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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出绿后,崔希雅就差高兴地要蹦起来,这时她也不嫌弃顾大脸黑运气衰了,高兴地抓紧他的手肘,就差上利爪子兴奋地挠上两下子了。
“天呀,既然有个足球大的藕粉种翡翠!”突兀的,有一个极靠近的老板首先发现玉质,惊讶大声叫道。
藕粉种翡翠,其质地细腻如同藕粉,颜色呈浅粉紫红色(浅春色),是良好的工艺品原料。藕粉种的结构与芙蓉种的相近,在10倍放大镜下观察,可以看到硬玉晶粒,但较芙蓉种为细,且晶粒界面十分模糊。其特点是:玉件通体如藕粉一样细密,浅浅的粉紫红色常常与翠共生,形成协调的组合。
而崔希雅这一件藕粉种,虽说没有曲璎开头的那个‘绿水’透彻,可胜在颜色好,体积也够大,听到风声的珠宝老板越围越多,出价的人也多了起来,从刚开始的几十万,一直涨到将近三百万后,出价才慢了下来,直到最后,这件足球大的藕粉种,被某个老牌珠宝店以三百九十万的价格买下来。
而此时,明琮的纪管家足足带了十名保全人员也到了,这么多的人进到毛料仓库,直接引起了负责人的注意。在注意到纪管家手袖上的明家家族衔章后,是一头冷汗的上前鞠躬哈腰。
他没有想到,他这小小的砖头毛料仓库,既然吸引了明家这个大咖,看到纪管家恭敬的模样,这位英俊冷颜的少年郎,根本就是个世家少爷。这样负责人更是恐惶,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转眼就要失业。
明琮一行人对于那负责人狗腿的样子,完全无视了。曲璎也习惯了,跟明琮权出门时,只要被人发现明琮、顾珏之身份,对于这种上赶着刷脸的狗腿事儿,已能平淡处之。崔希雅更是见惯不怪,连眼光都没有赏给那负责人一眼。
此时,时间到了十二点了,装了新毛料的老坑仓库,已经在预定的时间内打开了大闸门。偏这时候,正是午餐的时候,很多老板为了抢占资源,连午饭都不吃,只为了多挑上一块好料。
而曲璎从明琮手上接过三个大红包,转头就和气地递给青年师傅,谢谢他的好手艺,让她们的翡翠卖了个好价钱呢。
明琮吩咐纪佑将曲璎的毛料放进保险箱后,吩咐纪佑管理和约束保全人员后,直接拉着曲璎三人去吃午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现在别说一天,就是一顿不吃,曲璎都会觉得活着是生不如死了!
就连曲璎都如此重口腹之欲,那么崔希雅可想而知,更是难受。因此,对于曲璎不解最后一块毛料,完全没有要问的心态。
因着这边是郊区,实在没有什么好的餐厅,一行人只好到了外围的农家乐吃了一顿。
虽说味道差强人意,可用料确实是好的,很多是野味,纯野生的!曲璎不用吃,光是闻味道,就知道桌上的菜色都是良心菜,一点儿也没有做假。
等到下午一点,一行人又来到了翡翠园。
这时候停在会场上的车辆更多了。
一行人顺着仓库顺序,一间一间的‘闲逛’过去,曲璎也没有做绝,只是将最出挑的几块毛料拿下,一路将余下的三间仓库逛完后,纪佑已经结账了十三块毛料了,全都是价格不甚高、表现不好的毛料,这涨率,曲璎只能偷偷地暗笑在心里。
曲璎算死了低调发大财的主意,就算有人看出了她们一行人正是早上的‘幸运高手’,而偏注意了两分,见她们几个只是在次料仓库行走,久了,便没兴趣了。
而她挑的都是表现很普通,体积都不大的毛料,最大的也就半人高,最小的不过是西瓜大小,一路走来,就如秋风扫落叶般,雁过拔毛,就挑雾团浓郁的。
等到来到老坑仓库,才发现这个仓库应该是最大的毛料仓库了,不但面积大,就连保全人员也是最足,一看,就知道园主非常看重这批毛料。当然,老板也只是说了一下大致的场口,却是不会随便就向人透露自己毛料的准确来源地的。
曲璎随着人流进入仓库时,看到人山人海的‘老板团’,曲璎摸摸脸,然而眼光所过之处,晃着一丝‘原来如此’的感想,继续挑挑捡捡,发挥自己‘穷怕了’的真实表态,看到触目所及的毛料上空,都是绿意浓绸的雾团,比起砖头毛料仓库,这里的出绿,果然高了不只一倍。
当然,价格更是高了n多倍,而且这里的毛料已经不是论‘个’来卖,全是论公斤的。最便宜的都要一千元的价格!而这里的都是籽料,可不是砖头料了,随便一块毛料都有近十公斤重。
也就是说,这里每一个块毛料,最少都要一、两万块一个!这还是全赌的价格,那些半开窗的,曲璎都没好意思去看了。实在是太高价了,她那刚集来的资产,还是不要出去丢人现脸了。
幸好全场最大的雾团,不是半开窗的赌料,她状心没力地坐在一个如石凳毛料上,指挥着明琮让纪管家先将之前买的砖头毛料运回去,当然,崔希雅也在她的‘建议’下,弄了好几个毛料,一并运走。
眼见都下午三点了,她也不犹豫,随意的逛了一圈,大大小小又买了十个毛料,最贵的就是之前被她当凳子坐的毛料了,足要了她一百多万。
这不,卖了二个赌石得来的资金,全被她买了毛料,那张属于明琮名字的银行帐号,本来就只有一百多万,现在也还是只有一百多万。
忙了一天,只得了二十八个毛料,曲璎怎么觉得有点亏呢?
挑砖头毛料,曲璎花了二个钟,可挑老坑毛料,她只花了半个钟,实在是这一批老坑毛料,确实出绿多而实在,而她资金又有限,便只能挑雾浓又好色泽的。
中间,她也将两块不错的毛料,指给崔希雅,崔希雅也不问为什么,曲璎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反正这钱也是赌来的,她花得完全不经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