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搞不搞事情不知道,但她一定会去流火那搞事情。
“师兄?流火师兄你在吗?”落雪轻拍流火房门轻声问道。
她知道他在里面,而且今晚她必须将他拿下。
至于爱情什么的,如果追不到的话那就只能用坐的。
为了能够成功她可是下了死功夫,如若再完不成,她就杀了他,竟然要死那就一起死好了。
流火本是在房中打坐,然不知为何身体越发的燥热,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本是以为天气过于炎热,可等他发现过来他的意识都开始变的模糊。
“师兄,你没事吧?”落雪贴在门上仔细听房内的动静,然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好像里面没人一般。
“师兄,那我进来了。”落雪算着时间,差不多到她出场的时候了,为了今晚能成功她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盈盈水目,含羞带怯,身着白衣,纤尘不染。
饶是流火再不通人事,他也晓得自己被人算计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眼前的景象让落雪兴奋不已。
但见流火半靠在床上,猩红的眸子似是压抑到了极致而露出疯狂的神色,迷糊中他知道有人进来了,火热的躯体也掩饰不了那冰冷锐利的眼眸死死的瞪着往自己步步走过来的人。
“师兄你没事吧。”千谙越发自信的往床前走去。
流火这种桀骜不驯如同猛兽的这幅样子她可是喜欢的紧,以前做任务什么样的男人她没遇到过?像流火这种越是骇人,坐起那等子事来越是疯狂,也越是能使她疯狂。
为了这一次她还特地服用了增强体育的灵药。
落雪走了过去,按着她想的那样,等会她一过去流火就该铺了上来,她连被扑倒的姿势都想好了。
然结果却是,她走了过去,被流火一掌拍飞了出去,直接摔在房门上。
“你滚,滚。”流火嘶吼着,他寄出短剑往自己的腿上插了一刀,意识清醒了那么一瞬。
他扶着蹒跚走了过去,步伐有些漂浮,险些摔倒。
“交出解药。”
落雪擦掉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
“师兄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了?”落雪装作害怕的模样,手却不自觉的往流火伸去。
然等来的又是狠狠的一击。
“解药。”流火的嘴角扬起嗜血的弧度,纤细的手指掐在落雪细嫩的脖子上。
而落雪也在死撑,她在等流火欲望战胜理智的时候。
她这药可是好东西,专门用来应付那些比较棘手的事情,就像流火这样的,如若不能与人云雨他必死无疑,而流火所说的解药?
抱歉,她没有这东西,待到他的理智全无,他会将眼前的人看成自己深爱的人,只是深爱那种感觉,脸依旧是那张脸。
然,落雪千算万算,终究是算错了流火的意志力与忍耐力。
流火等不及了,将落雪狠狠的向前摔去,自己却从窗户跳了出去。
微风浮动,依旧缓解不了他那燥热的心,脑中浮现师姐的那张脸。
正在吃饭的千谙察觉到她留在流火那的一缕神识有些异动便知他出了什么事情,可等到她赶过去的时候,发现眼前除了一片水光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