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了？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姜毅直播间的新水友，不明白什么意思，疑惑的问道。
老水友幽怨的解释：“以前的姜大师，就算算完了命，画完了平安符，也不会轻易下播的。”
“对啊，之前姜大师还给我们直播打游戏呢。”
“哎，毕竟人气高了，心态不一样了。”
很快，就有人反驳他们道：“你们胡说八道个毛啊。”
“姜大师现在之所以直接下播，是因为他还有不疑斋要经营呢。”
“这个时候，姜大师肯定是去给不疑斋的客人卜卦去了。”
这种解释，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就算是这样，也可以直播给我们看啊。”
“对啊对啊，只要是姜大师直播，不管播什么我们都愿意看的。”
“切，你们少自以为是了好不好。你们想看，姜大师就要播啊。”
“那些客人，跟直播间的客人又不一样。直播间的客人，最初就是默认都可以播的。”
“可是去现场那些人，未必就愿意直播给人家看啊。直接放直播，这就是侵犯人家肖像权了。”
“你们为了自己看的爽，就要让姜大师犯错是不是？你们这些家伙，怎么就那么自私呢？”
对于这些解释，大部分网友都表示能够理解。
不过，终究还是有一些人，不能理解。
“哎呦我这臭脾气，你说谁自私呢？我就是问一问，又不是说一定要姜大师播，这也是错了？”
“这种话，根本就不用问出来，我看你根本就一点同理心都没有。”
估计姜毅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下播之后，水友们竟然还能为了自己的事吵起来。
不过，也正如某些水友们分析的那样。
姜毅之所以直接下播，就是为了招待，来不疑斋的客人们。
虽然他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人气，哪怕就是在直播间吹牛打屁什么都不用干，每天也能收获许许多多的礼物。
说句不好听的，他现在在直播间里每说一句话，那都是钱啊。
不过，姜毅可不是个忘本的人。
不疑斋是一生的心血。
别说现在不疑斋还有客人。
哪怕是之前，不疑斋连续多少天，都没有一个人上门的时候，姜毅都没有过关门的打算。
门外，已经站了不少人。
姜毅熟练的清扫一番，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对门外喊道：“第一个卜卦的朋友，可以进来了。”
很快，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面带忐忑的走了进来。
姜毅很快收敛心神，开始给不疑斋今天的第一位客人卜卦。
现在不疑斋外面，蹭热度的网红，比以前少了许多。
不过，终究还是有那些不怕死的，继续在不疑斋外面直播。
吸取了之前那些人的教训，他们现在也不敢直接把姜毅怎么样。
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些卜卦之人的身上。
很快，第一个进去的中年人，就红光满面的走了出来。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结果应该非常不错。
几个网红双眼放光，急不可耐的凑了上去。
“朋友，你去姜大师那里，算的是什么？”
“兄弟，给我们透露透露啊。”
本来心情很好的客人，被这些人追问的烦不胜烦。
但是对着摄像头，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匆匆的离开了。
很多在姜毅直播间没有看够的人，都进入了这些人的直播间。
看到这种情况，有些人幸灾乐祸，有些人却是皱眉不已。
“他们这样，不是败坏姜大师的名声么？”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来姜大师这里卜卦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少的。”
“额，我觉得这也是一件好事吧？如果店里人少了，姜大师就有更多的时间，给我们直播了。”
“兄弟，你这个想法可要不得啊。姜大师这种卜卦先生，那可是全天下独一份。”
“他不仅算得准，而且还正义感十足。姜大师给越多的人卜卦，帮助的人就越多，我们不应该这么自私。”
“说的也有道理。这么说的话，我们是不是要通知一下姜大师，让他处理一下这些人啊。”
“有没有谁知道姜大师的联系方式，告诉他外面发生了什么？”
许久不冒头的黑粉，这个时候又突然冒出来幸灾乐祸了。
“你们口中的那个姜大师，他不是能掐会算么？让他自己算，不就可以了么？”
“说的对啊，如果真的这么厉害，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告诉他，他自己不是就能把这些事情给算出来么？”
“连这种事都算不出来，也能算是高手么？”
“也就只有你们这些白痴，才相信这个骗子。”
结果，这些黑粉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姜毅从不疑斋里面走了出来。
冷着一张脸，对那些骚扰客人的网红说道：“你们，想要在这里拍摄我不反对。但是，最好不要骚扰不疑斋的客人。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魏大勋的前车之鉴，你们可不要重蹈覆辙。”
尽管这个时候，还敢再姜毅家门口蹭热度的网红，都是不怎么怕死的。
可是姜毅的威胁，还是把他们吓得不轻。
纷纷后退，给那些过来卜卦的客人，让出足够的距离。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尽管他们都很害怕。
却还有不怕死的，为了热度硬着头皮道：“姜大师，我以后保证不会骚扰你的客人，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刷！
周围所有直播的网红，全把手机对准了敢于直面姜毅的勇士。
这家伙，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所有人都以为，姜毅肯定会暴怒，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却没想到，姜毅竟然不怎么生气，淡淡的道：“问吧。”
那人壮着胆子问道：“您不是在里面给人卜卦么，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外面做了什么？”
所有通过直播，观看到这一幕的人，眼睛全都亮了起来。
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妙啊。
原本很多人都以为，姜毅肯定是算出来的。
毕竟，姜大师给别人卜卦的时候，一直都那么准。
再算这点小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结果，姜毅的答案，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废话，当然是有人打电话跟我说的。
最后警告你们一次，离我的客人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