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愿大概上辈子是属狗的,每次情动都喜欢在醉无休身上啃,他身上的每一处骨骼突出的地方他都想要咬上一口,无论是喉结、锁骨、肩胛骨还是胯骨……
不过,纪长愿最喜欢的还是醉无休的喉结,他轻轻舔咬一口,它就会予以回应,上下滑动,喉间藏着喑哑的闷哼,性感得要命。
纪长愿一向放肆,勾着醉无休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细密亲吻着醉无休的颈脖,醉无休也很配合得微微仰头,颈脖的线条优美又修长,除却上面啃得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不看,如同天鹅颈一般白皙优雅。
纪长愿自己也有些气息不稳,转而埋头在醉无休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记,他是真的用了力的,那锁骨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齿印。
本来他是想再咬狠点的,最好见血,让这个印记好久都消退不了那样。但他还是没舍得,就这么小小惩罚性地啃了一下就罢口了。
“这里是我的,只有我能碰!”纪长愿咬牙切齿地抬头,露出两颗耀武扬威的小虎牙。
“是你的,全都是你的。”醉无休低头亲了亲纪长愿的嘴角。
纪长愿扭了扭身子,不满意地扁了扁嘴,“我埋头辛苦耕耘了这么久……”
他瞅了瞅醉无休颈脖间的印记,“你就只亲一下吗……”
……
纪长愿怎么也没想到避水珠还有这种用处,潜到湖底没人看得见的地方,醉无休要多禽兽有多禽兽。
他现在趴在湖边的大石头上,手肘撑在身下垫着的毯子上,偏过头去暂时不想看醉无休。
“生气了?”醉无休侧躺在他的身侧,抬手去抚了抚纪长愿的背。
纪长愿一个激灵,背上立马起了鸡皮疙瘩,他现在浑身都敏感得不行,赶忙抬手打掉醉无休的手,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别碰我。”
醉无休无辜地缩回手去,“别生气了……”
“你不是经脉受损了吗?怎么力气还这么大?”纪长愿试着动了动屁股,发现依旧疼得厉害,火辣辣的像是涂了辣椒似的,难受极了。
他哪儿能知道醉无休重伤后的神志还不太清醒,情动之时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完全没有往日里的温柔。
“对不起……还很疼吗?”醉无休的视线瞄向纪长愿屁股。
“不许看!”纪长愿又从乾坤袋里拿出来一张毯子,盖到自己的身上。
“要不还是抹点药。”醉无休已经提过三次要给他抹药了,都被纪长愿严厉拒绝。
纪长愿怎么能容忍自己竟然弱到这种地步,竟然被……到还要抹药的地步,他面色臊红,埋头在自己的手臂里,闷声道:“我才不要涂药,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困了!”
困了倒是真的,纪长愿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醉无休却在他睡着后悄咪咪地拉开了他的被子,又掀开他的衣服,扒拉下裤子……
看着红肿着的那处,醉无休满眼都是愧疚,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倒在指尖轻轻地给他涂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