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将药膏挤出来,对着手指细心的涂抹,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冰凉的感觉,涂抹在手很是舒服,她多抹了一下,根本没想到,他们在街逛了几个小时,回到孤独善在夏威夷的别墅时,手的冻疮竟然全都好了,简直是神效。请
“这到底是什么药啊?我要买一点给我在圣彼得堡的同学送过去,实在太有效了。”
“总统府特制的药,不对外销售,好东西自己留着行。”
孤独善随便扯了个谎,回到别墅,大喇喇的躺在屋顶露台,脑子里想的依旧是怎么让老丈人答应他们今年完婚的事情。
老丈人疼爱女儿,总想着等女儿学业完成再结婚,等她研究生毕业,花儿都谢了,另外,他还得重新办一个身份证,年龄太小老丈人肯定也不会答应把女儿嫁给他。
孤独善连年龄都想好了,改成她大三岁,不大也不小,容易让人接受。
南笙情从楼下抱了个枕头来到露台,躺在他的身边。
有些人,天生是魅力无限,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身边,都会心湖荡漾得厉害。
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侧着身,睡在他的怀里,静静的感受他的存在。
手指头,压在他的锁骨,一圈一圈的打转,手痒,停不下来。
孤独善抬了抬眉眼,眼底不知何时已经深得再深,抓着她不安分的小手,压在唇边,轻咬,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动情:“这么撩我,又不担心我是扫把星了,嗯?”
一个字,尾音性感得惊人。
“我哪有撩你啊?”她明明躺得很安静。
孤独善抬起手,压着她的胸,学着她的小动作,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儿,她的呼吸,立刻乱得没了方寸,心湖似乎都被他拨乱,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这是不是在撩你?”
“我、”南笙情心虚,恼得锤了他一下,脸红心跳的反驳:“我又不在这里打圈。”
她也抓住他的手,不许他使坏,声音压得很低,放松又撒娇的姿态:“真不知道你这几百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定力这么差,我不信没有女人撩你,连男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如你家站在城楼痴痴望着你的王。”
“女人自然是有很多,但是都没用得很,谁敢不要命的往我面前送?我也没那么冷血,明知道是送死,还准许别人不知死活的靠过来?”孤独善睐了她一眼:“被你捡了个大便宜,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是必须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南笙情抿着唇偷乐,想着猫牌里的内容。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哦,别人不能进你的身,这好像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套,我看你自己写个自己的信,自信满满嚣张霸道的说,别的女人你都休想要。”
南笙情回忆起视频里的他,那副笃定又自信的口吻,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心荡漾的厉害,不得不说,这种霸道的自我设定,真是迷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