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又被他的突然弄的紧张起来,本能啊本能,为嘛她会没有本能,反而很想去推他呢?
风浅夏泪了~
独孤殇突然离开了一点,哑着声音警告:“别咬我!”
她一阵迷糊,知道他是个记仇的主,只是还没来得及点头,他覆了下来。
“娘子应该没有跟女人亲吻的嗜好吧?
风浅夏听了这话,差点没有晕倒。
作孽啊!
小正太你的报复心特强了点,他这是在严重向她申明自己是个男人啊!
她这是自作自受啊!
风浅夏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小正太十分淡定的已经闭上了眼,她怨念,一拉被子让自己去做了鸵鸟。
——
风浅夏又顶着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装扮招摇过市了。
当然,她自己一点没察觉自己穿着简单的,有些中性的衣袍,随意挽高的发有什么不妥。
只是王府里的下人们在心里默默的评价而已。
奴儿跟着手拿扇子,翩翩潇洒的郡主,很有一种将她拽回屋里的冲动。
再这么下去,所有的人都要怀疑她奴儿在偷懒不做事,把她们家郡主的形象彻底给毁了。
可关键是,郡主最近一直奉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插不上手啊!
风浅夏走到后院独孤殇练武的地方,看他正在练一套剑法,速度很快,剑光影烁,她根本都看不清,但还是煞有介事的跟着点头。
不错不错,她家小正太的武功精进了不少。
现在就算太子站在他们面前,他也能一下子将他打倒吧?
她默默的想。
自从学完了她的跆拳道,风浅夏就又让晟王爷在江湖中请了一个武林高手来教两人武功。
当然,认真学习的也只有独孤殇。
只因这位武林师傅的剑法是快剑,她根本总是记不住,反而觉得脑子疼,那些剑光总能让她脑海里出现一些异象。
好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又一遍遍在重放,她总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
再之后,她就宁可不学了,也不想让脑子受罪。
他们的师父叫贺轻衣,是个很严肃的中年人,不爱说话,不爱笑。
她练剑偷懒的时候,他也总是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并不来谴责。
于是,她更有了偷懒的自觉性。
从回忆里醒过神来,她看到独孤殇还在舞着剑花,飞身而起,一阵急舞,再落地时,细剑上便插了一串的竹叶。
风浅夏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挥着扇子,笑着喊道:“独孤兄,你的剑法,真是越来越精进了。”
独孤殇回过身来,眼睛微眯的看了她一眼,嘴角轻抽。
她来的时候他当然知道,只是被她的话有些雷到。
这女人,真是又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