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埋的东西绝对和祸夜无关。”白珩剑十分确切道。
“你怎么知道。”纪长愿这回没有忘记用神识与白珩交流。
“我闻的呀!这里面跟本就没有祸夜的味道。”白珩十分得意地说道。
纪长愿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明知故问道:“你怎么会熟悉祸夜妖王,你曾经和他很熟悉?”
白珩剑知道自己说溜嘴了,剑身在丹田处晃了晃,咳了声,说道:“老子毕竟也是曾经走南闯北的名剑,怎么可能连祸夜妖王都没见过。”
好险,差点就要暴露自己了,它是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祸夜的原佩剑的,那是耻辱!终身的耻辱!
“噢,原来你一把剑,还肩负了狗的责任啊,鼻子这么灵。”纪长愿在心里捧腹大笑,他知道自己是猜中了,这把“原顾影”在心里一定偷偷记恨着祸夜。
不过……它既然能闻到祸夜的味道,也就是说,他寻找祸夜的计划,就要容易了许多咯!
这样一想,纪长愿的心情才真正地好了起来,等他找到祸夜之后,一切的答案就会明了了,与其在这里猜测他到底死没死,不如亲眼验证。
“你才是狗!”白珩没有多与纪长愿纠缠这个话题,怕自己说多了会露馅儿,于是也不继续掐架了。
此时,江淮南已经走到了墓碑面前,伸手就想要去碰一碰那块腐朽的碑,却被醉无休给制止了。
“别动。”
醉无休回眸看了纪长愿一眼,纪长愿还没明白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就转身走到了江淮南那边,对江淮南道:“我来。”
江淮南皱眉,十分不悦,这个小师弟未免也太狂妄了,虽然他的修为赶不上纪长愿,可比醉无休高了不止一点吧。
怎么连这个师弟都和纪长愿一个口气了,实在是学坏了!
“无休师弟,这座坟诡异得紧,我觉得我们两个谁也别碰,绕开这……”坟走。
江淮南的话还梗在喉中,醉无休的手就已经覆上了那墓牌。
一道道白光如同水面荡开的涟漪般在醉无休的掌下浮动,这木牌上包裹的那层看不见的阵法,随着醉无休淡淡的一声“破”而分崩离析。
江淮南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嘴角抽动着,缓缓转头看向纪长愿,却没在纪长愿脸上看到和自己一样的神情。
因为纪长愿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反而觉得这才是他家无所不能的师弟,他也向前走到醉无休身边去,调侃道:“师弟,这里面不会是封印了什么大魔头吧,咱别成了千古罪人了。”
醉无休摇头,收回了手来,道:“障眼法而已。”
纪长愿错愕,他竟然完全没有看出来这里有障眼法,居然能有阵法逃过他的眼睛。
下一刻,那孤坟就换化成了一座小小城池,从他们的角度看下去,能瞧见这方形的城池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纪长愿还眼尖地瞧见了城门口刚走进去的那人是他家大师兄。
一见沈忘珏纪长愿就不淡定了,正急切地寻找办法想要进去城里,手不小心触到了那个“封”字,瞬间白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