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准的我真不是开玩笑,在一步步名声大噪乃至大量的天才觉醒过程里,的确是一个面向公众的事件。
面向公众就有很大的暴露风险。
曾经东海市宋家、羊城周家、美国的阿莫斯家族等等,都是曾经潜伏过的,国内高层也都是早就知道,潜伏观察的。
但这些是已经暴露出来的,没暴露的到底有多少?真的不好说。
奥斯顿伯爵也是最早知情的一批,知情的过程也不复杂,无非是伯爵家某种产业在共和国有分公司,等公司里某个人觉醒后就知道了,他们最初也是选择的潜伏。
目前的日不落帝国,远不如一二战之前那么辉煌霸道统领全球,但日不落帝国也绝对不差,唐准实力不明时不想冒大风险主动去劫掠,一直选择潜伏,那么在旁观了朴氏、金家、马托·纳尔逊、托罗·费雷斯、安井家等各种事件后,对唐准的实力知道的越清楚,他们也就越不敢轻举妄动了。
到现在,奥斯顿伯爵都不敢再升起劫掠控制独享的心思了,前面那么多例子还不够深刻?他也绝对不想动辄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但不去劫掠绑架控制,不代表奥斯顿家族就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第N次工业革命的契机在太平洋岸边发展崛起,他们却干瞪眼了。
日不落帝国曾经多么辉煌?为什么能辉煌,不就是工业革命刚开始时把握住了时代脉搏,先走几步么。
奥斯顿家族能成为贵族,能起家以及在目前享受如今的富贵,也是前辈们在大航海时代海洋上搏杀出来的,说起来他的先辈还是曾经劫掠过圆明园的,靠着抢劫成果一步步发家致富以及获得爵位。
清楚自家发家史,那就更不能坐失新的机会。
不敢再强来做什么独享的机会,可奥斯顿伯爵也知道,只要是人就总有弱点的,唐准在共和国内财富、地位都不缺,这个无从下手,兴趣爱好是写书?写书方面他暂时没想到对策,不过慢慢考虑就是了,以后总能找到的。
除此外一个正常的青年男子总不可能孤身过一辈子,你喜欢女人我就给你送女人,喜欢男的我就给你送男的……就不信找不到你的缺点。
只要找到了,他没想过让那些被财富吸引去行动的家伙勒索绑架唐准什么的,而是只要他们听奥斯顿家族的话,能把后续的道韵图悄悄传过来就行。
以前水雷火前几副道韵图,奥斯顿家族已经靠黑客得到了,但自从天才群研发了wo这个独立软件,还一直有顶尖高手坐镇,任何一个账号出现异常都会被察觉时,他们已经没办法黑了。
收买天才也一次次失败,而目前的奥斯顿家族,不止是有一个艾勒这样的水系天才,还有其他两个雷系天才呢。
想获得后续靠正常手段方式太难,贡献制度?太难。
既然如此自己想办法,派各种美色去主动诱惑,就是一种办法,当然,奥斯顿伯爵是肯定不会留下痕迹的,负责接触路晨光、江颖等棋子的人都是饶了n个弯,绝对不会留下痕迹。
现在只等棋子们行动,看能不能成了。
“伯爵,虽然美色诱惑是个方式,但我们找到的人似乎都是阅历丰富,以唐准在那边的重要性,只要接触了恐怕短短时间就会被查的底朝天,那位唐未必看得上这些阅历丰富的啊。”
艾勒也在伯爵言语中忍不住吐槽。
真正的大人物谁愿意穿破鞋?他不否认伯爵的方式有一定成功性,可概率太小了啊。
在他言辞中奥斯顿也无奈了,无奈看一眼才道,“你以为我想?你也说了,任何接近唐的都会短时间被查的清楚,所以,我们只能用共和国人,若派了咱们日不落帝国的,第一面后就会被淘汰。”
“只能从东海找本身毫无破绽,真实无比的当地人,才有希望第二次相见。”
“再则,不是我想选择那些阅历丰富的,而是若是菜鸟,演技必然很差,只有阅历丰富才有各种撩拨技巧手段,甚至在进行中不露破绽。”
“现在那些棋子没有一个知情的,就算他们真的接近了知情了,也不用怕他们反悔,最初目的就是拿了钱才做事,一旦他们知道了唐的底细,只会害怕被查出来最初目的,自己去主动遮掩。也只有老手才能有经验不露破绽遮掩好,我们到时候也可以用这个做要挟,他们想不答应都难。”
“至于你说大人物不愿意穿破鞋?这个概率是很大的,但这也是没办法,只要长相容貌过好,合了那位的心意,指不定某一个就可以被不介意。哪怕这概率不高,总要试试,试一试又不费什么,反正咱们隐藏的这么好也不怕被查出来。”
奥斯顿伯爵很无奈啊,他只是想控制一些棋子接近唐准,以后有机会能盗取一些后续道韵图,如果真有谁能上了唐准的床,别说有很大机会盗取道韵图,就是普通人被提升……他也可以以要挟手段勒索出提升普通人的方案。
不管路晨光还是江颖,现在不了解唐准有什么关系?真等他们了解了,知情了,就会明白那是什么样的分量和档次,到时候他们必然害怕被唐准知道接近的初衷,只要怕,他奥斯顿伯爵就可以用汇款账户金额等做要挟了。
虽然那些全是开在瑞士银行的不记名账户,但以你为奥斯顿想留些把柄很难么?
没有绑架控制之类的胆子,美人计或美男计的成功率?成功率不管高低,试试总没错。
………………
奥斯顿伯爵和艾勒对话的时间里,东海市,唐准才坐车抵达佳尚小区附近的鼎龙国际酒店外,结果在何卫隆去停车时,一声惊呼就突然从路边响起。
“抢劫,抢劫啊~”
唐准惊讶转身,看到的是一个性感漂亮的大美女正一脸崩溃的对前方娇呼求助,在那美女前方几十米外是一个二十许青年抓着一个包包闷头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