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内乱!
这时,贪狼就意气风发的走了过来!他一脸兴奋的说道:“南皇,查到了一个十分可疑的人!极有可能是这个人杀了文曲。”
说完话,他直接拿出了一段监控给杨一看,监控里面是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画面很短,只有两秒钟。这两秒钟就看到男子闪过镜头,其他的啥也不见了。
“这个人叫包旭,七年前一家公司的IP技术。后来因为公司系统被黑,里面大多的数据丢失,导致他直接失业。失业之后,他恋爱多年的女友跟他分手,他消沉了一段时间,那之后他便消失了,没人再见过他!当年那个黑掉他公司系统的人就是文曲!他如今突然出现,又来到了文曲的小区,十有八九是过来找文曲的。”
“你说他突然消失了七年?”杨一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贪狼回道:“是的,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七年!这七年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谁也不知道去向。近期突然回来,并且还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杀了他的前女友一家,第二件便是来杀文曲,看上去像是仇杀。”
杨一还是不信这是仇杀,他斩钉截铁的问道:“他出来之后,见过谁?”
“见过华龙商会的人!”
说完之后,贪狼继续说道:“可能如您所想,华龙商会已经成为了冥古的傀儡。”
“华龙商会!”杨一咬着牙念出了这几个字来。
华龙商会,华国最大的经济集团,他们的投资遍布整个华国。前几天,正准备来匀城做投资,大作声威,谁知道就发生了那种事。
杨一已经杀了他们的负责人白成,原本还想给他们一些时间,让他们去恐慌,去担心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那个包旭出来之后跟他们接触,毋庸置疑,自己的方向是正确的!华龙商会已经变成了冥古的傀儡。不仅如此,那个包旭也是冥古的人!
冥古!还是这个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冥古!杨一紧了紧拳头,又下意识的看了看文曲跟他老婆的尸体。随后一咬牙道:“既然跟华龙商会有关,那就先灭了华龙商会吧!”
“集合人马,跟我一起踏平华龙商会!”
——
华龙商会总部。
这是一座如同宫殿的建筑,欧式建筑,墙外刷得粉白,屋内装修得金碧辉煌。就在这金碧辉煌的屋内,坐着几个面色难看的老者。
这几人就是华龙商会的成立者,马龙兄弟和华盖家族的几个重要成员。
他们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关于昨天白成被杀,杨一丢下灭了他们的言论的会议。几人在华国的地位都是跺一跺脚就能令一方抖三抖的存在,如今遭受了这样的威胁,简直就是对几人的大不敬!简直不把几人的威严放在眼里。
“那个家伙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竟然连我们华龙商会的面子都不给?难道他以为自己在战域是王,就能够主导一切了吗?没有我们,这华国的经济是要遭受严重打击的。”马龙的兄弟,马虎在听说了白成被杀的这件事之后,一脸愤怒的斥责道。
马虎五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整个人生的龙飞凤舞,鼻子高大,一看就是容易暴躁之人。
“呵呵,马虎你言重了,你该不会认为那家伙真的会灭了我们华龙商会吧?他这样做无异于是想给我们下马威!说什么给我们三天的时间,我们华龙商会在华国如此的地位,别说三天了,就是三年,他也灭不了啊。”华盖家族的继承人,华伟也一脸自得的道。
马虎微微摇头说道:“我看未必!他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白成,这分明就是在挑衅我们华龙商会的地位,难道你觉得他还会在乎我们华龙商会吗?”
华伟自信满满的点头道:“正是因为他杀了白成,我才敢肯定他不会来找我们华龙商会的!他要是来,就不会杀白成,杀白成只是给我们的警告而已。”
“怎么说?”马虎有点不明所以的问。
华伟扬起头来,兴致勃勃的说道:“既然都给了我们警告,你觉得他还会来吗?他要是敢来,就不会给我们如此高调的警告。”
“华伟!”这时,一个坐在华伟身边,花白胡子的老者打断了华伟的话。
“你还是太年轻了!”那个老者眯着的眼睛松开,紧锁的眉头也散开。
他长叹了一口气,问道:“老马,你怎么看?”
他的目光盯着六十多岁的马龙,马龙也不安的叹息了一口气,沉默了几秒后,道:“这种战域的人,我们本来就不该惹!他的权力强大到这个份上,如果想要灭了我们,也不过是在他的言语之间!我早就说过,我们不该为谁做事的,现在”
“怎么?你怕了?”华盖的眼神一变,整个人有些凌厉的问。
马龙摇头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的问题!”
“怎么做?”华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天塌了,都有他们顶着,你怕什么?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要回击吗?爹!”一边的华伟一脸阴险的说道:“他都杀了白成,要是我们不给点回应,在面子上,我们就已经过不去了!”
华盖呵呵的笑了笑,应道:“我想这回击可能都不需要我们动手,他们已经替我们回击了!各位,放心吧,华龙商会一定会千秋万代,永世不衰的!”
“华老!今非昔比!他已经不再是十五年前的那个他了,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吗?”马龙一脸振奋的道。
华盖冷哼到:“那又如何?难道你觉得他比他们强吗?”
马龙微微摇头叹息道:“华老,咱们是不是误入了一个歧途?这二十年来,我们从他们的身上得到了什么?我们一直在付出,可从未获得过什么。别忘了,我们是生意人!”
华盖的面色一沉,端起了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茶,冷冷的问:“那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