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是一个满嘴骚话的神经病。
白酒很有危机感的扭动着身体往后移了移,她脸上却露出了一抹完美的笑容,“我想临州王也许还不知道我们乾州有个风俗,也可以说是不成文的规定。”
“什么?”他一脸冷淡的眨了一下眼,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好奇。
白酒语气认真,神情不似作假,“凡是乾州子民,若是在婚前就与人苟合,那么就会被装进猪笼里沉塘。”
叶刹道:“我不喜欢这个规矩。”
他不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
白酒神情又多了哀戚,“若是……若是临州王要对我做什么,我不过一介弱质女流,肯定是无力反抗的,只是希望临州王能让我写一封遗书给我父王,今后我不能在父王身前尽孝了,待事后……我自会亲手了结我的性命,不叫乾州因我这个王女而蒙羞。”
低声说罢,她吸了吸鼻子,眼角竟是滴落了泪水,她只知道这个男人不吃硬,就只能试试他是不是吃软的,如果再不行……再不行的话……
那她也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上了!
叶刹双眼稍眯,无形之间,空气里也仿佛多了一股危险的讯息,他苍白的面容上没有什么神色变化,可旁人就是能够感觉到,他此刻不高兴了。
仿佛是森林里的猎人已经失去了逗弄猎物的耐心。
白酒还在怀疑自己这招是不是用错了,他冰冷的手已经覆在了她的侧脸之上,指腹拭过她的眼角,他的一双眼黑的如深渊不可见底,给人的压迫感却是惊人。
他轻声说:“你这双眼睛只需要看着我笑就好了。”
他摸索在她脸上的手温度很低,就像是什么阴冷的毒舌一样在她的脸上滑过,白酒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叶刹眼角微弯,“阿花,你要是再让这里流出水来,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了。”
他一脸和善的模样说出这般血腥的话,恍若一个不知什么是恶的孩子,白酒的右耳又似隐隐有了痛意,她知道,他言出必行,说会挖她的眼睛,就绝对会挖她的眼睛。
白酒不哭了,等等……
她眉头一蹙,“你叫谁阿花呢?”
叶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他一手戳了戳她的脸蛋,理所当然的说道:“你会变花,你就是阿花,这个名字你不喜欢吗?”
“我不……”
“那我们再来讨论讨论我的身体给你品尝这件事。”
白酒微笑,“阿花真是个好名字,我可太喜欢这个名字了。”
“真的?”
她点头,诚恳的说道:“真的。”
叶刹平淡无波的眼底又泛起了眸光,如同找到了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情,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你既然这么喜欢这个名字,那就把这个名字刻在你身上吧。”
白酒:!!!!?
叶刹说做就做,他一手按着白酒的肩膀,白酒就趴在了床上,很快,她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肩膀上一凉,他已经把她的衣服退到了她的肩头以下。
“叶叶叶叶叶……叶刹!”她惊慌失措,“你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