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父亲叫华润清,人如其名。
温润如清风般的人物,惊才绝艳,可惜毁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就是那个外室吗?”
“是的!在他意气风发,准备来年乡试的时候。
他遇到了一位走投无路的美丽女子,他便帮了她。
之后,两人相互钟情,就有了华楚翊。
在华楚翊出生后, 那女子将孩子送到华府后莫名失踪了。
那时,离会试不到三天的时间。
华润清发疯了一般满京城找她,甚至还报了案。”
“最后也没找到,反而耽误了会试,是吗?”
“嗯?你猜得真准!”
“很难猜吗?说不定这是有人布的局,只是为了让他参加不了会试而已!”
“谁这么无聊,用一年的时间布局,还要搭上雇美人的钱?”
“也许就有呢,毕竟世间多极品不是吗?
子言,刚刚任务册给发布了一条新任务,让调查华楚翊的真实身世。”
“什么?”姬宴温惊讶的问。
如果是这样,那说明华楚翊的身世是有问题的。
“既然是任务,说明华知府的身世肯定有问题。
我觉得,对方这么做的目的,一个是破坏华润清的婚姻,二是破坏他的会试。”
姬宴温听了云多多的分析,坐直了身子。
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多多,你分析的有道理。
既然任务册发布了任务,那么就说明华楚翊的身世确实有问题。
我刚才仔细回想了一下,华楚翊与华润清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所以,华府才没有任何人怀疑他的身世。”
“既然他们父子长相相似,那问题还会出在哪里?”
云多多用手捏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不管问题出在哪里,既然是任务,我们就照做,说不定会查出有意思的东西呢。”
姬宴温眼里冒着八卦的光芒。
他是很欣赏华楚翊,但他作为第一个被小媳妇夸赞的男子,他的热闹还是值得看的。
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测,其实,男人有时候也不遑多让。
云多多当然不知道姬宴温的心思,她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
“子言说的有道理,只要是任务,我们就做,完成了肯定就有收获。”
姬宴温笑着点头。
……
一间装饰奢靡的房间里。
一个光着背的黑衣人坐在床上,正捂着胸口不停的抽凉气,看样子伤的不轻。
一个黑衣人站在床头边的一张桌子旁,正在看着一名战战兢兢的老者分拣药材。
“都这么长时间,他的疼痛丝毫不减,是不是你之前用的方子不对?”
黑衣人声线沙哑低沉,像是嗓子受过什么伤一般。
“那是老,老夫家传,传的最,最有效的镇痛汤剂了。”
老者磕磕巴巴回完,抬头看了黑衣人一眼,迅速低下头,忙着手里的活计。
“啊,大哥,疼死,我了,连喘,气都疼。”
床上受伤的男子佝偻着身子,看上去痛苦不堪。
“阿弟,忍一忍,一会儿药就配好了。”
黑衣人转身坐在床边,轻轻抚着床上人的后背安慰他。
受伤的人忍疼抬起头,赫然就是在皇宫里欲对云多多行不轨的黑衣人。
“阿弟,你放心,大哥一定亲自去将那个女人捉来,送到你的床上。”
黑衣人轻轻擦了擦受伤男人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你要快快的好起来,不然,到时候就无法享用了。”
“嗯,我要,快快的,好起来,快快的,好起来。”受伤的男人艰难的说。
“好了,好了,配齐了,老夫再煎一剂。”
老者将桌子上的药归集了一下,推门出了房间,就在门边开始煎药。
仔细看这个房间外的格局,像是在地道里一般。
约莫两刻钟,老者端着药碗进了房间。
黑衣人扫了一眼,说:“你先喝。”
老者没有犹豫,端着碗喝了两口。
黑衣才接过碗,对受伤的男人说:“来,阿弟,快喝了。”
受伤的人就着黑衣人的手,将药喝下去。
又过了小半刻钟,他放下了捂着胸口的手,对黑衣人说:
“大哥,不疼了,终于不疼了。”
说罢,他一手撑着床,慢慢躺下来。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好好休息了。
躺下后,他很快睡了过去。
黑衣人站起身,目光阴沉的看向老者,说道:
“照顾好他,不然,你就等着给你的家人收尸吧。”
“是,是,大人放心,老朽一定会照顾好这位大人的。”
黑衣人一甩衣摆,大步走出房间。
他顺着地道走出来,赫然出现在一个花园的假山里。
他走出假山,看了一眼天空。
这里真好啊,比东倭好太多。
好得他都不想回去了。
这里没有海边死鱼烂虾的腥噪味,这里的水甘甜好喝,这里女人的精元精纯有效……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飞身而起,疾速的进了不远处的一个房间。
速度快的只留一道残影。
再从房间里出来,他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头发高高束起,五官还算端正。
手里拿着一柄折扇,俨然一副富家贵公子的模样。
他穿过游廊花园,来到一个院子。
刚进院门,便听到屋里传来说笑声。
“娘,娘,我竟不知道,我的表兄们都长得那样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一个个的,不是瘸腿就是瞎眼,要不就是病秧子。”
“瘸腿瞎眼又怎么了?模样好看就好了。”
“你少想些有的没的,你此次回来,是要拿下云家小四的。”
“让皇舅舅下旨赐婚不就得了?”
“那不行,你皇舅舅要用云家,不会不顾他们的意愿的。”
“唉,让表哥们一比,云家小四……也凑合吧。”
“什么叫也凑合,那可是天下十大公子之一。”
“好啦,我听娘的。娘,说实话,我的八舅舅也丰神俊郎。
不过,他的眼神太过凌厉,我不敢多看他。”
“他你就少惹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年,你八舅舅才十八岁,就一人单挑上百御林军,现在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
“他那样厉害?”
“当然。”
黑衣人在门外听着母女的对话,眼里闪过莫名的情绪。
在屋里母女的话题转向衣着打扮时,他抬手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