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马河之死!
说完话,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半圆形的弯刀,这是一把比较古典的刀!现代社会中用来打架的要么是西瓜刀,要么就是匕首直接捅人的那种,很少看到这种弯刀了,这是在电视上才有得见的。
弯刀在手,他整个人的气势也都跟刚刚不一样了。他将弯刀举过了头顶,随后单脚站立,做出了一副蓄意待发的模样。冷武器在这个时代才是对一个高手真正的评价,在这个拥有枪的时代还用刀,那才能说明这人是个真正的高手。
阎战凝视着马河,随后冷笑道:“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话音落,他便重重地一脚剁在了地上,这屋子仿佛都被他这一脚给剁得一阵抖动。
紧接着,两人就这样对峙了起来。
屋内的几人全都绷紧了神经,看着两人的对峙,就像是看待两个绝世高手对决。
这将是一场激励人心的大战,毕竟都是冷武器的战斗,拳头对撞刀锋。
“这他妈是真的假的啊?不会是拍戏吧?”瘦子在狗哥的身边低声嘀咕了一句。
“废话,这肯定不是在拍戏!看看他们的身法,应该是练武的高手。”
“卧槽!练武的高手,这年头真有这种人吗?”瘦子跟个傻逼似的盯着狗哥问。
狗哥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瘦子继续问道:“那咱们怎么办?要是等会阎战被打死了,咱们.”
猴子瞪着大眼睛跟狗哥对视,狗哥眼神微微一变,道:“没事,静观其变!”
之所以成为地下世界的王者,靠的可不仅仅只是勇气,还有谋略。
终于,在一阵对峙之下,战斗开始了。
对面的马河先发制人,迈着狡黠的步子快速前进。当他来到阎战身边的时候,他将手中的弯刀一横,只见弯刀已经朝阎战的身上飞了过来。但是他人并没有劲直的飞过去,而是以掩耳迅雷之势绕到了后方,他双手握拳,狠狠的俩拳头砸在了阎战的身后。
刀出手的速度跟他绕到阎战身后的速度是一样的,他之所以绕后是因为他想将阎战的身子往前推。只要那么一推,阎战的身子必定前倾,只要阎战前倾,那他的身子就一定会栽倒在刀身上。因为马河的弯刀是悬浮在半空中的,这也是马河的一战杀技。
可是,当两个拳头打在阎战身上的时候,阎战却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马河一惊,连忙收回手中的动作,快速回去,拿过悬浮的弯刀。
他眼神一变,这个家伙怎么那么稳,竟然自己都无法推动一点点。由不得他多想,就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这一次阎战没有像刚刚那般站立不动,相反,跟马河开展了一轮你来我往的进攻。他们的动作很快,看得业余的几人眼花缭乱。
他们只知道有两个人在打架,至于是怎么打的,根本就看不见。这跟电视里面演的不一样,电视里面能够看到两人的一招一式,可是这两人的动作太快,肉眼根本无法捕捉。
两人打了一分钟左右,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两人挺拔的站在在各自相聚五米左右的距离,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就像是等待下一刻的战斗继续。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两人下一轮的攻击。
可是十秒钟过去了,却不见两人有任何的新动静。
终于,在第十五秒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噗!”马河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着鲜血的喷出,他整个人也跪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弯刀落地,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
他终于还是憋不住了,没错,就在两人的战斗之中,他被打伤了。他至少中了二十拳,这二十拳拳拳到肉,每一拳都带着那种能够击碎自己五脏六腑的力量。
太强了,阎战的强大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匀城这样的地方遇到这样的一个人!
他当然也用自己的刀划到了阎战的身上,可是他的身子就像是有一层护盾。刀砍到身上的时候,就会被什么东西给挡住,就好像,就好像遇到了自己的死敌!
右使马河,也是战场上的人物,小有名气的存在。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葬送自己的性命,这是他意料之外的。
“金钟罩!你到底是谁?”马河抬起头来看着阎战,双眼血红血红的。
阎战冷冷一笑,道:“死人,没必要知道!”
说完话,他迈着步子一步步的来到了马河的身边,他没有一掌劈碎马河的脑袋。而是弯下腰去捡起了地上的那柄弯刀,拿在手里打量了一会之后,他微微笑道:“我会用你的武器划过你的喉咙!我想,你这样的人死在你自己的武器上,你会死不瞑目吧!”
杀人诛心!
一个勇者将要死在自己的武器之上,这不是对一个勇者最大的侮辱又是什么。
马河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已经无法动弹了,全身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
“你”马河死死的说道:“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能侮辱我!”
说完话,他才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现在一切已经由不得自己了。他绝望的回过头去看向了吕寒月,一脸惭愧的说道:“对不起,夫人,我只能下辈子再请您责罚了。”
“哈哈哈!”阎战疯狂的笑了起来,随后脸色一沉,道:“你还不配死在我的拳掌之下!”
说完话,他脸色陡然一变。
下一秒,便看到那把雪亮的弯刀直接划过了马河的喉咙。
血液从马河的喉咙里面飞洒了出来,弯刀依旧留在他的喉咙之上。
马河死了,睁眼睛死的,他最后的目光停留在了吕寒月的身上。
“啊!”吕寒月嘶声力竭的喊出了一声,随后摇晃着脑袋叫道:“不要,不要!你会死的,你杀人了,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这是一个为吕寒月死的人,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还会害了这样一个无辜的人。
她现在已经没再觉得恐惧,相反,只有深深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