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事不能看的,难不成,木拉长老想要做什么不能让别人看见的事情?”
明绥面无表情,只有在看向谢清砚的时候多一些温情,至于其他时候,就是一直绷着一张脸,精神高度集中。
木拉提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明绥居然敢明面上呛他。
不过,没有关系,等解决完了谢清砚就轮到她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先让他享受一下,然后让蛊虫吸食她的精血,这样又能让他保持几年的样貌。
“木拉长老,请开始吧。”
谢清砚坐在那里,不能提明绥挡住木拉耳的视线。
木拉耳在心里说道:真是着急送死,那就别怪我了。
木拉耳明面上是一名中医,在叶家这么多年了,对外宣称一直都是叶家的家庭医生,随意替谢清砚检查的时候也是用的中医望闻问切。
木拉耳终于有机会检查子蛊的情况,跟他预料的差不多,再有一个月,子蛊就能将谢清砚给掏空,到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只可惜,木拉耳连一个月都等不及了。
母蛊濒临死亡,母蛊死了子蛊寄体一样活不了,早死晚死都要死,还不如帮他一把。
这么想着,一只红色的小虫子从木拉耳的袖子理缓缓爬出。
明绥在旁边一直盯着,生怕错过哪个。
突然间,明绥的视线一顿,立刻上钱抓住谢清砚的手,顺带将那只血蛊拍到地上。
然后用力一才,木拉耳耗费心血养育了五年的血蛊就这么被明绥踩死。
木拉耳快要遏制不住自己的杀意,怒道,“你干什么!”
这可是他的宝贝,成千上万只蛊虫在一起打斗,最后才能养成这一只血蛊,现在到了它发挥作用的时候。
即将成功的时候却被热一脚踩死。
要是他心脏不好的话,恐怕现在已经被气死了。
明绥故作无辜,其实心里已经快呀遏制不住杀人的念头,“我看到这只虫子,以为它要咬我老公,情急之下就把它踩死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着他,就好象真的是无心之举。
但是,就算你再好看也不能踩死他的血蛊!
“这是我花费了十年的时间才养出来的东西,本来是打算让它帮你丈夫治病,可是你却踩死他,现在你丈夫治不好了,你们回去吧!”
这么说是为了让他们着急,也是为了掩饰为什么要将血蛊放出来。
“难不成那只虫子能救我丈夫?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那玩意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感觉很像我之前拍戏的时候看到的剧本里面写的蛊虫。”
明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难不成刚刚那只真的是蛊虫,天那。”
明绥夸张的用手捂住嘴巴。
谢清砚则是一脸宠溺的看着明绥表演。
明绥这演技实在是拙劣,不过没关系,有人相信就行。
木拉耳并不像让别人知道蛊虫的事情,不然,要是这两个人死在这里倒还好,死不了的话,他跟族人就危险了。
“胡说八道什么,那只是普通的虫子能将你丈夫体内的毒素吸出来。”
木拉耳找了一个借口,在这种家庭,中毒是最常见的。
明绥黛眉一挑,“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丈夫根本就不是中毒,我看你就是一个庸医,什么都不懂还想替我丈夫治病,我怕你趁机对我丈夫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