攀上某个大领导了,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