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精伐髓是个十分艰难的过程,中途流火几次差点疼的昏死过去,但一起以前的日子,他便要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他不要做个不能修炼的废物,他要变强。
最后流火是被千谙给抱出来的。
虽说这个过程是苦了点,但竟然选择了修炼这条路,那就要为其付出代价。
想要得到,不付出又怎么行?
流火昏睡了一天,醒来已是第二天。
昨天的疼痛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他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
不过。
他这身衣服···
想到这,一直面无表情的流火第一次脸红了。
接下来就是千谙领着他进入修炼之路了。
虽说上面还有个师父,但这师父也不过是个挂名的,这会儿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名下又挂了个弟子呢。
千谙教的不多,大部分是讲解,只要入门了,基本靠自己。
所以流火能成什么样关键还要靠自己的努力。
时间一晃便是二十年。
这二十年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漫长的,但对于修炼之人来说却是极为短暂的。
无忘峰峰顶。
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一道黑色身影站于顶处遥望远处。
修长的身影映着霞光,显得有些凄凉。
“小师弟又在这思考人生呀?”
来者白衣翩翩,声音温瑞如玉,若不是他此刻手中捧着半个西瓜,拿着勺子大口大口的吃着,倒是位偏偏公子。
流火站了许久这才转过身来。
倒也没有理会来者,径直于千袅擦肩而过。
“哎哎哎,小师弟你去哪?”
眼见着人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千袅也不生气。
自打师姐外出游历,这十年来流火几乎就没同自己说过话。
好歹都是同门师兄弟,奈何人家都是兄弟,怎么到他这里和个陌生人似的。
不过他也能理解。
本来嘛,也是师姐带的他,后来有了依赖。
师姐留书出走,他这个做师弟的内心也是拔凉拔凉的,更何况是一直跟着师姐的小师弟,师姐走的那会他还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虽然在他看来十几岁已经算是个大人了。
奈何自己师弟这性子也不同于常人,就是冷了点。
他敢保证,若自家师弟这性子能够改一改,怕是他们无忘峰的都能被踏平了。
不过,他不是来告诉他今日师姐可能回来的吗?
罢了罢了,反正他也不愿与自己说话,告不告诉也无所谓。
一如往常,流火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后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
心中有些失落。
这十年来他无一日不再幻想着有一天他能见着对面的房门打开,走出他所熟悉的那个人。
可,这么就过去了,她依旧未归。
即便他出山找过好多次,可天下之大,他又如何知道她去了哪里。
当初明明说好了不会将他抛下的,可现在又算什么?
流火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若是再见,他定要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她离开。
夜色微凉,一道黑影飞上了无忘峰。
落在那处茅草屋前。
有句mmp不知当说不当说。
想她貌美如花,竟遭人嫉恨。
竟被人套了麻袋遭到一顿毒打。
摸了摸脸上的熊猫眼,千谙简直想死。
她这是找谁惹谁了,竟敢给她下药套麻袋。
cao,好气。
这一气,千谙忍不住一脚踹开了自己的房门。
些许是力气大了点,房门应声二倒。
紧接着一道剑气从背后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