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姐,你该醒还是醒吧,骗人仙石时,你花仙石有多么地爽,现在被人逮住了,该担的责任,该受的惩罚你一样逃不过?有句话叫出来混总要还地,你现在得求得大家的原谅才行啊!”
刘君琦其实早醒了,但是她没有勇气面对这么些人,是以在听了洛珊灵的话后,刘君琦传音给洛珊灵道,“妹妹,好妹妹,你帮姐姐一次,一会姐姐要拼死杀出重围,但是以姐姐这点道行肯定是杀不出去地,所以你要和姐姐反目成仇。
然后一剑照着姐姐的心脏捅下去,但是要捅偏一点地,姐姐我实在是不想被人扒光了衣服游街然后再被浸猪笼,浸猪笼是惩罚那些奸夫银妇地,我又没偷人,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样浸猪笼呢。
妹妹,好妹妹,你若答应帮我这次忙,我不仅给你真的美白丹和润肤丹,我还给你一封进华阳宗的介绍信,拿着这信你直接去华阳宗,就能成为华阳宗的内门弟子,不用再等华阳宗开山收徒再去挤那独木桥。”
洛珊灵本来就不想刘君琦真的进了猪笼,刘君琦当骗子虽然可恨,但是骗子走的就是走南闯北,走遍天下骗遍天下的行当,是以现在的刘君琦正是洛珊灵所需要地。
再说刘君琦这次得了洛珊灵的救助,再许以的适当利益,洛珊灵一定可以从刘君琦的嘴里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
是以就算刘君琦不说,洛珊灵也会救她,如今刘君琦又用一封宗门介绍信来酬谢她,洛珊灵更会救她。
接下来,洛珊灵自是答应刘君琦的提议。
刘君琦安排好了后路,下一秒就一个鲤鱼打挺从洛珊灵的怀里跳了起来,手腕一翻,青萍剑再次出现在她的手里。
紧接着,她手提青萍剑再次想踩着众人的人头逃走,众人一看她想逃,立马拔出随身携带的刀剑就向刘君琦刺了过去。
刘君琦的青萍剑招虽然诡谲变幻莫测,可若论单打独斗,洛珊灵觉得这女人没准也能在剑仙楼白吃一个月,但是现在这情况,围攻刘君琦的人太多,她的实力也不比众人高多少,是以没一会儿的工夫,刘君琦的肩和后背就挨了几剑。
而洛珊灵傻愣愣地站在擂台上好像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刘君琦居然真的骗了她,是以她大喝一声道,“刘大骗子,枉俺姐姐长姐姐短的叫你,原来你这是看俺从乡下来的就忽悠俺,俺不干了,你个女大骗子,还俺的一块仙石来?”
说着提剑就朝刘君琦的胳膊砍了下去。
结果刘君琦一躲,只听“噌”地一声响,洛珊灵的剑就和一个老妪的剑撞在了一起,那老妪被洛珊灵的剑给震地手腕一麻,不由怒道,“你个黑丫头,怎么砍起老身来了?”
洛珊灵忙冲老妪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俺想砍那大骗子来着,可是那大骗子太狡猾了,光欺负俺这老实人,奶奶,对不起,你看俺替你出这口恶气去?”
洛珊灵说完,再次提剑,这次抬剑朝刘君琦的前心刺了过去,结果没看眼前,一下子就被一个正举剑也朝刘君琦前心刺的大胡子剑仙给撞在了一起。
大胡子力大,洛珊灵使出的剑强,两人碰在一起,结果谁也没刺住刘君琦的前心,洛珊灵不由先发制人的恼怒道,“大胡子叔叔,你不要和俺抢,俺生平恨的就是骗子。”
说完也不等那大胡子说什么,再次举剑冲刘君琦的后脑勺就劈了过去。
然而就在洛珊灵脸色狂喜的大呼,“女骗子拿命来!”
