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刺破黑暗,四周立刻明亮了许多。。
“谁?”有个‘女’孩的声音既紧张又神经质的响了起来。
“晓夏,我是曼晓旋!”身旁的曼晓旋急忙开口回答。
“是你,呼,吓死我了。”‘女’孩明显轻松了一点:“你来这里干嘛?”
“我在找你?”
“找我?”晓夏愣了愣:“为什么要找我?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女’孩说完这句话,顿时又紧张起来。
“是我一个朋友找到了你的手机通话位置,他有事想问你。”曼晓旋将我朝前推了推:“说不定他能帮你。”
“晓夏小姐,你好。我叫夜不语。”我走了过去,手电的光芒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不久后一个‘女’孩的身影‘露’了出来。她很憔悴,脸上清瘦到只剩下皮和骨,显然最近一段时间过的很难受。
“你想问我什么?”晓夏的语气很是警戒。
“我想问你,吴初彤去了哪?还有鞋子以及‘床’的故事。别怕,我也是受害者。现在知情者只剩下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我俩还是尽量合作比较好。”我挑明了来意。
晓夏被最近的经历折磨的够呛,似乎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去耍心机。她见我似乎什么都知道了,又听到吴初彤的名字,身体不知不觉就发抖起来:“告诉你可以,但是你真的能救我?”
“我尽力。”我一边走近她,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前边的几次就快得到真相时,正是知情者想要告诉我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弄’得我功亏一篑。这是最后的机会,就算赌命也不能让诅咒来‘骚’扰我们。
只不过,这一次诅咒真的没找来。
“尽力?”晓夏愣愣的笑了,笑的很绝望:“也好,临死前将这件事说出来,也算了结了一件心事。”
她环顾了四周一眼,苦笑连来年:“一切发生的根源,就是这个仓库。11月1日那天的事情,我至今都还清清楚楚记得。乔雨叫我们大家聚会,吃了午饭后,她神秘兮兮的带着我们来到这里,说是不知从哪个古书里翻到一个古怪的法术。一个鞋对‘床’的法术。
一天阳气最盛的时候是每天的中午一点左右。乔雨说只要在那个时间段举行一个小仪式就能心想事成。我们所有人都觉得无聊,于是便附和了她的提议。乔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张烧给死人的红‘色’纸‘床’和一双红纸鞋。纸‘床’铺在地上,纸鞋的鞋尖正对着‘床’。又让我们将脚上的鞋脱下来,鞋尖向‘床’摆放好,9个‘女’孩,加上一双纸鞋,正好十双。
我们一个一个的躺在纸‘床’上许愿,可是轮到向丹彤的表妹吴初彤时,那个‘女’孩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我们打她摇她,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我们全都吓住了,干脆出了个主意,让向丹彤假装自己的表妹回家敷衍一下她的父母,然后再想办法‘弄’醒吴初彤。
我们也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事情并没有朝着我们的想象去演变。吴初彤不但没醒,反而情况恶化了,在三天后死在了仓库里。我们剩下的八个人发誓绝对不说出去,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可惜,没几天就有人开始离奇死掉,没有死的也常常见鬼似的遇到怪事。我刚开始还不信,直到自己早就扔掉的鞋子找到了我,离奇的出现在了我的卧室‘门’口。自己的噩梦就这么开始了。其它事情,估计你们也调查过,我就不‘浪’费口水了。现在,你说我该怎么办?”
