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古着价格甚至超过新衣,国内也有古着店,但现在还没有形成潮流,甚至有人认为古着就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死人衣服,那是玩毁了。”
萧承羽将这两件古着用防尘袋收好:“一看品牌,二看款,三看磨损与保养程度,真正的古着店不会随意收一件毫无价值的二手衣服。”
“但这些旧衣服看着就好脏。”卢流云费解地说道:“我以为这些衣服要按斤收。”
“那是真正的二手衣服,以前不是曝光过,走私进入国内,几块钱一斤,还有个镇子全镇都洗这种衣服,再倒卖出去,那些可不是古着。”
萧承羽拿起自己手上的这两件:“这两件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香奈儿时装,品牌价值就先摆在这里,其次是它们带有上世纪五十年代独有的风格,它们的价值比现在的新款更高。”
“可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有吊牌。”萧承羽说道:“旧归旧,但这两件吊牌保持完整,没有任何使用痕迹,最专业最大牌的古着店来收,也应该是N级。”
成熟的古着市场对古着有一套严格的评审标准,分为N、NS、S、A、b、c。
萧承羽得手的这两套就是标准的N级,全新,没有任何使用痕迹,吊牌保存完整。
NS则要次一级,八九成新,没有任何使用痕迹。
S级则是几乎没有使用痕迹,但有明显的存放或使用过的痕迹。
A级则是商品有轻微的使用痕迹,整体泛旧,但整体状态良好,保存完整无损伤。
b级有自然使用痕迹,有正常的使用痕迹,包括:污渍、磨损、氧化、变形等, 但不影响正常使用。
c级有明显使用痕迹,商品有较多的损伤,但不影响正常使用。
“这两件是标准的NS,又是vintage,价值和艺术价值摆在这里,不论是投资还是展览都有价值。”萧承羽将防尘袋拉好:“用它们来收官也不算差了。”
双胞胎这才释然,这几天的仓库拍卖下来也算是收获满满,兄弟俩后着胸口道:“我们这几天守得可好了,也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接上来再好好守,”萧承羽说道:“我和你们絮梵姐有重要的事要办。”
所谓重要的事就是要参加叶璧的生日宴,就在第二天,安虹赶到m国,从机场将她接过来后,安虹站在他们居住的地方看着四周的摆设,直说环境不错。
再看自家女儿和萧承羽自然站在一起的样子,嘴角带笑,她心头打个大大的问号,这才多久不见,这俩小的站在一起居然莫名地和谐,身体距离比以前拉近了许多。
“安姨。”萧承羽请她坐下,卢志勇立马端来咖啡,这位可是小菩萨未来的丈母娘,万万不可携带:“安总,喝咖啡。”
“辛苦你们了。”安虹说道:“我这女儿从小主意大,又生得耿直,让你们费心了。”
萧承羽和祝絮梵等人早有默契,对这边发生的险要情况一概不提,要让安虹知道他们曾和帮派份子对峙,那还得了,恐怕立马拉着女儿回国。
为留给他们说话的空间,其余人都回了房间,谈到叶璧的寿辰,安虹若有所思:“我们祝家的确拿到请柬,但我初开始并不准备人到,说起来,我们和叶家的情份其实和你爸有关。”
祝絮梵的父亲是去世不少年,那时候的安虹还是正好的时候,美貌动人,能力绝卓。
丧夫之痛后,她面对动乱的安虹珠宝曾经束手无策,叶家出手帮她处理过不少棘手的事情,事后更是曾注资入股,说起来,叶家对安虹珠宝有恩。
“但叶董也说过,这是为了偿还你爸对他早年的一段恩情,我坦然接受他们的帮助,但不准备与叶家有太多牵扯,一来门户不对等,我们在叶家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
“二来我听说不少叶家的内情,叶璧能上位,也是赢了一场看不到硝烟的战争,他的手段不会差到哪去,这样的人深不可测,叶怀英是他的儿子,也是叶家的继承人,能好到哪去。”
“我是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和叶家有什么牵扯的。”安虹看着祝絮梵说道:“絮梵,嫁入所谓的豪门不是想象得那么轻松,要承受许多不能承受的痛苦。”
“叶家的男人唯我独尊惯了,谁嫁进去都不会好过,你知道叶家兄妹的母亲是什么处境吗?”安虹想到那个满脸疲惫的叶夫人,摇头道:“不过是叶家的一个摆设!”
祝絮梵听了个大概,终于明白了:“妈,你误会了,我是要参加叶家的寿宴,但不是为了和叶家亲近,是为了别的事情,而且我准备和萧承羽一块出席,以情侣的身份。”
祝絮梵说起来心不红、脸不跳,安虹这下子弄明白了:“你们?”
“嗯,就……是您想的那样。”祝絮梵含含糊糊地说道。
安虹的目光从两人的脸上一再扫过,两个一个正义凛然,一个羞中带怯,她诧异地说道:”我是快要当外婆了?”
噗,祝絮梵连连摆手:“没那么快,妈,您想太偏了。”
安虹松了口气,不以为然地说道:“男欢女爱本来也是人之常情,你们两个要是真发生点什么,我和你白姨也能接受,真要升个级也无所谓,先上车后补票现在也是常事。”
“妈……”祝絮梵听得心里发抖,直紧去扯安虹的手:“说正事吧,行不行?”
望着女儿祈求的眼神,安虹心里有数,两人恐怕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她心里既是失望又有些安心,萧承羽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得疼着不是。
再中意萧承羽这个未来女婿,也得收着点。
“咳,行,毕竟是大场合,我联系了当地的造型师,给你们俩好好收拾收拾,至于礼物,我也准备了,既然你们以情侣的身份出现,我们就是一家人,由我来处理。”
“至于你们为什么要出席叶家的宴席,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