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皇长什么模样?
方方正正国字脸,看上去平时苟言欢笑,颇具威严,但也可以依稀辨认出年少之时俊男的外表。
御书房内。
秦钧审视着沧海皇,沧海皇也在审视着秦钧。不可否认两人看上去有些相似,毕竟这具身体的父亲终究还是沧海皇。
这时候秦钧又想起了那个问题,假如他以后生了孩子,是不是自己绿了自己,基因遗传不对啊!
“找我有什么事。”秦钧说道,对于沧海皇他谈不上敬畏,更加谈不上害怕。
“你应该叫我父皇。”沧海皇站立而起,身材很是高大。
“喂,你别占我便宜。”秦钧无语,咋一见面你就让我叫你爹。
秦钧的话语令沧海皇眉头一皱,对于这个儿子,他居然也有一种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感觉。
“朕听国师说过,你曾失忆,忘记了很多的事情。”
“对,忘了很多。你可以当做没有我这个人,我一不需要你这个位置,二不需要你的帮助。”秦钧说道,尘归尘,土归土。
你的儿子已经被你另外一个儿子杀了,在你面前的不是你儿子。
沧海皇凝视着秦钧,似乎想要看清楚他是假忘记还是真忘记。可是他找不到秦钧任何说谎的神色。
“看来你的确忘记了很多,看朕眼神犹如陌生人一般。”沧海皇叹了一口气说道,心里面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
“你不说找我什么事,我走了。”秦钧觉得枯燥乏味,他可不是来论家长理短。
秦钧这般无视的态度令沧海皇眼神一厉,但顷刻之间也就消失不见,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朕就不能只是见见你?”沧海皇反问,好像真是一个父亲一般。
秦钧:“.......”
很有意思的一句话,但是秦钧没有任何感觉。
反倒是看上去有点装,毕竟见他的机会多到令人发指,没有必要等到这个时候。
“无聊。”秦钧是真的想走了。
似是察觉到秦钧的意趣阑珊,沧海皇沉吟了一下说道。
“我这有天魔.....不,圣教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秦钧顿住了脚步,瞬间来了兴趣:“你知道圣教?”
“当然,凡是在沧海国内的势力朕都知道,天地人三教合一自然也不另外。甚至包括几日前你师尊与天魔争斗的事情朕也知道。”
沧海皇说道,他后续也没有调秦钧的胃口。
“这一次去往冰原,圣教的人有可能会混入其中,你自己小心。”沧海皇说道。
“混入了又怎样?”秦钧莞尔,他从来就没有把圣教放在眼中,这是来源于每一个开挂者的自信。
“总之小心,圣教不简单。”沧海皇似是担忧秦钧,秦钧终于露出了好奇的色彩。
“如何不简单?”
“不知道。”
............
这是一场诡异的“父子局”,没有过多的寒暄,也没有两眼泪汪汪的场景。
无论从什么意义上来说,这都更像是两个陌生人在谈话,都没有带过多的亲情触感在里边。
御书房内。
沧海皇看着秦钧远去的身影眼睛闪烁不已。
“看来是真忘了曾经的记忆,提及的有些隐藏家族的人名你都不知晓,不然你应当恨我。”沧海皇再一次得以确认,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他都与自己的那个“孩子”完全不同。
直到出了皇宫秦钧都感觉到莫名其妙,都不晓得沧海皇在说些什么,他时不时总会说一些自己摸不着头脑的话语和一些名字。
有用的信息秦钧只得到了一个,那就是去往冰原的途中会有可能会有魔修混入,然后就没了。
风和日丽,阳光正好。
此时街道上的皇都不像以往一般热热闹闹,因为诸多宗门修士的到来,导致这里的气氛很是紧张。
醉仙楼中,秦钧已经事先让同门到这里落脚。
他本以为会看到老板娘,但很遗憾,醉仙楼中并没有老板娘的身影。
但好在醉仙楼的那一群人还是没有变,秦钧曾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他一来就有一位元婴期的老者接待。
这个老者秦钧有印象,自己吃白食就是这个老者来追自己来着。
“赵峰主和许峰主呢?”
醉仙楼落脚的玄武宗同门中,秦钧并没有看见许峰主和赵峰主。
“去了温柔里。”
有人说道,声音有些冷。她是石峰的峰主,也是玄武宗的双美之一。只不过秦钧觉得一般般,既没有夏漩仙那般出尘,也没有白言卿那般惊艳。
她修行出了一些问题,秦老头帮助过他。
事后秦钧也问过秦老头她修行出了什么问题,后来才得知她修行的法子导致她性如石女无情,若是没有秦老头当初的帮助,或许出不了几年就会成为麻木的躯体。
“温柔里?希望他们收敛点,别一夜成冥。”
秦钧耸耸肩,石峰主这声音冷怕不是出于自身状况,而是出于本心。
等待百宗盛会的过程只有两天,两天的时间漫长也很短。
就如同今夜的圆月他很圆,如同白纸它很白。
有一种静谧的氛围,莫名的能够抚平人心中的躁意,进入一种思考人生的特殊境地。
要是这种时候写上一篇文章,那必然是充满了该死的文青感。
屋顶,秦钧感受着凉风吹过。在其景,思其人。手中拿着一块命源令牌,不免有些想他的姨娘了。那是一个真正照顾他的女子。
突然,秦钧抬头,看见了一道身影。
“弟弟,一个人躲在屋顶,你在想什么?”
是白言卿,她此时又恢复了娇媚的模样,月光洒在声响拉出一长串的银白色细珠,好似是刚淋浴过,格外诱人。
“想家。”
秦钧说道,眼皮子因为白言卿露出的白皙脖颈跳了一下,他看见有水珠顺着江河淌过山川。
“家?沧海皇室还是玄武宗?”白言卿好奇的问道。
“都不是。不过也没啥区别,主要是想我家两百栋朴实无华的楼房。那样惬意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秦钧咧嘴。
白言卿眼神中透发着疑惑,没有听明白。她想要追问,但秦钧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倒是你,寂寞长夜不待在房间里静修或者睡觉,跑来屋顶干嘛。还特意洗白白,难道是来诱惑我?”
秦钧砸吧了一下嘴,夜晚的洗面,想想也不错。
不知咋滴,他想起了许峰主和赵峰主,他也好想一夜成冥。可惜自己没有那种堪比过命交情的好朋友,没人邀请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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