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一手**着那丰盛雪峰,**很有技巧地**着艳雪姬的耳根,这**雪脸潮红,媚眼如丝,轻吟道:“小贼,你……你便放过了我,等……等我缓过来再折腾好不好……!”
韩漠手指捻着已经发硬的樱桃儿,牙齿悄然咬着她耳廓,低声道:“你自己都已经起了反应……凡事都完美一些才是……上次你便说过,这次要将事儿办得完美,你可不许哄我……!”
艳雪姬白羊儿般的身子骚热地扭动着,按住韩漠在她臀缝中游走的手儿,水汪汪的眼睛瞧着韩漠,软语道:“好人,我……我帮你消消火……若是不成,你……你再求完美可好?”
“不是说那里已经肿了吗?”韩漠轻腔调笑:“可不能再伤那儿……!”
艳雪姬贝齿咬着红唇,媚眼如丝,随即伸出小丁**儿,悄然**了唇,妖媚入骨,**非常,韩漠登时明白她意思,而艳雪姬此时已经翻身将韩漠压在身下,尔后身体慢慢下移,潮红的俏脸上含娇带俏,媚眼儿勾魂摄魄地看着韩漠,柔软温润的消瘦却已经触摸到了韩漠敏感之处,温柔的就好像轻纱在身体上悄然拂动,捻搔挑揉,手儿灵活非常,韩漠全身登时被一阵爽到骨子里的感觉所笼罩,肌肤紧绷起来。
艳雪姬妖娆一笑,红润的小嘴已经呵着热气凑到了那敏感处,**儿在上面挑弄着,悄然扬起头,抬眼向上脉脉含情地看着他,乌丝披散下来,潮红俏脸上的汗珠子粘着几绺青丝,那发丝间媚眼如水,颠倒众生。
艳雪姬的眼眸子就这样看着他,满脸皆是撩人之色,**挑弄顷刻,红润丰满的嘴唇一点点滑了进去,韩漠只觉得进入一处温润潮湿之处,全部被紧紧包裹住,禁不住双手捏紧了床单,喉咙里悄然“嗯”了一声,强忍着无边的快感。
香唇包裹,灵舌就好像小蛇儿在里面游动,强力的挤压和**让韩漠飘飘欲仙,几乎难以把持,此时他可不想败在艳雪姬的手下,竟是运起“清平咒”,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今夜便求不得大完美。
艳雪姬逗弄许久,却感觉那里越来越亢奋,腮帮子都已经发酸,实在是累得不行,吐了出来,下手悄然拍打一下,责备道:“你这坏蛋……故意这般……!”
韩漠却已经翻身起来,保住艳雪姬,让她趴在床上,那绝美的雪臀高高翘起,呈现出两瓣完美的丘形,光洁的肌肤仿佛明玉般明亮粉嫩,充满了**的弹性。
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臀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的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非常的圆弧,两瓣丰润**的雪臀中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柔嫩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艳雪姬上身趴在锦被上,丰臀翘起,姿势**诱惑,扭过头来,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丝,一副无可奈何任君采拮之色,媚声道:“小贼……你可……你可轻些儿……若真伤了我身子,我……我和你没完……!”
一夜风雨几度春,任君入巷采菊花。
韩漠所有的烦恼和压抑,在这一夜被**、极乐和迷醉所暂时代替……!
一夜缠绵,**激荡,自不必多言,只是一夜耗去多少灯油也无人可晓,而佳人次日却是难以起身,韩漠在她身边陪了一日,百般怜惜,软语道歉。
五日之后,韩玄道派来的使者已经赶到了京都城,这位使者却也是韩氏族人,叫做韩信元,口才甚佳,见到韩漠,立时摆出满脸浅笑,十分热情地道:“五少爷,恭喜你重掌兵权,这西北大军可是离不开你,如今有你支撑,实乃我大燕之幸啊!”
韩漠早就猜知韩玄道得到自己重掌兵权的消息后必然有所动作,只是却想不到他的反应却是如此迅速,竟是这么快就派了使者过来,以至比自己等待的人还要先到。
来者不善,韩漠自是清楚这个道理,淡然笑道:“韩玄道没有让你问问他的儿子现在如何?”
