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蜃影花月卷,敖信转身前往黄河水府。
黄河水府中,见敖信前来,神秘道人笑道:“怎的如此快就回来了?可是已经将那水母娘娘解决了?“
闻言,敖溪忙道:幸不辱命,前辈的嘱托晚辈已经做到,这便是那八卦云光帕,还有前辈借予宝剑,还请前辈收下。“
说着,敖信将八卦云光帕和宝剑递给神秘道人。
神秘道人点点头,伸手将两件宝物接过来,“如此甚好。“
“不过。“敖信犹豫了一下,迟疑地看了神秘道人一眼,开口道:”原本,晚辈是如前辈所说的那般,将那水母娘娘诛杀的,谁知,那水母娘娘,却是知道我龙族的一件秘密,她想要保住性命,便用这个秘密与晚辈交易,叫晚辈放她一条生路。“
“因为这个秘密着实重要,晚辈一时起了贪心,便饶了水母娘娘一命,如今镇压在我的宝物之中。“
“此举,违背了前辈的意思,晚辈心中惶恐,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前辈容不得那水母娘娘,晚辈这就将她放出来,请前辈亲自处置如何?“说着,敖信拿蜃影花月卷,小心地看向神秘道人。
听到这话,神秘道人看了敖信一眼,轻笑一声,摇摇头道:“何须如此小心,一个水母娘娘,既然与你交易,保住自己的性命,你又何必做这等举动,损她性命,既然被你镇压,那便饶她一命罢了,左不过,八卦云光帕也已然拿了回来,不妨事的。“
见神秘道人这么说,敖信这才松了一口气,忙笑道:“前辈慈悲,既然如此,晚辈便放她离去便是。“
“嗯~”神秘道人听了,沉思片刻,摇摇头道:“还是算了,此人与你交恶,若是就这么放了,日后难免有麻烦,对了,你不是说已经将她镇压了吗?我这里有一物,倒可助免去后患。”
说着,神秘道人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伸手在那玉牌上划了几道,然后递给敖信。
“你将她放出来,然后将此物用在她身上,便可万事无虞矣。”
敖信见状,连忙接过神秘道人递过来的玉牌,定睛一看,大吃一惊。
“锁灵牌?!!”
“正是锁灵牌。”神秘道人见状点点头道。
锁灵牌,乃是天地间的一种奇异之宝,本身不是法器,也不是灵宝,而是利用大法力炼制而成的一枚玉牌,可以锁住旁人元神神魂,使其受到施法之人的控制,一般而言,都是洪荒大能,用以束缚坐骑的宝物,因此,也有兽灵牌之称。
一旦被锁灵牌锁住神魂,便万事由人,生死全在旁人的一念之间,宛如上了紧箍咒一样,绝对是天地间,最让人望而生畏的宝物神通之一。
上古封神之时,截教三仙,就是这么沦为佛门三大士的坐骑的,可见这宝物的厉害。
不过,锁灵牌虽然厉害,但是炼制起来艰难,而且大多数的锁灵牌能够镇压的修为不高,因此也十分少见。
没想到神秘道人手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宝物,而且,他既然说这宝物能够制服水母娘娘,可见这锁灵牌品质不低,在洪荒天地,也属于及其少见的宝物。
“多谢前辈。”敖信回过神来,连忙从神秘道人手中接过锁灵牌,心道有了这东西,非但能够制服水母娘娘,自己也能多出一个助力,神秘道人可真是帮了自己大忙了。
“无妨,此物到底有伤天和,我原想用在几个仇人身上,后来发现,我那些仇人实力不弱,也不是这锁灵牌能够牵制的,也就罢了,左右无用,不如予你。”
“以水母娘娘之罪,本应处死,若是能够用锁灵牌约束一二,日后蒙你教诲,或许还有大好将来,是福是祸,还尚未可知呢?”神秘道人说道。
“到底是前辈挂念晚辈,晚辈这里先行谢过了。”敖信说道。
“好了,你帮我那回八卦云光帕,我也没什么要你做的了,如今我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无暇顾及与你,你若无事,还是自行离去吧。”神秘道人摆摆手,一副不想再说什么的模样。
“既然如此,晚辈就先告辞了。”敖信点点头,然后便转身出了黄河水府,返回泾河龙宫。
看到敖信安全归来,敖雁怡欣喜不已,连忙迎上来,上下打量了敖信一番,见他脸上隐隐有所喜色,当即笑道:“看龙君的模样,此去想来一切顺利,可是已经拿下水母娘娘了。”
“这是自然。”敖信高兴地点点头,然后将自己此行的情况一一告知敖雁怡。
听说敖信非但拿下了水母娘娘,还从水母娘娘嘴里得到了一颗金仙境界五爪金龙的传承龙珠的消息,敖雁怡也大吃一惊。
“对了,我打算去西牛贺洲一趟,一来,再过几年,就是会元更迭,星辰收敛星光,取出龙珠的大好时机,我需要往流沙河一趟,二来,你我这子嗣来的蹊跷,背后怕是有佛门算计,未免日后成为他人棋子,我还需要尽快提升实力才行。”
“自从两百年前,我成为长江君之后,还不曾前往长江龙宫,长江再怎么说也是四渎之首,长江龙宫的势力不小,若是能够将其收拢在手,对你我而言,也有极大的好处,长江龙宫那里,我也需要走上一趟。”
“此外,我还打算继续在洪荒天地游历一番,找寻机缘,这一去,怕是又要百年时间,泾河龙宫这边,我多少放心不下。”
“我去前辈那里复命的时候,前辈赐给我一块锁灵牌,用来钳制水母娘娘,原本,我打算自己动用,不过回来的路上我想了想,如今以我的实力,除非是遇上金仙大能,半步金仙,或者是那种身负奇妙神通,重宝的太乙玄仙,否则,天下之大,当无人能伤我才是。”
“与其让水母娘娘跟着我,不如让她替你镇守泾河龙宫,我打算将她交给你处置,左不过有锁灵牌钳制,她也翻不出大天来,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