刘君琦一招水漂浮萍将她前面的人一剑挑飞了出去,然后扭头就朝洛珊灵的前心刺了过去,并恶狠狠道,“你个小土包子,拿命来,若不是你,老娘的日子还逍遥着呢,又哪儿能被这么多人围攻,今日老娘就是死,也要拉你个小土包子垫背。”
两人都冲着要对方命的狠劲去的,下一面,两剑自是相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剑鸣声。
再然后,刘君琦的手腕就被洛珊灵的剑给震地一麻,她不由抖动了两下手中的青萍剑,然后一个反手挡住了从后心刺来的一剑。
挡了那人一剑后,刘君琦就身影一闪退到一无人的地方。
那人剑招所带的力道也不小,刘君琦刚被洛珊灵震了一下,如今又挡了那人一剑,修为已经差不多快耗尽。
下一秒她就从腰间摸了颗大还仙丹扔进嘴里,嚼吧了几下后,只感觉浑身充满了能量,正在她想再奋力拼一把,然后和那小土包子打个眼色,让那小土包子帮她杀出重围。
她给那小土包的许诺照样兑现时,只听噗地一声响,紧接着疼痛的感觉就传遍了她的整个神经末梢,她不由抬头看去,只见一张黑乎乎的脸在她的瞳孔里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
但是让人失望的是,这人不是小土包子的脸,而是小土包子那师兄的脸。
刘君琦不由在心里大骂一声,小土包子,不是说好你下手地,怎么换成了你师兄,到了你师兄的手里老娘的命还能保住吗?槽,小土包子我****个祖宗地,不是说好刺偏点地,老娘怎么觉得这是要死了的样子?”
洛珊灵也没想到荆净居然出手了,而且刺地还是那么准。
眼看着刘君琦的魂魄从她的身体里飘了出来,洛珊灵忙手指掐诀用灵语对刘君琦的魂魄道,“丫丫地,想活命地,赶紧再回你的肉体里去,不然,等鬼差来了,老娘就是想救也救不了你。”
刘君琦的魂魄有些茫然的看着那黑小子的剑扎在她的身体里,艳红的血像朵盛开的牡丹似得越变越大,然后盛开在她那鸭蛋青的霓裳上,咕咕的血水像不要钱似得顺着那黑小子的剑槽不断流下来。
槽你娘地,老娘要和你这黑小子拼了,她这么想着就要朝荆净的身上撞去,然而就在这时那小土包子的话响在刘君琦的耳边。
刘君琦不由扭头望过去,然后就看见那小土包子冲她连点三下头,然后再次道,“赶快回去,鬼差就要到了,你若想再转世投胎,那我不拦你,我琢磨着以你这一生做的缺德事,再投胎,好了也不过是畜生道的命,投不好就进十八层地狱受苦去吧,是以不想被鬼差带走,不管你的肉体有多痛,你也要龟缩在里面别出来,即便鬼差来了,你的寿命没到,他们也不会强行将你勾走,但是你要离了你的肉体,就算你寿命没到,他们也会将你锁走地?”
刘君琦也知道她这一生骗人骗多了,就算再投胎也没她的好,是以望洛珊灵一眼恶狠狠道,“小土包子,我再信你一次,老娘若这次让鬼差抓走了,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洛珊灵眯眼瞪她一眼用灵语道,“你丫地少吓唬俺,俺从小就不是吓大地,若不是俺提前给你说好了,俺才不管你是死是活,还有俺这次救活你了,你不许找俺师兄的麻烦,这次俺告诉你,是意外,听见了没,没听见,你自个回你的肉体自生自灭,听见俺的话照俺说的做,俺就送你进你的肉体。”
刘君琦听了轻哼一声道,“我自己的肉体我自己能回。”
说着就向她的肉体上贴了上去,结果,嗖地一下就穿了过去。
洛珊灵眯眼望着刘君琦没说话。
刘君琦不信邪的再次向她的肉体附了过去,结果再次从她的肉体上穿了过去。
接下来,刘君琦又试了好几次,不管她用多小的力,结果都是一样地,区别是她用力大了穿得远,用力小了穿得近。
来回试了几次,刘君琦早心服了洛珊灵,可是她又拉不下面去求洛珊灵,就在这时刘君琦感受到了一股冷飕飕的阴风向他飘了过来,随着那阴风而来的还隐约能听到叮里当啷地锁链声。
这个时候,刘君琦真的害怕了,因为鬼差一来,连小土包子也救不了她,是以耳听着那越来越清晰地叮里当啷声,刘君琦也意识到了洛珊灵不是一般人,是以下一秒她向洛珊灵求救道,“小土包子,哦,不,高人,求你救我一命,只要让我不被鬼差抓走,以后我都听你的。”
洛珊灵听了冲刘君琦微微一笑道,“那就订个魂契吧,对你这样的人,就得有东西约束你,若不然指不定那天你就又将我骗地倾家荡产一命呜呼。”
刘君琦面色着急地点头,“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鬼差就要到了,你能不能快点。”
洛珊灵向刘君琦冷笑了下道,“这会着急了,刚才你不是很能耐吗?”
