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喷嚏打的是惊天动地,蓝歆被这一声喷嚏惊得妈呀一声,差点跳起来,又想到现在自己所处的环境,忙用手将自己的嘴捂住,怕自己的惊呼会惊醒了楚羽凡。
而此时的楚羽凡也因为这个喷嚏而意识模糊的『揉』了『揉』鼻子,然后缓缓的反转过身子,面朝向了床边蓝歆的位置。
翻过身的楚羽凡总觉得鼻子痒痒的,不由得伸手又『揉』了两下,心中嘀咕着,什么味道,怎么这么刺鼻。
楚羽凡『迷』『迷』糊糊的欠了欠眼皮,刚要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模糊的意识忽然一惊,刚才他似乎看到自己的床边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披头散的,难道那个刺鼻的气味就是从她的身上传出来的。
楚羽凡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还是在梦里。
可是这一睁眼睛不要紧,果然和他刚才『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到的一样,是个披头散的人站在他的床边上。
而蓝歆完全没有想到楚羽凡会突然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散着闪亮的光芒。
蓝歆无安全是下意识的把捂着自己嘴的手拿开,然后冲着楚羽凡做了一个打招呼的手势,烈焰红唇一咧,嘿嘿一笑,“嗨,晚上好。”
楚羽凡几乎是本能反应的翻身跃起,直接出拳朝着蓝歆的面门挥去。
并且毫无形象的大叫了一声,“鬼啊!!!”
蓝歆哪里想到他会有如此突然的反应,根本就没有来的急做出反应和躲闪,硬生生的挨了楚羽凡这一电炮飞拳,顿时觉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
疼的她猛地弯下腰,双手捂着被到的眼睛,“楚羽凡,你特么有病啊。”
原本要夺门而逃的楚羽凡听到蓝歆熟悉的说话声音,顿时停住了脚步。
他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蓝歆”
蓝歆疼的有气无力的回道:“不是我还是谁?唉呀妈呀,疼死我了,楚羽凡你个大坏蛋,竟然打老婆。”
蓝歆在这边疼的碎碎念的抱怨着楚羽凡,而楚羽凡则疑『惑』的再次开口问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我床边站着干什么,披头散的。”
一边说着,楚羽凡一边朝着蹲在地上的蓝歆走过去。
可是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忘记开灯了,万一眼前的这个蓝歆是假的怎么办。
随后,他又退回去,打灯。
随着灯亮了,整个房间也就亮了起来,楚羽凡安安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蓝歆,不是鬼。
刚才真是吓死他了,任谁大半夜的一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站着一个披头散的人不害怕,除非那个人有病。
“怎么样,是不是很痛?”不过楚羽凡还是因为刚才出于本能的打了她一拳而感到愧疚,上前关心的问道。
“我打你一拳你试试疼不疼。”蓝歆没好气的回他。
等走到了蓝歆的身边,楚羽凡才看清楚,蹲在地上的她,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她的后背交错着红『色』的丝绸带子。
楚羽凡猛地转过身,突然明白了什么,伸手将挂在衣架上的他的外衣拿起来,准确无误的抛到她的头上,将她彻底的掩盖了起来。
蓝歆被突然迎头将自己盖住的衣服弄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
她将衣服从头上拿下来,披在身上,然后在楚羽凡冷冷的目光中站起来。
一头本就凌『乱』的头更加的『乱』了,眼部画的魅『惑』烟熏妆也因为刚才挨了一电炮,疼的飙出眼泪,用手给『揉』花了,一双眼睛彻底成了熊猫眼,都分不清楚到底哪只眼睛刚才挨了一电炮。
原本的樱桃小口也变成了血盆大口,厚厚的一层口红被噌的到处都是。
身上披着楚羽凡宽大的外套,将她小巧的身子包裹在其中,楚羽凡只觉得辣眼睛的不敢直视此时这幅打扮的蓝歆。
刚才把她误认成鬼都是赞美她了,如果此时见到鬼,只怕鬼都会被她吓死,不,应该是被她吓的魂飞魄散。
楚羽凡沉声对着还在『揉』眼睛的蓝歆说道:“行了行了,赶紧去把脸洗干净,出来我给你上点『药』。”
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卧室。
蓝歆一只手『揉』眼睛,觑着一只眼睛看着楚羽凡离开的背影,心中一阵懊恼,本以为今天晚上可以假装爬上他的床,然后第二天再制造两个人生了关系的假象,让他就范。
可是尽然因为一个喷嚏泡汤了,“阿嚏”忽然,蓝歆也打了一个喷嚏,震的她眼睛一疼。
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刚才香水喷多了。
她怎么就忘了楚羽凡对香水的问道非常敏感,也非常不喜欢香水的味道,尤其是她还喷了过量的香水,可能会让他打喷嚏的。
蓝歆走到洗手间,准备洗把脸,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画的妆肯定是花掉了,一定难看死了。
可是当她走进洗手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时候,被自己吓的不由得跳了起来,“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鬼?”
蓝歆自己都被镜子里的自己吓的妈呀了一声,更别提楚羽凡刚才的过激放映了。
挨了一电炮看来都是轻的啊。
蓝歆都有些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了,这大半夜的,简直没恐怖片还吓人。
随后,蓝歆闭着眼睛『摸』索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洗脸。
楚羽凡走出房间,正要去厨房给蓝歆煮个鸡蛋敷眼睛,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她的一声惊呼,不用想也知道这声惊呼是因为什么,一定是她被自己的样子吓到了。
楚羽凡无奈的摇摇头,心中既生气,又觉得好笑。
蓝歆就是个活宝,每天都会变着法的制造一些问题和笑料。
不可否认,只要是和她在一起,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刻她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和说出什么骇俗的话来。
想到刚才看到蓝歆的样子,楚羽凡知道了她来到自己房间的目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前几次,她做的这么过分,这次竟然穿了那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