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在人类看到意见无法理解的事情时,会是什么反应呢?大脑会会在第一时间给予解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就像现在齐天生对面的一对男女,除了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地上散落的金属锁链,身体也仿佛定格一般……
这瞬间安静的环境让后面的鸡冠头有些不解,从刚才一声脆响后,房间便安静了下来,自己的老大和嫂子好像中邪一样看着今天抓来的男人。
“二少?”鸡冠头试着“唤醒”对方。
一阵颤抖的声音传来。
“假的……不可能的……”二少念叨着抬头看向齐天生,“鬼……鬼!噗通……”慌乱中脚下一空便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奔着齐天生的脸孔而去,来势极其凶猛。
啪——,寒光在离齐天生鼻尖还有一指的距离停了下来。
“挺狠的,你这一刀下去,如果是个普通人恐怕要半身不遂甚至丧命,难道在你砍向对方的时候,心里面就没有一点愧疚吗?”齐天生看向手臂的主人,虽然对方长相出众,但是就凭心狠手辣这一点,手里一定有着人命。
对面的女人本想抽回刀,但手腕仿佛被铁钳夹住,无法移动半分。
“快!快给我砍死他!”坐在地上的二少终于还是喊出了口。
听到命令发出,后方的几名混混早已经按奈不住了,虽然不知道二少是怎么了,但是砍人这件事没有比自己更加熟练的了。
齐天生看也不看后方一眼,手腕一翻手中便多出一把砍刀,而刚才袭击自己的女人则哀嚎着倒地,扶着自己扭曲的右手……
“妈的,敢伤害我们嫂子,找死!”鸡冠头涨红着脸,几步便来到齐天生身后手起刀落,朝着肩膀砍了下去,这一下要是砍中,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让对方的手臂“搬家”!
看着刀刃离齐天生越来越近,鸡冠头更是疯狂的张着大嘴,但是……直到的看着自己手臂画着漫天的“血花”飞出去的那一刹那,鸡冠头才意识到了事实与想象总是存在这很大差距的。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内,鸡冠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腕,鲜血像打开的“水龙头”不停的流出,随后剧烈的疼痛已经占领大脑。
齐天生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鸡冠头,“后悔了吗?但是……没用!”
“快……快跑”剩下的几名混混则吓得扔掉了手中的刀棍,像看到鬼一般冲向大门,也可能是紧张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硬是没有把房门打开,而那魔鬼一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呵呵……现在知道害怕了,但是……稍微有点晚了!”
啊——
啊——
……
房间内的惨叫声渐渐平息,齐天生来到窗边看着下方看门的十几人,暗自叹了口气,这些人的耳朵同样不好使,刚才的叫声不小的,还一个个傻站着抽烟,真是……
砰——
刚刚回身的齐天生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自己的腹部便传来一阵剧痛,房间中不知什么时候飘散出一阵火药的味道,是枪械!
“哈哈哈……好,没想到吧,我们还有枪,你不是很能打吗?”说着二少便站了起来,走到做着开枪姿势的女人面前,搂着对方的腰际慢慢来到齐天生面前。
“我决定了,今天这事没完,等你死了之后,我再去把你老母弄死,让你们俩团聚!”说着看向楼下,下方的十几号人听到枪声后便迅速朝着房间赶来,这也让二少更加的猖狂,但他再次看向齐天生的时候,一种不好的预感又重新爬上心头……
“嘿嘿——,想更刺激一点吗?”说着,齐天生轻轻解开穿着的白衬衣,露出结实的肌肉,就在腹部的右侧,一个拇指粗的单孔正泪泪的往外流着血液,刚才那一枪确确实实的打中了……
但是一道绿光映照在两人惊恐的脸上,死死的光线在伤口处“盘旋”,在绿光的作用下流出的血液渐渐停了下来,弹孔周围的肌肉也开始慢慢蠕动,仿佛里面有一只手正不停的拨动,一道微微的闪光让两人再次睁大眼睛,金色的弹头反射着阳光慢慢从伤口内被“推”了出来,骨碌碌的滚到两人脚下,当两人再次抬头时,那个能带来致命打击的单孔已经消失不见。
砰——大门被从外踢开,瞬间挤进来十几号人,把齐天生团团围住,众人看着满地狼藉和已经晕死过去的鸡冠头,脑中呈现出一堆问号。
“二少!出什么事了?”领头的很纳闷,今天不就抓个人,怎么会搞成这幅样子,鸡冠头倒地不起也就算了,竟然还听到了枪声,随后看向一直微笑着的齐天生,难道是这小子干的?不可能啊……
“跑——快跑……”二少的声音充满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情绪,虽然喊出声,但是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听使唤,无法挪动分毫,而旁边的女人早已吓得失禁,手枪也掉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也让刚进来的十几人感到迷茫,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优,对方始终就一个人,而这里却有着十五人,用得着跑吗?因此一个个就这么站着,直到一道声音响起……
“都来齐了吧……各位想知道灵魂出窍是什么感觉吗?”齐天生微笑着抬起头看向周围,又看了看几乎要崩溃的二少两人,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右手已经拍击在脚下的地面上,而左手同时按在了左耳上,那里正有一颗正方形的耳钉。
轰——众人只感到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发自灵魂深处。
“二少,二少!”
“啊——”刚睁开眼的二少不停蹬着向后退去,直到自己的背部撞在了墙壁上无法动弹为止。
“二少!你怎么了?我是强哥啊!”
二少也不管对方说什么,不停的用眼睛看向四周,当发现那个恐怖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对反的一句话又重新把刚放下的心提了起来。
“唉?二少你旁边怎么躺个人?”领头的向傍边指了指。
“人?”
顺着所指方向看去,二少的的瞳孔不知不觉的收缩成了“针”,脸色瞬间煞白。
说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