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都恍然觉得刚才的遭遇简直是一场噩梦。。。
被数万恶心的枯叶蝶掩埋追击,这究竟在搞什么?想要‘揉’‘揉’跑到麻木的小‘腿’,手一动才感觉掌心湿嗒嗒的,剧烈的恶臭扑面而来。下意识的将视线凑过去,只见刚才抓住枯叶蝶的手指间竟然流着黑褐‘色’的古怪液体,尸臭味浓的熏天。而逮住的枯叶蝶,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或许不是没了踪迹。更有可能是化作了那些臭不可闻的脓水。
我脑袋‘乱’的‘乱’七八糟的,苦笑连连,掏出纸巾使劲儿的擦了擦手,可是味道依然浓烈。恐怕这几天都要忍耐这种气味了!
宫茹雅好不容易才从惊恐状态恢复,她轻轻推开我,试着自己站立。不过身体颤抖的依然厉害。
“夜,夜不语。你看到那些树叶变成了虫子没有?”她声音也在发抖。
“你害怕虫子?”我问。
‘女’孩点点头,几秒后反应了过来,大摇其头道:“屁话,本小姐什么都不怕。(”
我没有再理会她,径直走掉了。这美‘女’现在的状况,肯定没办法再跟踪自己。宫茹雅居然没有因为我的不绅士丢弃行为,在身后破口大骂。她低着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那么站在原地,站了许久。
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洗了个澡,不过一身难闻的味道完全没有消除。没办法,只好喷了一些古龙水。说实话,自己对香水和古龙水这些玩意儿实在很抵触。
躺在沙发上仔细想了想今天的事情,猛的,脑袋里冒出了些东西,我跳了起来。能够驱使上万只枯叶蝶、而且用意并不是伤人。难道,是一种警告?
我皱着眉头,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驱使虫子的手法,自己并不陌生,这些年来自己至少遇到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自己的老家,记得当时有一个神秘的势力用变异德国小蠊来冲击夜家老宅,让原本还能撑上几百年的三千守护石像一个个的被压迫到裂开,直到风化。妄图将世世代代镇压在祖坟中的东西偷走。
(请参见《夜不语303人骨农场》)
而第二次却是在大草原上,一个名为雅心的神秘势力横空出现,令温顺的蜂群暴动。蜂群杀光了数百养蜂人,甚至害死了周芷婷。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雅心所属的神秘势力,彻底毁掉。
(详情参见《夜不语403地狱‘阴’蜂》)
自己和他们早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状态,如果非要定一个人生目标的话,找到他们,杀光那个势力的人,就是我现在的生存意义。我这个人有时候很简单,一丁点都不复杂。我比别人所了解的更加小气,我从来不恨谁,可是一旦被我恨上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每个国家每个公司都因为人种和政体的不同而被分类,打上属于自己特有的记号。雅心的组织也同样很好辨识,他们似乎习惯利用生物,有某种‘诱’导生物基因变异的方法。以及,他们神秘到难以置信的目的和严谨的组织结构。
至今为止,我都挖掘不出关于那神秘组织的任何信息,但是他们明显很了解我,了解杨俊飞,甚至了解不老男人陆平。敌人躲在‘阴’影背后的感觉实在令人如同喉咙口哽住一块‘肥’‘肉’,‘肥’腻腻的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浑身都不舒服。
不久前,那个组织就派出了一个叫做谢倩雯的‘女’孩潜伏在陆平的‘女’儿鹿筱筱身旁,妄图夺取鹿筱筱的母亲遗留下来的一块吊坠。吊坠里存放着她母亲的骨灰。
(详见501《森灵》)
这一次的变异枯叶蝶袭击,会不会就是那神秘组织的警告呢?他们没有伤害我,却给了我一记警告,究竟是想要干嘛?如果是想利用我,潜伏在身后渔翁得利不是更好一些吗?还有,明知道我对他们充满恨意,为什么还要摆出惊人的场景吓我一跳,让我警戒,然后又让我全身而退?
太不合情理了,至少,不符合我的逻辑。李鸣,是不是那个组织的人杀掉的呢?为的就是夺取眼珠子模样的怪异宝石?卜算子说这件事的背后有个庞大的势力在‘操’纵,他查不出来,也不敢查,让我小心一点。仔细思考,似乎真的和雅心的势力有关联。
思考了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睡着的。醒来后已经是午夜。伸了个懒腰,随便煮了一碗泡面吃,感觉还是没饱。我‘揉’了‘揉’肚子,干脆下楼出了小区,找了一家没歇业的大排档吃起来。‘春’城人很懒,算是全国脚步频率最慢的城市。这个城市的人好吃懒做,说起来,我原本也是有好吃懒做的基因,可惜因为经常遇到生命危险,才‘逼’不得已勤快了一点。否则,现在或许正美美的当着富二代,开着小车,有事没事调戏一下漂亮的良家‘妇’‘女’。
可惜,这种悠闲地生活,只能等下辈子了。
已经过了十二点,慵懒的人们依旧将大排档挤得满当当的,许多从网咖、酒吧和ktv出来的人涌入大排档中吃夜宵,很热闹。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随便点了几样特‘色’小菜,要了一瓶啤酒。最近的天气怪的离奇,两个月没见过太阳了。今天还算好,不算晴天但是‘阴’沉的也不是太厉害,所以晚上人特别多。
喧闹的各种谈话声充斥在耳朵里,很多人都在讨论下午发现了数万只枯叶蝶的事情,还有某条路上,好几颗大树莫名其妙的枯死了。我竖起耳朵听得仔细,他们谈论的位置,正是自己被枯叶蝶袭击的地方。
其实我一直都很纳闷,如果真的是那个神秘组织袭击了我,他们是怎么将万多只变异枯叶蝶运入城里?又是如何将它们塞入树叶缝隙中,而且完全看不出端倪的?最大的疑‘惑’是,那组织又怎么能确定我一定会路过那条路,毕竟自己根本就只是无意间走上那条小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