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鬼,苏乙臣。”
“要不这样,我还给你买零食,等会查案回来就买,怎么样?你想买多少买多少。”
巫马溪顿时眼睛一亮,化悲愤为食欲,“一言为定,走。”
“艾玛!终于搞定了。”苏乙臣摸摸额头上的汗。
出去的驳乐赶在午饭之前回来了,而且,带回来了好消息,只是苏乙臣和巫马溪还没有消息。
“白果,据调查,她实习结束后,因为麻醉剂事件的影响,正规医院都没有聘用她,她的工作遇到了困难,后来遇到了楼重天,之后就一直没有工作了。而且,我敢肯定的是,白果和四名死者都没有交集,所以,不可能是她。”驳乐汇报着调查结果。
“除了楼重天,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
“是。”
“这就奇怪了,如果麻醉剂就是她拿的,那么,麻醉剂到了谁手里?”
“郁队,你为什么那么肯定麻醉剂是白果拿的?”驳乐不解。
“我没有肯定啊。”郁歌抬头,“我说如果。”
“呃……”
“行了,先去吃饭。”
一行人往食堂去,郁歌带头,所过之处,引得局里一些春心荡漾得小姑娘们低声“尖叫”。
“带头的那个就是郁歌郁队长啊?太帅太有型了吧!!”
“那当然,他可是咱们局里的一号男神,只不过可惜的是,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入他的眼。”女警一脸惋惜。
“不会啊,听说他这段时间和新来的那个刑警仇雅罕走得挺近的,每天都出双入对的,一起下班一起上班,宛若情侣似的。”另一个自认为掌握了第一手八卦的女警说道。
“你说真的?那个仇雅罕什么来头?这么牛,一来就把郁队长拿下了?”
“不知道,其他消息是我从别处八卦来的,不过他们一起来上班我倒是在停车场见过一次。”
“一起上下班?不会是同居了吧?”
“瞎说什么?怎么可能?郁队长那种男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和谁同居,肯定是偶遇顺便载一程啦。”
“行了行了,你们还吃不吃饭了,一天到晚看帅哥。”一个领头的男警发话,其他人一窝蜂散了。
“真是的,我也挺帅的啊,怎么也不八卦八卦我。”
饭吃到一半,郁歌忽然接到苏乙臣的电话。
“郁队,我想我找到第一现场了,你们快来,就是两名死者的住址这里。”
“知道了。”郁歌挂了电话,“乙臣他们找到第一现场了,我们现在要赶过去。”
仇雅罕和驳乐放下筷子,郁歌又道:驳乐,你叫上时度兮,我们先走。
“是,郁队。”
死者宁微和艾鱼住的地方是一所公寓,租金很高,地段和房子都很好,而且,距离南山公园不算远。
在公寓杀人,埋尸南山公园的确是很好的选择。
“郁队,雅罕姐,房间在二楼,你们跟我上去看看。”苏乙臣说话间,神色间有掩饰不住的激动。
找了这么久没找到第一现场,现在被他苏乙臣给发现了,他当然兴奋。
凶手有多狡猾?前两名死者孟青和李远志被杀的地方还没有找到呢。
“带路。”
房间是套间,三室一厅,房间里面的摆设形成了两种格局,一部分非常整齐,一部分非常凌乱。
“这是宁微的房间,那间是艾鱼的,还有一间空着没人住。”
郁歌指了指艾鱼的房间,对仇雅罕说,“你那间,我这间。”
“嗯。”仇雅罕闪躲着郁歌的目光。
宁微的房间东西很多,大多都是女人家爱买的生活用品,床尾有个柜子,也可以说是梳妆台,上面摆放着一个相框,看照片,就是宁微本人,还有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柜子有两个抽屉,郁歌拉开其中一个,里面有一些杂物,小单据什么的,他翻看了一些,没发现什么。
目光一转,视线落在另外一个抽屉上,不同的是,这个抽屉上了锁。
锁很小,郁歌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工具,索性直接用手给弄开了。
抽屉里放了一本笔记本……
经验告诉郁歌,这本笔记本里,应该记录了重要的东西。
他打开一看,每一页都有一个名字,名字下面的信息是这个人的资料,很详细,还有健康状况。
再往下就是一些日期,还有数字!
看了几页以后,郁歌发现了这些人的特点:年轻人,外地人,健康,身世一般。
几乎每个名字都记录了这四个信息。
有什么东西从郁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而仇雅罕这边同样发现了一本笔记本,记录的东西和郁歌发现这本几乎一样,只不过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名字。
“我有发现。”
“我有发现。”
两人来到客厅,异口同声说道。
对视一眼:“你先说。”
“你先说。”
“我先说吧,这是在艾鱼房间里发现的笔记本,上面记录了很多人的资料信息,还有一些暂时看不懂的数字,我想,搞懂了这本笔记本上的内容,就能知道她们两为什么被杀了。”
“嗯,我和你想的一样,宁微也有一本一样的笔记本。”
法检和鉴证科在房间里发现了几滴被凶手忽略的血迹,考虑到死者被肢解,技术科使用鲁米诺试剂在客厅喷洒,却没发现血迹。
“郁队,奇怪,死者被肢解过,按理说地面应该有很多血迹才对,怎么没有呢?”苏乙臣疑惑了。
郁歌闻言,往空卧室看了一眼,指了指,“那里面。”
技术人员又往里面喷洒了鲁米诺,没多久,就出现了血迹反应。
“唉!神了,还真在这,郁队,你怎么知道凶手在这肢解?”
郁歌嫌弃的看了苏乙臣一眼,“一,宽敞,二,隔音,三,隐蔽。”
苏乙臣受伤的走开,可不是嘛,空卧室啥都没有,在里面分尸,想怎么分怎么分。
卧室只有一个窗户,窗帘拉上,谁也看不见,想怎么分怎么分。
卧室在里面,就算有人趴在走道门上偷听,也听不到卧室的声音,想怎么分怎么分。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还要去问?难怪郁队整天嫌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