晓夏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她不知道已经多久不敢睡觉了。
我沉默下来。红纸鞋和红‘色’纸扎被子,这两样东西我遇见过两次,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诅咒的源头。现在必须要搞清楚的是,为什么那个搞怪般的法术会变成催人命的诅咒。说实话,这种民间法术基本上属于骗人的东西,没有任何‘激’发超自然现象的可能‘性’。但是,为什么参与过的‘女’孩一个又一个的死掉,而诅咒更像病毒般从一个受害者朝着别外的受害者蔓延开。
“今天你去过晴晴家吗?”我突然想到了那个在‘门’内透过猫眼看我俩,然后突然又消失不见的人。
“没有。”晓夏摇头。
“那你刚才给吴初彤打电话干嘛?”我又问。
“我听说能通过电话打给死者,所以打开吴初彤的电话试试。接通了,可是根本就没有效果。”晓夏刚说完,突然望向了我的头顶。脸‘色’顿时煞白起来,她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不停地一边挥手一边向后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逼’近她。
我奇怪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双黑‘色’的‘女’式板鞋正漂浮在空中。
“不要!”晓夏尖叫一声,猛地推开我朝着仓库逃跑。
我跟曼晓旋对视一眼,充满跟着她追去。只是当我们来到仓库的尽头时,如前边几次一般早已经晚了。晓夏死在了一张‘床’旁边。
那是一张红‘色’的纸‘床’,一双红‘色’的纸扎鞋正对着‘床’。纸‘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她静静的闭着眼睛,眼睫‘毛’长长地,面容安详,仿佛睡着了似的。可是身体却泛着惊人的凉意,没有心跳也没有脉搏,不知道已经死了多久。却依旧没任何腐烂的迹象。
那个‘女’孩,正是吴初彤。
虽然没有明显的证据能够证明超光速粒子跟那个民间法术的联系,也没办法证明吴初彤的死亡跟超光速粒子在这间仓库暴‘露’的一毫秒时间有关,但是‘鞋对‘床’’的诅咒必须要揭开。我唯一能垂死挣扎的地方,便是从自己的猜测上入手。
我的那个猜测很简单。在乔雨等人玩这个没意义的游戏时,由于超光速粒子从别的位面或维度出现,携带来了大量的能量。不知为何,这些能量跟吴初彤以及那十双鞋子和纸‘床’产生了联系,并且滋生出难以揣测的突变,最后产生了现在我命名为‘鞋对‘床’’的诅咒。
而我,就是因为睡过‘波’尔的‘床’,才染上了诅咒。
只要符合条件者,接触到了上一个受害者的鞋子或者‘床’,就会被诅咒。能量会流入下一个的受害者的鞋子上,然后灌入‘床’中,使人看到幻觉,甚至以物理的方式将其杀死。而杀人原因,我并不知晓。但是总觉得,既然世上的一切都是平衡的,那么超光速粒子携带的能量也维持着某种平衡。或许这种平衡需要在人体身上汲取生命力来维系吧。
物理上出现的问题,只能通过物理来解决。我透过杨俊飞在日本找到了一家著名的研究机构,利用离子对撞击将纸‘床’、纸鞋、我的鞋、我的‘床’、以及那天聚会时九个‘女’孩脚上的鞋子,甚至吴初彤的身体。总之能够想到的一切都将其运到日本消了一次毒。
老男人杨俊飞大出了一次血,愁眉苦脸的看这账单痛哭。他说就算我这辈子替他做牛做马也没办法填补账单上的金额。不过,我才懒得管这家伙。
诅咒似乎真的解除了。安德鲁活蹦‘乱’跳的回了德国,我也再也没见到过幻觉,但是却有了个讨厌的强迫症。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睡‘床’,也不敢讲鞋子放进寝室里。看到别人的鞋子对着‘床’,我都会下意识的将鞋尖拨开。
这个强迫症令死‘女’人林芷颜嘲笑了我很久。
事情,应该是结束了吧。我经常望着天空发呆,在别一面天空下,在东母县,离别的时候我曾问过曼晓旋,问她干吗一定要跟着我冒险,还问她聚会那天,她去了哪?
她笑着对我说,你猜。
我猜你个妹,她的事情和心思,我怎么可能猜的到!这个‘女’孩很令我刮目相看,如果不是她的推理能力,或许我在这件事中真的会不小心寿终正寝吧。
端起一杯红酒,我将那红得像血的颜‘色’吞进了喉咙里,很涩很苦,但喉咙深处却渐渐涌上一丝甜味。生活总是这样,先苦后甜,跟红酒的味道一般醇厚。
希望那个帮了我的‘女’孩,也能在自己人生的旅途上一路幸福吧。我如此想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地球那边的曼晓旋正躺在‘床’上。夜深了,她翻看着特意从网上淘来的书,书名叫做《夜不语诡秘档案》。
“没想到那个小白脸的还真不错。”曼晓旋一边看的书一边在心里想着,是不是‘抽’个时间给夜不语寄一封mail过去。
就在这时,她的耳朵里似乎听到了些声音。脚步声,是脚步声。那沉沉的脚步声像是高跟鞋在践踏木地板。‘女’孩吓了一跳,她颤抖的下‘床’,轻轻拉开了房间的‘门’。曼晓旋惊呆了,全身都在发抖,脑海里‘混’‘乱’的只剩下最后的疑问。
为什么?为什么那双鞋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只见一双红‘色’的皮鞋静静地放在她的‘门’前,正对着曼晓旋的‘床’。
鞋,赫然是她11月1日穿过的那双!
本章节故事完,请继续期待下一个故事。还有,那个,大家都别顾着看盗版,没事也替我透透票吧,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