韩漠出口直称“韩玄道”,却是让韩信元有些惊讶,虽然只是这短短一句话,却分明透漏出诸多的消息来。
首先便透漏出韩漠已经再不将韩玄道当成自己的伯父,否则他是绝不能直呼其名,这也表明双方已经正式决裂。另一个消息,便即表明韩沧确实是在韩漠的手中。
韩信元尴尬一笑,咳嗽一声,才笑道:“五少爷,看来……看来你对大老爷是有些误会了……!”见韩漠用一种很古怪的表情看着自己,韩信元只觉得心里有些发毛,干笑两下,道:“下官临来之前,大老爷亦是与下官好一番言谈,其实大老爷心中最赏识的便是五少爷您,他实在不明白五少爷为何要这样做?这可是让亲者伤心仇者高兴之事啊!”
“亲者伤心仇者高兴?”韩漠靠坐在椅子上,冷然一笑,并不废话,间接问道:“韩玄道派你来这里,想要和我做些什么买卖?”
韩信元怔了怔,随即轻叹道:“五少爷,事情到了这般田地,实在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你与大老爷都是人中之雄,亦是我韩族的两根擎天之柱,若是你们伤了和气,势如水火,对我韩族来说,实非益事。”顿了顿,一脸感慨道:“其实下官来到魏都,并非大老爷特派,而是下官主动请缨。我们韩氏一族能有今天,那是没有辱没祖上天涯公的脸面,下官实不忍看到因为大老爷和五少爷的误会,让我韩族陷入危难之中……下官此来,便是想做个注释误会之人,化去大老爷和五少爷之间的误会……我们都是韩氏子孙,团结在一起,才能让我韩族绵延昌盛……!”
韩漠面无表情,终究道:“韩信元,在我的面前,也就不必说这些虚伪之语,更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你不累……我很累!”
韩信元大是尴尬,神情很是不自然。
“我父母和爷爷如今怎样?”韩漠神情冷淡:“韩玄道有没有为难他们?”
他心中倒是明白,韩玄道既然知道兵权在自己手中,那么心有所忌,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对自己的家人动手。
只不过如今却是很难以常理来推断韩玄道的行为,虽然隐隐觉得韩玄道不会不顾后果肆意妄为,但是韩漠心中对家人还是十分的担心。
韩信元听韩漠询问家人,立刻笑道:“五少爷多虑了。五少爷的家人过的都极好,五少爷与大老爷之间本就是误会,大老爷心胸豁达,从没有怪罪过五少爷,只是希望能够消除与五少爷之间的误会,又岂会为难五少爷的家人!”
“呛!”
一声响,电光火石之间,韩信元只觉得眼前一花,咽喉处一阵寒意袭遍全身,只是在这眨眼间,韩漠却已经拔出旁边的佩刀,刀锋已经抵在了韩信元的咽喉。
韩信元脸色霎时泛白,急道:“五少爷,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没耐心听你啰嗦许多。”韩漠淡淡道:“你从京中来,我现在就想知道京中究竟是何情况?我想从你口中知道我的家人如今是怎样一个情况……!”他面无表情,眼眸子里却满是寒意:“韩信元,你大概还不知道,一个人如果说假话,他的眼睛就会变得和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只需看到你眼睛有一丝不对,我就立刻划断你的喉咙!”
韩漠的声音很冷,韩信元已经深切地感遭到,韩漠这番话绝不是玩笑话,这个小阎王真的有可能割断自己的喉咙。
其实这趟差事,谁也不愿意过来,韩信元又何曾真的是什么主动请缨而来,只不过是因为往日里确实有几分能言善辩之才,所以才被韩玄道相中,派到了魏都来。
韩漠从韩沧手中夺权,那已经明显透漏出要与韩玄道决裂的意思,双方的敌意只需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在这种时候千里迢迢到魏都城劝说韩漠,这事儿当然不是什么好差事,韩信元来前以至就想担心过,若是一不小心挑动了韩漠的逆鳞,自己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终究韩漠如今手掌十万大军,许多人的生死只是在韩漠的一念之间。
所以他沿途就已经想好,自己一定要谨慎小心,尽量不惹恼韩漠,凭仗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说韩漠,就算不成功,也绝不能成仁。
只可惜韩漠并不给他啰嗦的机会,他事先想好的许多说辞此时完全排不上用场,咽喉的寒意很快遍布全身,他颤声道:“五少爷……你……你可莫急……其实……其实令堂如今还算安好……!”
韩漠眉头登时锁起来,厉声道:“我父亲呢?还有我爷爷?”
韩信元此时哪敢欺瞒,道:“二宗主……二宗主不断在大老爷的府中,至如三老爷……三老爷……已经失踪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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