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帝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有不育之症,借了别人的种来封住天下人的嘴,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花浅玥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脸冷笑的说道。她忽然又仿若想到了什么般,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这么看来,那名侍卫被利用完以后,皇帝估计也不会让他活着了。”
看着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些事情,卫煜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起来。顾不上许多,他伸手将人捞入了自己的怀里,苦闷的说道:“总之,夫人只要记得,齐玉芸不值得夫人大动干戈,她的下场早已经被皇帝定好了。”
“别抱着我,热。”被男人搂入了怀里,花浅玥也顾不上想太多,只想伸手推开他。
“夫人,春宵一夜值千金。”卫煜说着,便轻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卫煜,你是属狗的吗?”
“说好了,不准咬我脖子的。”
“还有,还有套……”
花浅玥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帐幔内很快便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缱绻一夜,花浅玥醒来之时,只觉得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一想到对方的不知道节制,气得她抓起了枕头发泄般的丢了出去。
“殿下”兔子一进来,正好被他的枕头丢了个正着,知道她已经醒了过来,连忙帮她把红色的幔帐束好,同时将羽枕重新放回了床榻上。
花浅玥已经坐起了身来,她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眼角微红,身上丝绸被不经意间滑落而下露出了她身上令人面红耳赤的红痕。
楚兔虽已习惯了眼前一幕,但每次看到,她还是会感到面红耳赤。她只觉得,殿下每次与王爷恩爱的后,变得越发的娇滴滴,越发的美艳动人,连同为女子的她都被殿下迷得神魂颠倒了起来,更何况王爷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只是王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每次都弄得殿下一身的伤。想到这里,她看向殿下时,眼里不免有些同情起来。
花浅玥疑惑的看向了她?她的错觉嘛?她怎么从这小妮子眼里看到了同情?
用完了午膳后,萧启灵准时的出现在她的院子里头。一看到她出现,他的眼睛一亮,一脸殷勤的靠近她说道:“殿下,今日还要练射箭吗?”
“嗯。”卫煜很忙,所以教她射箭的事情自然便落在了萧启灵的身上。这小子一听可以教她练箭每天在完成他的功课后便来守着她,可她每次都睡得到日上三竿才起,气得这小子每次初见她时都教导她一番什么是一日之计在于晨什么的。后面这小子也习惯了,便每次都等到过了午膳时间后再过来。
两人来到府中卫煜特别为她私设的射箭场,虽是午后,但因为有几棵大树遮荫,倒也不晒。
练了大概有三柱香的时间,花浅玥这才停了下来,一旁的楚兔则是适时的给她递上了帕子擦擦汗说道:“殿下,先歇歇吧。”她不理解,为何殿下要这么努力辛苦的练箭。
“殿下如今的射箭技术是越来越娴熟,若想更精益求精,便是马背上射箭。待寻着机会,我与舅舅说声,我带殿下去马场骑马操练操练。”萧启灵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子里闪过了一抹惊艳的神色。
只见她因为运动后脸蛋越发的白里透红,额间布满了密密的细汗,整个人都显得活力生动起来,与平时里总是慵懒的躺在贵妃软榻上看书的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眼前的女子眼神坚毅,哪有京中那些大家闺秀弱不禁风般的感觉。
“小侯爷,你可不要乱教殿下。”楚兔一听他要给殿下出一些馊主意,连忙出口阻止道。
“嗯,小灵你说的对。本宫虽是会骑马,但还是不太擅长,确实也应该多加练习一下,顺便也练练马背上射箭。此事,本宫会和王爷说说。”花浅玥随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萧启灵见她竟然听见了自己的提议,眸子亮了亮,用力的点了点头。
看着前头边走边有说有笑的两人,楚兔微微轻蹙着眉头,不理解为何殿下要学这些做什么。
“殿下,今日是重阳节,有灯会,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玩?”萧启灵了解到舅舅最近因为军中的事情忙得神龙不见神尾,猜测他定是没空去看灯会,便试探的主动约她说道。
“重阳节?灯会吗?”花浅玥轻挑了挑眉头,一脸感兴趣的看向他问道。
“嗯,今晚京城会很热闹,还会有各种节目表演。”萧启灵用力的点了点头,继续诱惑的说道。不过,他想一想又觉得不对,殿下又不是第一次来京城,每年的灯会应该都看过,怎么会不知道呢?但看到殿下脸上露出了的期待表情,他便识趣的不点明。
“自然是要去的,你说是吧兔子?”花浅玥说着,看向了身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出发的兔子。
“殿下在哪,兔子便在哪。”楚兔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既然如此,便约好了,殿下,我晚上再来找你。”萧启灵如今是一身的汗,便想着赶紧去洗个澡在她的面前保持着良好的形象。
“晚上记得别吃晚饭,出去再吃。”眼见着白衣少年就要跑远了,花浅玥只好朝他喊道。
“殿下,我知晓了。”萧启灵停下了脚步,亦是朝她喊道。
花浅玥笑了笑,朝自己的花月院走回去。她现在也是一身的汗水,也想着回去洗个澡舒服些。虽说是入了秋,但这天气还是有些炎热,身上的汗水更是黏糊糊的。
晚上,为了出行方便,花浅玥选择了女扮男装。她一身玄色的男装打扮,而一旁的兔子则是一身书童的装扮,一点都不违和。
“殿下,你这样子出去,不知道又要迷倒多少女子了。”楚兔最后帮她用玉冠束了一个男子的发型后,看着眼前俊俏的少年一脸感叹的说道。
花浅玥站起了身来,用手中的折扇轻挑起了她的下巴调戏道:“姑娘可许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