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要出兵幽州!”
赵云匆匆返回晋阳,直接开口!
“打幽州?燕王为何?”
“公孙瓒行刺我!”听着赵云的话,瞬间,这些文武大臣都变了脸色。而此时,刘虞脸色也是变了!
“燕王,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我们正打算对洛阳用兵,此时……”
“陛下,这公孙瓒行刺我也就罢了,那刺客,还敢对我妻子动手!所以,这一次,无论你阻止不阻止,赵云必然会去打幽州!”
“什么,行刺子龙还不够,还行刺小妹!”此时,项云一听这话,整个人都陷入了暴怒之中!
“没错,大哥!”
“妈的,公孙瓒,反了他了!”此时,无论是并州派系方面,还是那些早就追随童毅的元老们,此时都陷入了狂暴状态。
“一个女子,会有这么大能量?”刘虞整个人都懵了,在他的记忆里,但凡是女子,基本都是在家里相夫教子,或者是小妾之类的,地位都不会太高!
“这赵云,不会早就想打公孙瓒吧!从这事,找个借口?”就在刘虞沉思时,一群文臣武将的态度,却让刘虞陷入沉思!
但真的讨伐幽州?讨伐自己老家?
“陛下,臣等附议!讨伐幽州!”就连贾诩,徐庶此时也是开口。
但看这并州官员,从上到下竟然都疯了!非要讨伐公孙瓒。
“众位爱卿,此事重大!须得好好商议!”
刘虞无奈,只得退朝!
“这燕王妃,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并州文武,会有这么大反应!这武将有这么大反应也就算了!毕竟要建功立业,有仗打,就能拿功勋,但这文官们的反应,也太大了一些!”
看着今天这并州方面的官员们,刘虞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他们都疯了!
“陛下,今天,我都为你捏了一把汗!陛下您或许不知道这燕王妃何许人也,她对于并州的重要性,一点都不弱于燕王赵云!”
“她做了什么?”
“陛下或许忙于政务。对这些事并不知情,但臣却知道!”
“你说说看!”
“这燕王妃,名叫童婉,乃是前燕王童毅的妹子,也是大将军楚云的亲妹妹!从某种方面来说,现燕王得她辅助,才有了前无古人一般的政绩和军功!她对于整个并州来说是举足轻重的!”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女子?燕王娶了一个好妻子啊!”
刘虞此时也是感慨一声!
“阎柔,随我去拜访一下燕王吧!”
“也好!”
由于在常山遇袭,以至于赵云带着童婉一起回到了并州!毕竟,真把童婉放常山,他也不放心!
“姐姐,这是新鲜的糕点,要不要吃一些,压压惊?”
“你这妮子,明明是我做的,怎么被你拿来邀功了?”
“哎呀,姐姐,你和燕王去了常山,好不容易回来,你就忍心姜儿给饿瘦了吗?”
郑姜此时也是开口。
“先不说了,姜儿,你最近学习学的怎么样?”
“姐,我有事,先走了啊!”
……
郑姜见势不妙,刚想开溜,就被童婉抓回来了!
“姐姐,不是我说,那些字,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们啊!而且,我也不喜欢学习!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好不好?”
“你呀,现在也是孩子的妈了,什么时候,能稳重一点!”
对于郑姜,童婉多少有些无奈!从认识郑姜,她就打算教郑姜读书,可是,这勠力同心的技能,面对郑姜,真是发挥不出来。
“对了,姐姐,好久没听姐姐弹琴了!”
“让你学,你又不学!天天听我弹琴,可还叫好?”
“是啊,意婷,自从当初我们分别之后,我还没听过你弹琴呢!”这时,赵云也开了口!
而童婉不由笑了笑。随后,摊了摊手!
没琴,谈个锤子!
“对了,听说这东西,也是一种乐器,姐姐会吗?”
也在这时,郑姜拿出一个短竹竿。竹竿上还有孔!
“箫?我试试吧!”
随后,童婉拿起箫,简简单单的试了试声音,随后,整个人开始吹奏起来!一阵空灵的声音从这洞箫之中传出!
“这是,苏武牧羊?”而此时,刚到燕王府门口,刘虞就听到了这样的一首曲子!
(小知识:苏武奉西汉王武帝之命,出使北方匈奴,被匈奴当人质扣留在北海的贝加尔湖地区放牧十九年。人们敬佩他的爱国精神和威武不屈的民族气节,谱写了《苏武牧羊》这支古曲,曲调深沉悲壮,幽婉动听,十分动人。)
“陛下,进不进去?”
“先等等吧!此曲听闻,犹如天籁!唉!”
此时,刘虞也是叹了口气,这首曲子,他也听过,但却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完美的!
“能把苏武牧羊吹的如此!这燕王府里定有丝竹名家!”此时,刘虞内心再变!
最后一曲终了,童婉不由放下唇边箫,而此时的郑姜和赵云也是哑然失色!
苏武,或许没有卫青,霍去病那样的名声赫赫,可他那一份坚贞不屈的性格,却是整个大汉的脊梁!
苏武在汉武帝时担任郎官。天汉元年,奉命以中郎将持节出使匈奴,被扣留。匈奴贵族多次威胁利诱,欲使其投降;后将他迁到北海边牧羊,扬言要公羊生子方可释放他回国。苏武历尽艰辛,留居匈奴十九年,持节不屈,至汉昭帝始元六年,方获释归汉。
为何我们会说,国恒以弱丧,而汉以强亡!抛开一些各种各样的因素不谈,而是一种纯粹的民族气节!
大汉二十四代先帝,虽说这里面有糟糕的,有不行的!但汉高祖,汉文帝,汉景帝,汉武帝,汉光武帝!正因为有他们在,大汉,才能在数千年之后,成为汉民族的标志。
“报,燕王殿下,陛下来了!”
“刘虞?他来做什么?”
此时,赵云也是满头雾水,对于刘虞,赵云还真看不上,不过,没办法,谁让他是现在的陛下,而且,来了,也没有把人晾在门外的必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