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不说话,恶狠狠地盯着林凡。
高高在上惯了,哪里会想到如今的下场,不可一世的世外高人,此时却显得无比狼狈。
“哦,看来这位高人不服啊,来人,将流星派所有弟子废了,这老家伙识人不明,眼睛就没必要留着了。”
对于这帮视人命如草芥的家伙,尤其是欺负到自己头上了,林凡绝不手软。
大街上强抢民女,可想而知,这个狗屁宗门里,也没什么好人了。
“是。”
几个东厂成员,领命就朝前走去。
东厂几乎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善情报,暗杀,对刑罚更是得心应手,下手当然狠辣无情。
“住手,林凡,不要自误。”
老家伙忍不住了,他可不想失去眼睛。
“林凡,有话好好说,我们此行真的没有恶意的。”
妥协了,老家伙心里恨极了林凡,但此时好汉不吃眼前亏,再嚣张下去,小命不保啊。
“没有恶意,杀我的人。”
“林小侯爷,这真的是误会,本座见这小姑娘天赋极佳,想要引荐入我宗门,没想到发生这么大的误会。”
天赋极佳还用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才武尊中期,人家小姑娘丝毫不比你弱,你有什么脸吸收人家,又有什么本事教导。
不过,林凡没有说破。
“说说吧,你们找我何事?”
林凡问道,他还是比较好奇流星派的目的的,毕竟林凡刚到,而此前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形势不容人,朱武只能将自己的目的全盘托出。
原来,林凡搞出的动静,流星派知道了。
凡俗的争斗,流星派没兴趣,对林凡这个只有武者初期的废物,更是不屑一顾。
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林凡的身后有势力支持,而且已知的武尊高手就出现了数人,于是,流星派来了兴趣。
他们仔细研究后发现,林凡背后的势力肯定不是宗门力量,因为宗门不会去培养成千上万的普通军团,只会培养高手,毕竟资源有限。
而不是宗门力量,那强也有限,流星派一致认为,武尊就是这个势力的极限了。
于是,流星派动了心思,想将这些高手吸收到流星派,毕竟八星宗门弱小,敌人不少,有这些人的加入,宗门实力也加强了不少。
这才有了十长老一行,至于赵武阳,恰巧出身黑风城,算是领路的。
至于刚才发生的事,也确实如朱武所说,算是误会。
只是当惯了世外高人,对东厂的阻挠,自然不喜,直接就下了狠手。
而东厂在场的又没有高手,这才死伤数人。
林凡感觉可笑,这所谓的流星派也太不长眼了,不说那主仆二人,就是自己想要灭了他们,也是举手之间。
就这,还舔着脸跑来招降。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弄清,那这件事就好办了,动手行凶者留下,其他人送回赵家去吧。”
为什么送回去?不送不行啊,这些人都废了,还都断了双腿,自己也回不去了。
“林凡,我们可是流星派的,你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林凡还要杀人,朱武有些懵,这可不能任由林凡这么做,回去他不好交差啊,何况还成了废人,回去必死无疑啊。
“你若不想我当场将你们打杀,最好闭嘴。”
林凡一句话,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东厂的人动手很快,刚刚是谁动手行凶的,早已明了,杀了凶手后,剩下的人都送去了赵家,让赵家处理剩下的事。
“小姑娘,老丈,你们没事吧。”
这时,林凡才和小姑娘主仆说话。
“没事,这次谢谢你们啦。”
小姑娘很开朗,明显涉世未深的样子。
“那就好,那你们自便,以后注意点安全。”
林凡没有废话,也不套近乎,这种级别的强者,林凡还没有对付的手段,还是赶紧送走为妙。
“行吧,我们也有事,那就告辞了。”
不知两人有何事,也似乎不想暴露身份,也顺势答应,转身就走。
事情处理完毕,林凡也不管其他,带人返回,至于流星派如何做,林凡不在乎。
另一边,黑风城门口,小姑娘主仆二人离开了。
“宁老,刚才您怎么不动手啊,这帮混蛋居然想把本公主掳走。”
小姑娘的身份果然不简单,居然是一个公主。
“公主,我们此行有事,尽量不要节外生枝,当时我就发现林凡的手下了。”
宁老,就是小姑娘身边的先天境高手。
“这林凡还挺有意思,听说最近干了不少大事,可惜是个不能修炼的人。”
这二人出现在萧国,明显是有一段时间了,听到了一些关于林凡的传言。
“废人,呵呵,公主殿下,您看走眼了。”
“这个小家伙可不简单。”
宁老头乐呵呵地说道。
“宁老,您发现什么了?”小姑娘好奇道。
“外界传言林凡只是武者初期的修为,但我刚才观察,这小子已经是武王境界了,而且,他身边那些人都不简单。”
“今天围在林凡身边的都是武尊高手,而且,暗处还有一个至少是超凡境的高手保护。”
“这也不算什么,但在这萧国,超凡境可是绝对的高手。”
“最令我惊奇的是,这群人的天赋极高,并且非常年轻,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宁老头没有隐瞒,将自己发现的事情,都告诉了小公主步朵儿。
“这么厉害,还好由您老在,这萧国不是一个小国吗?怎么会有这么高潜力的人。”
步朵儿也感到惊奇。
“萧国虽小,但毕竟人口不少,出几个天赋异禀的人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些人都聚集到了一个人身边。”
“这个林凡肯定不简单,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我们的忙。”
也不知两人遇到了什么事,居然会认为林凡能帮上忙。
“算了,日后再说,我们还是去办我们自己的事吧。”
说完,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凡解决了流星派这些人,自己是出气了,痛快了,可有人却如坐针毡,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