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中不算是一个好学校,所以成绩几乎也只在中上中下的飘『荡』。
乌苏表示当时也想过我为什么没打电话,思考着会不会是因为手掌的字模糊了。还在怪自己当时怎么不多想想,将字写在纸上。
那顿米线吃完之后,我带着乌苏在市里的体育馆外走了几圈。
我对这里的熟悉因为我在这里暑假工当了游泳馆的安全员,我想起一点说一点讲这一年遇见的都说了一遍。
乌苏和我偷偷进入了体育场,夜深了座位上几乎没人。
因为体育馆的『操』场开放可以看见有晨练的老人在里面慢跑,我们坐在位子上乌苏说道:“你还有跑步吗?”
我的第一反应是摇头,摇了没几下我开始点头。
我表示自己加入了学校的足球队,很快就会有比赛。
而且我还是前锋,我希望乌苏能来看我踢球。
乌苏也点了点脑袋答应了,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控制不住的大话。
我是前锋,但我不是主力。
我被作为板凳球员参加了好几场比赛,而我现在的说前锋不受伤或者罚下根本没有我的机会。
下一次的比赛是两个星期之后,我信誓旦旦的说我自己就是主力希望乌苏一定要来。
当天我们在一起聊了很久,一直聊到很晚很晚。
乌苏表示自己住校,但现在已经过了会宿舍的时间。
她需要找个地方睡一觉,第二天一早回去读书。
而我那时候以为四中离家不远,我是走读生。
我和乌苏第一次吃小笼包,乌苏的手机响了两次。
而现在轮到了我的手机开始响,我接起来正是爸爸询问我为什么没有回家。
我找了个借口说过几天要比赛,现在在同学家里讨论战术。
是很重要的比赛,所以不回家。
爸爸表示理解,但下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希望我能早一点打个电话。
而我实际上拉着乌苏漫无目的在闹市走着,我知道这不是办法。
乌苏的想法是开个房间,可我没带身份证。
我也不知道开房的流程,乌苏提出开个单人房然后我迟点在进来。
我拒绝了,第一是我手里没多少钱。
第二是因为房间那种东西是在太邪恶了。
我们在市区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肯德基,我用手里七十多块点了几块吮指原味鸡和饮料。
这也是我第一次在肯德基消费,我看着乌苏吃完了整个套餐。
当乌苏递来吮指原味鸡的时候我摇了头,找了个借口说踢足球的不能吃这种东西。
乌苏相信了,但表示不要我傻傻的看着她吃。
很没礼貌也难为情,我接过了可乐表示自己喝这个就好了。
当晚我们在肯德基躺了一夜,我知道我有打呼噜的习惯。
趴在椅子上,我根本没有睡着。
乌苏到时睡得很香,我开始环顾四周的人群。
除了店里的员工外,也有几位孤零零的人在肯德基睡觉。
他们都有一个特征,带着背包。
我用手机查了一下,才知道肯德基才是无家可归的人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