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没有爱爱,这一点也不可以,这让他感觉生活不美满了!
随着一些感性多于理性的感性向思维开始在里世界闹腾起来,一些原本正在梳理知识的理性向思维也被打搅原本的思路。
里世界经历过数番据理力争的理论战争后,感性向思维开始投入有关形态构造学突破的进展中去。
克雷作为承受广大恶魔追捧的明星恶魔,他准备短暂退出这一行业,转向救死扶伤的医生。
于是,基本上克雷自身力量能够笼罩到的许多恶魔城里,开起了很多的医馆。
*
安布卢斯
“你好,医生,你在吗?”
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多鲁穆后退两步离开店门,再度看了看这家店旁边竖着的牌匾:
‘保治百病馆’
奇怪的名字,上面的字迹很漂亮,即便是不懂文字的他也能从中看出写这个字迹的人,下笔时刚劲有力,牌匾的边缘处有些许看似随意的喷漆,但就是这些搭配中央的字迹有些许异样的美感。
多鲁穆此次前来是为了解决自身半颗机械化心脏与另外半颗兽心相性冲突的问题。
因为最近出雇佣任务的时候,在行动前,喝下了同伴准备的稳定剂。
之后,在任务途中,心脏,这颗全身能源的动力核心出了一些问题,濒死一刻,它才想到此次雇佣任务的一些异常的细节之处,不仅敌人的能力异常克制它,而且先前任务中一次都没有出差错的心脏竟在此次任务中出现了供能跟不上的问题。
随后,它便拼死一搏,摆脱了敌人,返回到了安布卢斯中。
先前的聚集地是肯定不能再去了,说不定有张巨网等着它钻过去,长期的合作伙伴突然将它推向深渊,这口气怎么也得狠狠宣泄出来。
但是,在仓促之间出行任务,它根本就没带现金,现在身上许多零件接近报废,它又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因为长期在恶魔城进行雇佣任务的生活经历,它很清楚这座城市赤裸裸的生存法则。
但它也仅仅只是熟悉这里了,无处可去。
身为濒死的猛兽尚有一扑之力。
多鲁穆回到这边同样有自身能够在此处立足的底气,那便是它所携带的毒与诅咒,在自身死亡后后,它能将毒与诅咒附加给周身最近的敌人。
虽说不大可能会有其他敌人扑上来面对它,但是放任它这么下去,它也很有可能会因为自身心脏的关系而导致死去。
走在街道上,多鲁穆像一只瘟兽,人人都可以看出它快死了,但没有人会上来收割它的生命,他们都在避开它,因为付出和收获不成比例。
没钱没权没依靠,多鲁穆看到一张贴在墙壁之间的异样艺术宣传报,上面讲这这座城有一处医馆,免费、根治,许多字眼像是重锤一样落在它心头。
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去,既然这样,在完全落水前为何不抓一把岸边的无垠毫草呢?
这样的想法促使着它按照宣传报上的地址来到了此处。
不过,店门是敞开的,一条黑黢黢的过道像是吞噬活物的黑兽,它看不清过道的深处是什么。
在这家店的周围,空出大片的空地,仿佛就是为了远离这头黑兽一样,这更显得这家店极为醒目。
“有的哦”
多鲁穆闻声看去,黑黢黢的过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步一步的从里面走出,那个生物的背后有不知道什么东西在飘摇着。
当那个生物来到门口,多鲁穆才看清他的模样,背后飘摇的是他走路时带起的微风卷起长发。
“原本融合完全的心脏突然出现了融合时发生的冲突,没说错吧?”
“进来坐坐吗?”因为开启了单向偷听的术法,克雷直接道出了他的病症。
多鲁穆很惊异他能够一眼看出自己的症状,不过转而一想,这似乎体现出他有极高的医术水平。
能来到此处,多鲁穆只是为求得那一线可能存在的生机,于是跟着他的背影走进了黑廊中。
“坐吧”克雷带上一副手套,对它说道,并示意了一下面前的方块状凳椅。
“好”多鲁穆迈入这件房间的时候,注意到此处的空间密度极为凝实,还感受到一股时间加速的感觉。
房间的摆放很怪异,正中间是一张方正的凳椅,旁边什么也没有,连医生的手套都是从他自身的口袋里取出来的。
听从医生的友好吩咐,多鲁穆坐在了凳椅上,刚准备开口讲述自己病情的时候,它发现随着一阵咔擦咔擦,坐下的凳椅便延伸变长,变成一张手术台,而自己的四肢被紧箍着。
“你..”多鲁穆刚准备出言威胁对方,却被对方打断。
“我都明白的,作为我的第一名顾客,你可以选择想要疼痛治疗还是无痛治疗。”克雷开始思索着这种病情该怎么解决。
“我告诉你,杀了我,你也活不成,我身上的诅咒与毒素..”虽然已经身在砧板上,多鲁穆还试图挣扎一下,为自身夺取一线生机。
“哦,那些啊,挺好解决的,我曾经钻研过一段时间毒素与诅咒,快说你要疼痛治疗还是无痛治疗。”克雷催促道。
多鲁穆咽了一下口水,侧着脸看到对方那张认真的脸,转而一想,貌似,死在这也挺不错,道:“无痛治疗吧”
死之前,它希望不要太痛苦。
“切,身为刀口舔血的雇佣兵竟然如此无胆。”克雷掏出一个麻痹剂,逐渐接近这位病人。
“任你怎么刺激也没用,我要无痛的。”多鲁穆坚持自己的看法。
“好吧,那么,手术要开始咯”克雷将数十馆麻痹剂扎入多鲁穆体内。
“混蛋,你这扎的麻痹剂量比我全身的血液加起来还多”躺在手术台上的多鲁穆歪曲着腰腹,想要避开那密密麻麻的针管。
“没办法,无痛就是这样,我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做无痛手术。”克雷如实说道,随即手中一用力,将针管扎进了它的胸口的血肉里。
多鲁穆本身经过机械魔改后,身体上血肉组织就不多了,此时这么一扎,它觉得头脑往下的部分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随后,克雷单手几经摆动,将它身上的机械零件全部拆掉,如同废铁一样哗啦啦的掉在地面,上面还牵扯着些许血肉。
这些机械零件都是被他精准的暴力撕扯下来的。
克雷保证自身对力量的控制绝对不会损害到手术台的分毫,全部作用在病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