刘君琦耳听着鬼差索鬼,那些鬼还在骂她的鬼嚎声道,“我那是有眼无珠,高人你就不要再逗我了。”
下一秒洛珊灵手指掐诀凭空幻化出一道契约符篆出来,然后向那符篆上滴了一滴精血,再然后往刘君琦的魂魄心口一打。
契约符篆一入刘君琦的灵魂,刘君琦就回到了她的肉身,当那无法言说的巨大痛苦重新出现在刘君琦的感官时,她知道她还能活,但是现在的她还不能驱动她的肉体,不能让那些人知道她没死,人死债了,只有她死了,才能平息人们对她的怨恨。
恨了,他们继续他们的生活,她过她自己的生活,大不了从今再不来这云定城得了,或者即便来,也要改装一下,不用长,五年,十年就不会再有人记得她刘君琦是谁?
刘君琦回到了她的肉身,洛珊灵却被鬼差怒问道,“黑丫头,是不是你在捣鬼,刚刚这里明明还有一个魂魄地,去了哪里?”
洛珊灵冲那鬼差微微一笑,然后走到那鬼差所在的位置将一沓冥宝塞给那个鬼差道,“差爷,容我这个小小灵师通禀下,这女人虽然干了不少坑蒙拐骗的事,但是当真罪不至死,不然,这样,她叫刘君琦,差爷你查下生死簿,若是刘君琦当真是在此时该死,寿诞已到,那差爷尽可将她勾走,我绝不阻拦,但是差爷,若是此女子命不该绝,还请差爷你留她一命,让她将在这里做下的孽尽数还清。”
洛珊灵的话音刚落,另一个鬼差也来了道,“常六,找到了吗?”
常六看那鬼差一眼,然后指指已经死得透透地刘君琦的肉体道,“缩在里面不出来,三哥你看咋办?”
常六说着向洛珊灵递了个眼色,洛珊灵忙又拿了一沓冥宝悄悄塞给了三哥。
三哥摸摸袖里的冥宝,冲常六微挑了下眉。
常六附耳在三哥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三哥听完,轻咳一声对洛珊灵道,“你叫什么?”
洛珊灵道,“蘅衍。”
三哥点点头,“这个人叫什么?”
洛珊灵道,“刘君琦。”
三哥再次点点头,然后翻开生死簿看了看,又看了眼刘君琦那快流干了血的肉体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让她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由再犯到本差的手里。”
洛珊灵忙点头道,“多谢两位差爷,我定会好好教导她重新做人。”
三哥嗯了声。
那被锁链锁着的鬼魂有认识洛珊灵地忙道,“黑丫头,我家住在东城四里胡同,我婆娘叫大脚妮,你告诉我婆娘,在茅坑的砖缝里我还藏了五百块仙石,让她拿出来送大狗去华阳宗修仙,还有告诉那死婆娘,他若敢将这钱给我赌了,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一个人让洛珊灵捎话,其他的但凡和洛珊灵见过面的纷纷让洛珊灵传话,结果那叫常六的鬼差一鞭子抽了过去骂道,“人鬼两界,你们生前私藏的私房钱,你婆娘和家人找到了是福气,找不到活该烂埋在土里,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让你们这么死扣。”
常六的鬼鞭是****鬼地,是以一鞭子过去,就抽的他们鬼哭狼嚎起来。
然后三哥冲洛珊灵拱拱手道,“有没熟识地,有熟识地,你就带个话,没熟识地,你听到了当没听到,规矩不能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