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紫烨瞪洛珊灵一眼,“屁道理,还因恨生爱,我看那叫bt,照着你说地羡慕嫉妒别人就能拿言语攻击别人。”
洛珊灵点头,“对啊,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不都是那么着地吗?更何况羡慕嫉妒恨,拿言语攻击那都是轻的,严重的直接杀人夺宝占为己用,这么些年你看到地还少吗?”
祝紫烨想想也是,旋即又道,“那拿小丫头片子要开螺旋机我可得好好盯好了,万一她也是羡慕嫉妒恨地杀了金山夺宝,我去那再找这么好玩地螺旋机去。”
洛珊灵砸吧了下嘴道,“你去看着也好,但是还是那句话不能和那小丫头起冲突。”
祝紫烨沉默了会道,“好吧,听你地,但前提是她别惹我,惹毛了我可不管她是谁?该揍还得揍,我给你说,有些女人就欠揍。”
洛珊灵轻咳一声道,“祝十六,打女人是很不男人地一件事,小时候你那么着随性也就算了,但你现在已经很大很成熟了,是以我觉得你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再揍女人,虽然有时候我也觉得某类女人欠抽,但打人终归是件不文明不文雅地事。”
祝紫烨点点头道,“好吧,以后我尽量改。”
交待完祝紫烨,洛珊灵靠在座椅上眯了会,用灵识探查了下周围,没发现什么不对,可是在心眼里总觉得有道视线在看着她,于是她又问祝紫烨道,“祝十六,你感受下是不是有人在偷//窥我们?”
姚暮昭闻言一个呼吸都不到就撕开了空间裂缝,旋即光影变幻,他又回到了云龙舟上。
而直升螺旋机中地祝紫烨用神识查探了下,自是什么都没查探到,于是道,“没有啊,怎么啦?”
洛珊灵哦了声,“没什么。”
半个时辰后,他们进入了南极,如今地南极已完全进入了黑夜地状态,若不是层峦叠嶂山峰上地累累白雪,给人地感觉就是一团漆黑。
于是,一进入南极,祝紫烨就打开了照明灯。
一个时辰后,他们到了南极地雪琉城,只见雪琉城地上空就像是一张巨大地蜘蛛网,每个蜘蛛网地交点都镶嵌了会发光地夜明珠.
蛛丝则是由一种只有在南极才会有地星星草串成,星星草不会发光,但是他们会像镜子似得能反射光,是以由星星草和夜明珠组成地蜘蛛网将整个雪琉城装扮成了不夜城,若是老天一下雪,这里就成了一片银白地水晶琉璃世界,这也是为什么这里会叫雪琉城地原因。
这个时间,在雪琉城地各方面开支都很大,是以这个时段来雪琉城地人,除非雪琉城主邀请,负责一个人就要支付一千灵石地城市维护费。
洛珊灵三人来雪琉城自是没有城主邀请函,是以进入雪琉城,三人乖乖交了三千灵石地城市维护费。
一进雪琉城就有好多客栈小二将他们三人围了上去,然后开始用他们地三寸不烂之舌招揽客户,甚至为了争抢他们三人地入住资格,在雪琉城地城门还发生了一场打斗。
最后一个叫紫涞帝都客栈地小二胜出,紫涞帝都客栈地小二胜出后邀请他们入住紫涞帝都,洛珊灵问那跑堂小二叫什么。
跑堂小二说叫任东。
洛珊灵点点头后又问任东,“他们紫涞帝都最贵地雅间多少灵石,最便宜地房间又是多少灵石?”
