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离被萧诩这样温柔体贴的动作惊到了,这次终于相信苏陌不是在开玩笑了,如果不是真爱,一向不近女色的萧诩不会和苏陌这样亲密,就算是装,眼神是绝对装不出来的。
苏陌总觉得,沈长安有些怪怪的,至于哪里怪暂时还没有想明白,他趁着萧诩给他清理裙子的时候,给楚漫歌发了条短信:小漫歌,我在夜爵酒吧呢,你长安哥哥也在这里,你要不要过来?
然后,就看到楚漫歌秒回的短信:要。
“我总觉得你有些做贼心虚的样子,要不为什么我一提漫歌的名字,你就这么慌乱呢?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漫歌的事情?”
苏陌眯着眼,开始质问沈长安,一旁的夜非离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苏陌,好奇的视线从苏陌脸上移到萧诩脸上,然后又移回来如此几个来回后,苏陌终于受不了了,站起来,对着夜非离莞尔一笑。
“是不是觉得我很眼熟?很漂亮?很妩媚?看在你这么有眼光的情况下,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苏陌对着夜非离招招手,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好奇心,果然将头伸过来,等着苏陌的秘密。
“其实,我在你们夜爵酒吧的台上跳过舞,哦,好多回,只不过,那时候我是个不良少女,专门勾引眼高于顶的有钱人,然后,我就成功的钓到了萧诩这个金龟婿,看看,我的眼光很不错吧?”
在萧家装温柔,如果在萧诩的发小面前继续装,那就真的憋死她了,再说,沈长安早就知道她的德行,对夜非离还干嘛要藏着掖着呢?出来玩不就是为了放松嘛?
说完,苏陌给萧诩抛了一记媚眼,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用手轻轻拽了他的衬衣领带,一步一步往后退:“亲爱的,陪我跳个舞呗?”
这段时间,被萧诩极大的限制了自由,不准这个,不准那个,以前最喜欢来的酒吧,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光顾了,好不容易等到他主动带她出来,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苏陌只以为萧诩是个整天呆在部队里,把生命奉献给了事业的古板老男人,跳舞这种事,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一瞥,却忘了,他除了是个军人,还是萧家清贵潇洒的六少,这世上的玩法,就没有他学不会玩不好的。
萧诩眯着眼,玩味的看着自己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媳妇儿,他今天的本意是向发小介绍自己的妻子,正式将苏陌带入他活动的圈子,可是,这丫头刚才是怎么介绍自己的?她居然说她就是前段时间经常来夜爵跳舞的不良少女?哼哼,很好啊,他倒要看她今天想怎么玩?
夜非离觉得,今天有些受刺激过度,本以为会孤独终老的萧诩突然带着妻子闪亮登场了,而那个长的如花瓣般一掐就出水的苏陌居然就是前段时间的杀马特少女。
那个女孩太特别了,他真的有注意过,行为虽然出格,但洁身自好,从来不和那些小混混勾肩搭背,她每次来,就是特别喜欢跳舞,而且也有天分,随着音乐舞动起来时,就像是一只迷人的暗夜精灵。
他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到萧诩,痞痞的拽掉领带,丢到沙发上,一把揽上苏陌的腰,带着她旋转着身体轻盈的飘上舞台。
沈长安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去,咱大哥已经有十多年不跳舞了不?今天居然……”
夜非离幽幽的叹息:“他这是来兴致了,不过,这丫头真如她自己所说,很会勾引人,瞧刚才那小眼神儿,我都心痒痒的,要不,明天我也去弄个嫩的玩玩?”
“这话你可别让大哥听到,听到了,分分钟掐死你,敢觊觎嫂子,活的不耐烦了吧?”沈长安警告道。
夜非离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见谁都发情?我只不过是和大哥保持兴趣一致。
“切!”有区别吗?沈长安斜视着他。
夜非离就知道,沈长安这匹只会靠下半身说话的种马是不会理解他的意思的,所以就懒得解释了。
沈长安兴致勃勃的瞅着台上:“我去,大哥风采不减当年啊,那时候咱三学国标,就数大哥学的最快,跳的最好,当时我还因为不认真,挨老师罚呢。”
“切”夜非离十分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挨老师罚,还不是因为觊觎国标老师的美貌,总是偷看人家?”
沈长安不甘心的反驳:“你还说我,你不也晚上做梦YY人家,醒来还尿床,要我是你,就买二两棉花去撞墙,丢死人了。”
夜非离脸色很臭站起来很想掐死沈长安,结果,视线一瞟,看到了正在上楼的楚漫歌。
于是,幸灾乐祸的说:“你的报应来了。”
沈长安满不在乎的看向门口,楚漫歌曼妙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时,他的脸瞬间白了。
“兄弟,我躲躲,千万别说我在这儿 。”沈长安刚要开溜儿,被夜非离眼疾手快的拽了回来,向楚漫歌招手示意:“漫歌,你长安哥哥在这儿呢,快来。”兄弟是干嘛的?关键时刻就是用来出卖的。
沈长安那个气啊,这下子,想躲都躲不了了,楚漫歌已经像一只快乐大蝴蝶般,翩翩然的跑过来,亲昵的挽上他的胳膊:“长安哥哥,这段时间我怎么感觉你总是躲着我啊,电话都不接?”
沈长安看着楚漫歌那张明艳美丽,朝气蓬勃的脸,心虚的厉害,他别过视线,支支吾吾的说:“这段时间,公司很忙。”
“我还以为你故意不理我呢!”楚漫歌嫣红的唇微微嘟起,诱人的像一颗新鲜欲滴的红樱桃。
沈长安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一个办法岔开话:“那个……我们跳舞吧?”
“真的吗?”楚漫歌激动的看着沈长安,那样欢喜的神色让他瞬间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楚漫歌,不甘不愿的搭上她的纤腰,那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肢摸上去,热度灼人,烫的他几乎想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