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又是两声巨响轰隆隆终于被放倒在了地板上面。
地面都仿佛颤抖了一下。
高小玉紧紧的攥住了衣角说,“你们这群人如此胡来不怕我报警抓你们吗?”
“我们不过是奉董事长的命令,请少夫人回家,这难道还违法吗?”
“他已经死了,而且我只是他的未婚妻。”
“少夫人,你这样说就太令人心寒了吧,少爷尸骨未寒你就已经有了别的打算,而且还跟另外一个男人在这里同居,要是少爷泉下有知岂不是也要后悔?”
高小玉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说,“他如果活着,我一定会跟他结婚遵守妇道,可是人都已经死了,说什么也没用了,孟老爷子到底想干嘛?直接说吧。”
“董事长的意思是让我们先把你带过去,至于什么事情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说话的人一招手,后面的几个人纷纷朝着高小玉走去爱。
高小玉抬起头看着几个人也知道自己挣扎,不过是徒劳的,并没有多大的动作,就跟着他们一起上了车。
不一会儿到了孟老爷子的房子。
孟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原本苍老的脸看起来又有了几丝的苍白,似乎还在为孙子孙女的死而伤心。
高小玉被背后的人推了一把,向他靠近了两步。
孟老爷子后知后觉似的缓缓抬起了头,突然表情变得严厉了起来,厉声呵斥,“你这个扫把星怎么还有脸站在我的面前?”
高小玉被他突然的爆喝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又有些愤怒。
这不是他派人把自己请过来的吗?怎么还说出这种话来?
孟老爷子确实向后面的人做了个手势。
立刻有人拿什么东西在高晓玉的后腿关节使劲的一顶,让她不得不跪倒在了地上。
她才真正明白孟老爷子的话是指她没有资格站在他的面前,要跪在地上忏悔。
这一下的偷袭力量很大,高小玉直接屈膝跪倒在了地上,膝盖再次与地面重重的撞击一阵疼痛男人。
“啊——”
孟老爷子冷冷的盯着她说,“真是想不到啊。你好大的本事,害死了我一个孙子不说居然连孙女都没有了。呵呵,我听说孟娇自杀前只对你说了几句话,连我这个爷爷都没留下一句遗言,你倒是说说。她对你都说了些什么?”
高小玉犹豫了一下,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说话。
孟娇说的那些话,问老爷子一定是不喜欢听的说了也白说。
孟老爷子更加的愤怒,一抬手示意手下们拿来了一根木棍儿。那木棍浑身漆黑,原本是一根拐杖,但是断了一节。
“你到底是说不说?”
高小玉知道自己说不说,都难逃被打的命运,只是冷哼了一声,侧过脸说,“说不说的又有什么重要,反正那话又不是说给你听的。”
“你…好,还有几分骨气,一不算是我孙子彻底的眼瞎,看错了人。今天我就要看看你这骨气到底有多硬。”
孟老爷子说着,挥动的木棍朝着高小玉的后背狠狠的抡去。
那一棍打下来几乎用了它十成的力气高小玉只感觉脊梁骨像是被人敲断了一般口头一阵腥甜,身体就伏倒在了地板上。
孟老爷子继续挥动木棍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连续打了十几下,高小玉整个被一阵阵痛然后伴随着麻痹,就失去了直觉。
她嘴角浮现起了一抹笑意,说,“你打吧,打死了我也怕了,就算是赔偿你孙子的一条命。”
高小玉没有自杀的勇气,恐惧死亡但是却也不是完全贪生怕死的人。
若是强行的被人夺去性命无法反抗,那也只能坦然接受了。
孟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连续打了20多次,每一次都用尽力气就变得气喘吁吁,有些使不上力气了。
他把木棍扔到了一旁,缓缓的又回到了沙发上。
“你想要这么容易死,也太便宜你了。你们先把他官道房间里,饿上几顿儿再说。”
“是!”
高小玉暂时的上半身几乎失去了控制能力,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两个人拖在地上往楼上拽。
她被丢进了一个房间的地板上,然后关上了门。
过去了一段时间,渐渐的恢复了知觉,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啊…啊…该死的老头,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高小玉实在是难以忍受痛苦,只能是骂几句来缓解一下心中的郁闷。
本来以为这些事情都过去了,看来孟老头子真的并非善类,不知道他还想要做些什么事。
生不如死的折磨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外响起来了争执的声音。
似乎还参杂着一个熟悉的声音。
高小玉有些疑惑,在孟老爷子这里,难道还有什么熟人吗?
“南风,是你吗?”
高小玉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拼尽全力的朝着门口爬去,跌跌撞撞却是一头撞在了墙壁上,身体往地面滑落。
“小玉,你在哪里呀?”南风焦急的在楼上的每一个房间里寻找着。
后面追上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牵制住了他。
“南风,你要是这样不识抬举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孟老爷子从楼上缓缓的走了下来,一脸的阴沉。
南风狠狠的一脚踢开了门,就看到地上趴着一个人。
“小玉!”他急毛蹲下身查看,看到高小玉后背衣服上的斑斑血迹,背脊上全都是刺目的雪痕深的伤口皮肤绽开露出鲜红的血肉,像是针扎在眼里,立刻湿了眼眶。
“小玉,你很疼吧?别害怕,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南风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个女人可是我的孙媳妇你这样话也不说一句就把人带走,是不是欺负我们孟家无人?”
孟老爷子走到了房门前,一招手。立刻有三个人冲过去,拉住了南风的事手臂。
南风深吸了一口气,把将要流出的眼泪憋了回去,抬起头说,“呵呵,你若是真的心疼你的孙子的话,又何必如此的算计?谁都知道人死了不过就是一捧烟尘哪来的什么泉下有知?这件事情怕是也只有你知道,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装样子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