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了大美妞的宿舍,她问我一天都干嘛了,我把事情说了一下,她嘴上嗯了两声,不过,我能从她眼神中看出不以为然。
这倒不是大美妞没有人情味,而是学霸和普通人理所当然的不同之处,她会把你置于和她一个智商水平线,然后理所当然地认为,你不应该给别人造成麻烦……一句话解释就是,学霸真会看得起学渣么?
古代为什么有老话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因为读书人正在靠自己的努力往上爬,而杀鸡杀狗的只能依靠抱团才能应付来自整个社会的压力。我们不否认底层老百姓的朴素感情,可老百姓为什么总是希望有个【包青天】【海青天】来拯救自己,而读书人则正通过读书打破门庭,要么自己做青天大老爷,要么干脆刮得天高三尺……
是非对错不论,我估计大美妞是瞧不起韩由娜这种给别人添了麻烦的孩子的,至于卢美汐,在她眼中恐怕更是自甘堕落的妖艳贱货。
在她眼中真正的朋友应该是鲁伊莲这样的,大家都是学霸,哪怕为了抢男盆友都已经互相撕破脸拽着对方的头发大骂【你这个碧池】,可你看伊莲回了法国依旧和她保持联系就能看出,两人实际上依然是好朋友,道理很好理解,有共同的语言和追求,连爱上的男人都是同一个,还不够说明问题么!
像是宝宝姐这种,或许她会因为我和对方坐在一张桌子上吃吃喝喝,可做朋友,想想都不现实,难道要坐下来谈论一下【关于省城小姐如何把台费从两『毛』提高到三『毛』的发展进程】这样的话题么?又或者说说【关于硅胶高温状态下分子式的变化】这类的论文?
我或许不欣赏她的学霸姿态,但是,我也并不想改变她。记得以前在天中寺,因为天中寺每天【打七】会有全国各地前来的老修行,规模小的时候两三百人,规模大的时候上千人,这些人可不是那些【大家来看钓鱼杀生的果报,王先生吃自己钓的鱼被鱼钩卡在嗓子眼致死】或者【昨夜观音老母过生日,我亲眼看见漫天罗汉菩萨从我家店门口上空飞过】这类让人啼笑皆非的伪信徒,而都是那些通读典籍的真修行,里面文凭最高的我记得是天才班毕业,19岁拿博士学位……
我记得这位老修行跟我说过,最开始我以为我能改变全世界,然后我想改变我的祖国,再后来我只想改变自己的朋友圈,最后我寄希望于改变自己的家人,不过最终,我发现自己谁都改变不了,只能改变自己。
这位人生坎坷的老修行的话,我是记在心里面的。
我既不是佛也不是菩萨,哪儿有那能耐改变别人,大美妞爱我是不假,可我凭什么改变她?说个不好听的,她年岁比我大,吃过的食物比我多,学历比我高,甚至胸都比我大,我拿什么改变人家?难道用拳头去揍她么?
不以为然就不以为然呗,只要她能假装跟我的交际圈子相处,也就足够了。
她看着我闪烁不定的眼神就有些奇怪,“干么事这么看着我?”
我笑了笑,“我在想,我祖上不知道烧了多少高香,才能找到莉娜你这样的姑娘……”她抿着嘴巴就笑,笑容甜蜜蜜的。
你看,她也不信东方宗教啊,可她并没有要求我去信基督耶稣,和学霸谈恋爱就是有这个好处,比较包容。
夜里我按着她的360毫升的大『奶』瓶打她的豆豆,打得她语无伦次……洗完澡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抽事后烟。
我抚『摸』着硅胶材质的大『奶』瓶就跟她说:“我去滨城,你可不许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啊!”
她翻过身就在我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龇牙咧嘴的,又不能抽她,只好忍着……
半晌,她才松口,我低头看了看,靠,都紫了。
她伸手在被咬得发紫的肉上面戳了戳,“南墨涵,为了跟你在一起,我做了哪些事情难道你不知道么?”
我赶紧脸上堆笑,“知道知道,所以我才说,我祖上不知道烧了多少高香……”
“不,你不知道。”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看着我,眼眶中慢慢就渗透出泪水来,原本就带着忧郁气质的大眼睛被泪水一泡,看着让人心都要化了,“我真不是一个正经女人,明知道自己要好的朋友就在床上,明知道你跟她睡过,明知道我不应该跟你在一起,可你伸手『摸』着我,我的身体就软了,心也软了……”
她的泪水砸在我的胸口,我脸上满是尴尬和歉意,“莉娜,我的小猫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语无伦次地搂着她亲吻她的眼睛,她的泪水咸咸的,一个劲儿地涌出来。
花了好大功夫才哄住她,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我不得不奋起余勇,又打了她一次,或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一番话,这一次她的情绪特别地激烈,我们换了好多搏斗的姿势,她都不甘认输,最后我不得不使出一招【袈裟固】
她的脖颈伸直,青筋暴起,脸上更因为充血而变得满脸通红,拼命在我的袈裟固这一招之下挣扎,两条胳膊不停地扑腾,然后抓着床单,把床单『揉』得百叠千皱,两条大腿也是死死缠住我的腰妄想翻身压制我,我不理会她那些拼命挣扎的招式动作,只是用语言来化解她的挣扎,“我的小猫咪,我的小猫咪……”慢慢地,她终于无力挣扎,双手缓缓伸开,双脚脚背绷直,脚趾张开,嘴巴张大妄图呼吸新鲜的空气,我可不想在这一场搏斗中失败,不得不抛弃我的同情心,硬着心肠……窒息了她。
看着她窒息之后,我精神一松,一翻身也躺倒在床上,感觉整个人被掏空,连动弹一下小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场搏斗十分耗费我们的体力,整个被单都被汗水给打湿了,我们只是看着天花板,谁也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