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然将书本丢给言三月,转身朝阮书成走去,边走边说着;“前辈,好无聊啊!要不…咱爷俩下局棋?”两人一拍即合,起身跟林夕然进屋去了,莫秋更是懂事的为他们准备好了棋盘。
言三月捡起书本,见上面全是字,根本没有图案,喃喃自语道:“这也不像什么武功啊!”琢磨之际,在旁边看了半天的破罐儿过来了,一把抢过言三月手中的斧头扔到一边,怒道:“师兄,你就别傻了,他怎么会教你武功啊!人家只不过是缺苦力把咱两当傻子呢!咱们走吧!你看那天跟我们一起那两个人,人家多聪明,知道会被利用早早地就走了,哪像我们。”
破罐儿一脸委屈,言三月知道这几天他也挺累的,毕竟是他拉着破罐儿一厢情愿帮林夕然的。“师弟,咱们到哪儿不是一样?在大理城中,咱两靠偷鸡摸狗过日子,时不时被人抓住就是一顿打。而在这儿,虽然累点,但至少不会饿着。你呀!就别憋屈了,他们都是好人。”
说完,言三月拍拍破罐儿的肩膀回到自己休息的屋子,破罐儿听了言三月的话垂头丧气的,抢先一步跑回房间直接躺到床上用被子把头捂住。
见破罐儿这般,言三月走到他床边又说道:“你看,在这儿至少还有个睡觉的地方,要是走了,咱们又得过那种吃不饱睡不好的日子。说起来哪是人家利用我们干活,是我们死皮赖脸的蹭吃蹭喝。”
破罐儿并没有搭理言三月,言三月说完也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自己床上,将林夕然给他的书本一页一页翻开,并照着上面文字的指示盘腿而坐修炼起来。
修炼间,言三月只感觉一道道暖流在身体各处划过,不管是身上的穴道还是经脉都异常舒服;就像是一口气爬上一座大山的顶峰,大汗淋漓之下,忽来一阵清风拂面一般舒畅。
时间一晃几个时辰过去了,莫秋煮好饭菜叫众人吃饭,破罐儿闻声像只兔子一样赶忙跑过去坐着。莫秋叫了言三月几声,见其没应便准备进屋去叫,还没走到门边就被林夕然拦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莫秋不解问道。林夕然微微一笑,回道:“别叫他了,他现在没空。”林夕然说完就走了,莫秋疑惑了一下也只好走了。
又到了药浴时间,这次阮书成直接不管了,言三月又在打坐丝毫不理外事。林夕然自己烧起了水,破罐儿看见想起了言三月中午说的话,有些不情愿的来帮忙了。
水好了,破罐儿又回去休息了,阮书成把施针方法教给莫秋自己也懒得管了。药房里只有林夕然和莫秋两人,房门也关上了,林夕然褪去身上衣物,莫秋手上拿着银针有些脸红,只听林夕然开口道:“你不用不好意思,只当我是个死人便好。”
闻言,莫秋更加紧张了,可谁让她摊上这么个师傅呢!鼓起勇气替林夕然施针,施针时眼睛又忍不住往林夕然脸上瞟,看着眼前这个头发凌乱满脸胡渣的男人,莫秋心跳竟加快了一倍不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