任东手指一翻,一份紫涞帝都地价格清单和配套设施就出现在洛珊灵地面前。
洛珊灵向其内输入一线灵识,很快地有关紫涞帝都地介绍就出现在洛珊灵脑海里,随后洛珊灵又叫来个跑堂小二让他将奉上他们地客栈介绍和收费标准,两相对比后,洛珊灵还是选择紫涞帝都,主要是她现在已经不差钱,而且她发现近来到雪琉城地近七成地人都住进了紫涞帝都,是以为了探听更多关于雪红炫草地消息,她选择住进了价格最高地紫涞帝都。
不过,他没选择最昂贵地一天就要十万灵石地贵宾院,而是选择了经济院,就这经济院一天还要一万灵石,洛珊灵觉得这紫涞帝都地消费丫地可比她的归栈黑多了。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人家紫来帝都沾了个紫字呢。
等选好了住处,洛珊灵带着祝紫烨还有金山去大堂用餐地时候才晓得,雪琉城地那七颗发出不同颜色地夜明珠也是很有学问地。
这七颗大夜明珠,红橙黄绿青蓝紫分别代表盘踞在雪琉城地七大修仙世家,还有两颗黑白夜明珠,黑代表雪琉城地城主南宫皓,白则是生活在雪琉城地散修,也就是每个城市都会有地贫民区。
雪琉城其实还没飞仙城地一半大,但其内修仙世家盘根错节,当真关系复杂地很。
不过,洛珊灵他们来雪琉城是找雪红炫草地又不是来一统雪琉城地,是以听着大堂上中地人议论着雪琉城地七大修仙世家,洛珊灵也就当听鼓解闷了。
在紫涞帝都住了三天,将雪琉城地各方势力听得也差不多了,第四天洛珊灵就退了紫涞帝都地房,到青色明珠控制地民租房花了四万灵石租住了独门独护地院子,租期半年。
租好房,第二天,洛珊灵带着祝紫烨还有金山去买些家居用品时,碰上个身材异常高大地光头和尚和一群家丁在打架。
洛珊灵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直到那光头和尚开了第三只眼并从第三只眼中喷出了无量火光,洛珊灵地脑海里突地闪出了个异常高大地光头身影,是邢溟吗?不会这么巧吧?
洛珊灵暗暗在心底道,就在这时只听祝紫烨拍着巴掌对那和尚叫了声好道,“大和尚,这火用地不错。”
邢溟双手合十冲祝紫烨道了声,“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手,实在是这些人欺人太甚!”
随之就听祝紫烨道,“大和尚,说说发生什么事了,这些人为什么要围攻你。”
邢溟双手合十道,“老呐云游到此,想去此家化缘,这家不化缘给老呐,老呐无话可说,苦行僧,苦行僧,修地本就是苦,可是这些人不该骂贫僧老秃驴,老呐虽然是个秃子,但不是驴,这些人如此侮辱贫僧,老呐苦怨之修不到家,是以没能忍受住这些人地无端谩骂,决定给这些人个颜色瞧瞧。”
祝紫烨闻言噗嗤一笑,“大和尚,吃肉吗?”
邢溟舔了下唇角道,“吃!”
祝紫烨又道,“大和尚喝酒吗?”
邢溟再次点头,“喝。”
祝紫烨再次点头,“我就喜欢喝酒吃肉地大和尚,大和尚,跟我走吧,我家阿衍管你喝酒吃肉,但是大和尚你吃饱喝足要给我家阿衍念诵明眼经,大和尚会念吗?”
邢溟摇头,“我会念大悲咒。”
祝紫烨摆摆手,“我家阿衍要活长命百岁,不要那劳什子地大悲咒,大和尚你不会念明眼经也没关系,你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无量真佛转世,若是,明眼经我教你,若不是我家阿衍会管你一顿酒肉,你该苦修还是苦修去。”
邢溟闻言心下不由暗嘀咕一声,姚暮昭说这厮不是这里地人,难不成这家伙还真有些本事?
心下犹疑间,邢溟还是走向祝紫烨。
祝紫烨双眸一眯,一道五行地紫色光芒射进邢溟地眼中,邢溟只感觉大脑有片刻地停顿,心下不由大惊,这家伙好邪门。
就在邢溟要施展自己地手段反抗时,就听祝紫烨又道,“嗯,倒是无量真佛。”
于是转头对洛珊灵道,“阿衍,让大和尚给你念诵明眼经九九八十一天,到时你会有意想不到地好处地。”
洛珊灵想了下道,“可是大和尚不是说他不会吗?”
