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随青燃在魔都待了几天,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直到他接了一个电话。
“对不起小叶子,我需要回京城一趟。”随青燃有些愧疚,说好的要一直做她的男保姆呢。
叶夏走上前,笑意涟涟,“没事,你又不是不回来,而且我又不会饿死。”走吧走吧,太粘人了。
随青燃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那丝滑柔顺的头发让他流连忘返,忍不住多摸了一会儿。
叶夏脸色有点黑,直勾勾的盯着他,用着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别摸了,都油了。”
“头发油了还得洗,麻烦!”
这个吐槽让随青燃一阵无语,突然觉得她好像没有那么想看见自己呢?
是错觉吧,一定是。
他心中暗暗点头。
“以后我给你洗。”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叶夏觉得自己有些矫情,轻咳了一声,赶紧催促着他,“你不是有急事吗,赶紧走吧。”
随青燃点了点头,临出门前一把抱住了她,耳边响起一句清润的话语:“等我回来。”
叶夏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等随青燃走后,她把自己塞进家居椅中,环顾四周,突然觉得家里少了些什么。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轻叹一口气。
原来几天的相处,他对自己的影响已经如此大了吗?
不行,叶夏,你不可以只想着爱情,你的事业才是最重要的,这才是你能躺平的资本!!!
清醒过来的叶夏挥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想着天籁歌手节目的工作是不是可以辞了,不然的话自己没空去筹集这么多资金,因为她有了一个很完美的计划。
想到这里,就有些对不住裘克导演了,她有些尴尬。
不过她还是下定决心这么做,毕竟和节目比起来,赚钱还是最重要的,大不了多给点补偿。
很快,和裘克导演沟通后,她辞掉了天籁歌手节目的工作。
虽然被裘克导演小小的批评了一顿,但他还是同意了,而且还小小的八卦了一下两人的关系如何。
这时叶夏才知道,自己在裘克面前这么得脸,原来是得到了随青燃的关照。
想到这里,叶夏的心涌上一股热流,暖暖的。
就在天籁歌手第二季第一期播放时,叶夏已经悄悄踏上了去往米国的飞机。
这一切,她任何人都没有说过。
……
刚到米国,叶夏就被一个有着金黄色泽头发的男人搭讪了,那人不停显摆自己的魁梧有力,让她一阵无语。
好不容易摆脱那个热情的外国男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等呼吸放匀才继续行走。
她这次的目的地是加州拍卖会。
从前世的新闻上来看,这次的拍卖会是卖方损失最大的拍卖会,因为有好几件都看走眼了被人捡漏,后来还被人放到网上调侃,以至于这家拍卖公司信誉受到危机。
既然注定要走眼,何不这次让她捡漏。
叶夏勾唇一笑,自信的走进这家拍卖场,缴纳了十万美金保证金。
不过,现如今只是预览,还没到真正拍卖的时候,叶夏还只能等,幸好她提早到了一天。
第二天,从酒店走出来的她看着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眼中一片恍惚,正好这时看到一个华国人拿着自拍杆录视频,并且大声吆喝着,“这里老外真多啊……”
正好旁边走过一个米国大叔,疑惑的转了转头,用别扭的华语说道:“你们才是老外!这里是米国。”说完翻了个白眼。
那俩人一阵懵逼,“你会说华国话啊?”
大叔傲娇的冷哼一声。
叶夏见了觉得好笑,不知道是故意演的还是真的?
等走到拍卖场,她接过号码牌。
号码牌上的数字是88,数字这么吉利,看来她这次不发财是不行了啊。
落座后,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次来的人大多都是男人,而女人占了一少部分。
很快,第一件展品上场了。
刚开始上场的展品一般都不太值钱,只有后面的拍卖价才高,所以没什么人喊价,叶夏也没什么兴趣。
她对收藏古董没兴趣,但古董值钱是真的。
等到第三件展品上场后,她嘴角隐隐勾起,身体坐的笔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面放大的展品。
这是一件黄缎子袈裟,是清末时期的,上面写满了文字,起拍价不高,只有八万美金。
对它感兴趣的富豪不多,只有另一个华国富豪似乎有点兴趣,但见有人和他竞争,也很快放弃了。
最终,这件袈裟以十万美金成交了。
叶夏会心一笑,松了口气。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很快主持人就介绍起了四件展品。
一个平底锅。
猜的没错,它的造型就特别像平底锅,只是两边有耳,中间有字。
听主持人介绍的很简单,底价出的也不算高,所以很多人没打算拍它。
但叶夏笑了,笑这些人不识货,这可是华国三千年前西周出产的青铜器兮甲盘真品。
她摇了摇头,举起牌子竞拍,最终这件青铜器兮甲盘以四十二万美金被拍下。
这时,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叶夏,但看她戴着口罩安安静静的样子,也没把目光在她身上久留。
接下来的展品都是国外的一些古董,宝石项链之类的,这些都是女人喜欢的,一般拍卖会都会编一个故事诱惑那些女人购买,但叶夏不太喜欢。
紧接着,一张古画的出现让叶夏呼吸急促了几分。
这张画原本不是此次拍卖会的展品,而是被拿来充数的,因为原本那件展品出了一点故障,拍卖会会长就把这副画拿了出来,所以这副画底价不高。
虽然画的好看,但他之前请人鉴定过,这是一张清末的仿品。
不过,知道这副暗藏玄机画的她自然不会把秘密说出来,价值都是到手了才算。
这副画最后以十五万美金的价值拍下,因为虽然不是真的,但画工足以以假乱真,而且还是清末的作品。
到了这里,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拍下的三个漏都到了她的手里,纵然心里喜滋滋的,但面上未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