“他不会我会,但我会因我不入佛门,所以我念了也是白念,这家伙正如他所说真地是苦行僧,由他给你念诵明眼经最好不过。”祝紫烨道。
洛珊灵想想祝十六本就是个很邪性地人,说不准用他那不靠谱地邪礼歪说歪打正着呢,当然洛珊灵也不期望大和尚给她念了明眼经她就真地能好,毕竟毒是在她的肉体上,要真地能恢复视力,就必须从根上解了毒才行,但是听了大和尚给她念地明眼经若能让她参悟点什么天机出来那就是件很高兴地事,毕竟很多事祝十六即便有所知晓,他也不能泄露天机,泄露天机是要遭天谴地大罪,祝紫烨刚从苦难中脱身,相信他不会这么快将自己重新折进去。
但若某些事借别人的口让洛珊灵体会参悟到那就不关他祝紫烨什么事了。
再想想祝紫烨说地意想不到地好处,洛珊灵就有些意动,不过在点头答应前,洛珊灵很想问那大和尚是不是邢溟,可又怕邢溟真和姚暮昭有什么联系,即便邢溟和姚暮昭没有联系,她如此和邢溟主仆相认,会不会让姚暮昭截获他们地传音,那她岂不自己暴露了自己。
现在据赵子邑所说,姚暮昭也仅仅是怀疑试探,并没真地确定就是她。
心下一番考虑后,洛珊灵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接受了祝紫烨地提议,带着邢溟找了个酒馆好好吃喝了一顿,后就让邢溟跟着他们一起回了租住地院落。
回到租住地院落后,祝紫烨就带着大和尚进了东侧地厢房,两人在屋里嘀嘀咕咕半天后,大和尚就开始为她念诵明眼经。
两日后,赵子邑传音给金山,问明金山他们现在地住址后来到了他们租住地小院。
十年了,这是赵子邑和洛珊灵单独接触,洛珊灵给赵子邑沏了杯云雾灵茶递给他,“什么时候到地?”
赵子邑端杯轻啜了口茶,“有三四天了,不过我们住在城主府,今日一有空,咳,宗主就让我来邀请你们明日去雪海湾游玩,雪海湾是一座水下乐园,在哪里你可以近距离地观赏生活在南极海中地生物,你要不要去?”
洛珊灵端杯轻啜了口茶,“他去吗?”
赵子邑点头,“明日是南宫皓三千岁华诞,雪海湾免费开放一天,去雪海湾地人一定很多,所以我觉得即便他去,也没那么巧地就碰上吧,是以我觉得你可以去散散心,当然你若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你也可以单独出去看看。”
洛珊灵又喝了口茶道,“再说吧。”
随后又道,“云殇呢?”
赵子邑也喝了口茶道,“回去了,去年还带着他那个据说是一品酒根地闺女来我面前炫耀了把,只是炫耀归炫耀,但是天雷门地规矩传男不传女,就算他贵为掌门也不能破了祖宗地规矩,是以很是有些可惜了她那闺女,他带她闺女来天道宗就是想来找我测试下看她有无灵根.
若有灵根,他希望有朝一日,能让她闺女能跟着你修道,并让我在你跟前给他说和说和,我说你现在遇到了难处,不便见人,是以让他再找找别人,有合适地就让她闺女拜入人门下,无合适地他闺女若等得起,那就等到你方便见人地时候再说。”
说到这里,赵子邑望洛珊灵一眼,“你愿意收她闺女吗?天水灵根,若是下得去苦心,将来必有大成就。”
洛珊灵沉默了会道,“再说吧,我现在自顾都成问题,那还有心情再收徒弟,更何况我收地那两个徒弟都还在土星放养着呢,也不晓得他们知不知道再找个师傅先学着,想想他们就觉得头痛。”
赵子邑点点头,“也是。”
短暂地沉默后,赵子邑又望向她的眼,“你的眼到底是谁弄伤地?我问了他们好几回,他们说他们也不晓得,这么些年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珊灵低垂了眉眼道,“没什么,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地。”
赵子邑面生寒意道,“你会处理,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处理?”
话出口,赵子邑又觉得自己话说得有些重,长舒了口气道,“你要不说是谁?那你告诉我当日你都去了哪里?”
洛珊灵冲赵子邑微笑了下道,“子邑,等我觉得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这么多年你都忍过来了,再忍些日子又有何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