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军这段时间也没闲着,既然打着搞对象的名义调了回来,自然也开始搜寻目标。
水道工区紧挨着车站,那是1座5层楼的楼房,其中的一半房屋属于水电站的工区,左面是电力工区,右面是水道工区。
不管是电力和水道,每天晚上都要设值班人员,随时处理发生的临时事情。
水道工区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监视水塔的水位,除了白天工作,晚上的时候还要随时爬起来查看一下水塔。
这对张志军来说特别的烦恼,幸亏值班人员是两个人,而另一个老师傅比较负责任的,随时爬起来监控着,很快的张志军发现看水塔并不是想象的那么苦。
因为远在几十多里地的泵水人员,他们有丰富的经验,能掌握每个时间点的列车来往,如果你开水泵蹦多了,院子里就会流出很多的水,雨果是夏天还好说,积水通过院子里的下水井会溜走的。
碰见冬天就麻烦了,那厚厚的一层冰,让上下班的人感到很麻烦,这时候工长就会批评值班人员。
紧挨着水道工区,有一个上水房,都是女同志,只有一个工长是是男人,而且结了婚大约40多岁样子。
这水道工区的小伙子没事就喜欢往那里转,无非是跟姑娘们聊聊天,而这上水房的姑姑娘都是三班倒。
张志军自然不能免俗,没事的时候总是蹭了过去,有个姑娘长得特别的漂亮叫李修平。
张志军很快的发现不少的人对着李修平献着殷勤。
这又是一个大白班,正好李修平的车带扎了,张志军本来不会布袋却自告奋勇,说是能够修好,然后悄悄的将这车带拆了下来,随手拿到外头让修车的补好。
然而在上车带的时候,手中的改锥直接把这车带又划破了,这引起了李修平的大笑。
“你既然不会修自行车,为什么还自作聪明,这图什么呢?”
张志军等的就这句话,马上厚着脸皮说。
“为你效力是我的荣幸,如果你能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看电影。”
李修平并没有生气,微微的一笑,诚恳地说着。
“非常的遗憾,我在分局搞了个对象,他是干部,经常请我吃饭看电影,所以我不能跟你去,以免引起他的误会。”
张志军碰了个软钉子,同时暗暗佩服李秀平的聪明劲儿,就是委婉的告诉他,我已经是名花有主了。
事后张志军跟其他的女孩一聊,这才明白李修平并没有对象,但是她的眼商极高,凭着自己漂亮的容貌还愁找不到一个干部。
张志军很快的发现其他的女孩条件高的出奇,毕竟是正式工人,每个人跟着都有不少的追随者。
张志军心灰意冷,他知道凭他们家的条件,根本不可能获得这些姑娘的青睐,还是转移目标吧。
张志军已经抱定了一个决心,一定要找一个有工作的女孩,他清楚地知道,如果是双职工结婚以后这日子过不了,如果靠一个人挣钱,那日子过得就会紧巴巴的,他绝不想再过这种苦日子。
这说起来也相当的巧合,张志军在休息的时候突然碰见跟他同座位的小学同学叫秋秋。
秋秋为人特别的热情,而且特别的忠厚,而且头脑特别的聪明,老师一直夸他长了一个数学脑袋,没有教过的数学题他都能解出来。
张志军在数学方面也不笨,在班里也算是拔尖生,班里头还有一个男同学,还有一个女同学,总共4个人,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老师曾经出了一道题,尝试着让他们解出来,结果只有秋秋一个人算出来了。
秋秋一见面就笑着问他在哪里工作,当得知在在水电段工作,非常羡慕的说。
“都是铁路的孩子,我就没你那么好的命运,你从化肥厂又调到铁路工作,而我呢在乡下抽回来以后就在咱们市的水泥厂,不过我也心满意足了,毕竟没有分到县城的工厂。
现在我已经担任了副厂长,所以用不着干活了,更何况现在的水泥是畅销品,如果你需要水泥只管找我,我会特殊的照顾你。”
两个人很快的聊起天来,当得知张志军还没有结婚的时候,秋秋骄傲地说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两岁了。
张志军一下嫉妒起来,顺口怼了秋秋一句。
“你小子有点福气,看着哥们儿单身,也不帮我想个办法,就从你们厂子里给我介绍个姑娘,如果事儿办成了,我请你喝酒。”
张志军随口说着这么一句,没想到过了秋秋找上门来。
“我手下有个女化验员,她有个闺蜜叫马杰,是一建公司的,是一个油工,我给你俩撮合一下,星期日就在我们家见面,你也认得我们家,记住上午的时候早一点儿过来,穿的好一点,别邋邋遢遢的,省得让人笑话。”
张志军一听这马杰是一建公司的这心里头不由自主地一动,在化肥厂的时候曾经有一个一建公司的,媳妇儿是县里的两地分居,所以他就直接调了过来。
正好分到张志军的班,担任压缩工,他一直发着牢骚,来到化肥厂工资降了一大截儿,原先我在一建公司那福利待遇高的不说,就是工资也是56块钱,现在变成了37块钱,少挣了多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如果跟这个女孩成了,将来的日子绝对好过,更何况他家穷的连耗子都养不住,听说这女孩的父亲是建筑公司的队长,那真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家,所以这心里就有八分的欢喜。
就是不知道这姑娘长得怎么样,更让他感到纳闷了,这姑娘今年23岁,就喜欢找一个大点的男孩。
秋秋跟父亲住在一块,父亲是老战士,以前打过仗,住在楼房里,住在把头1楼,所以在旁边加了个院子,盖了两大间房子,就是秋秋的住宅。
秋秋上面共有两个姐姐,他是家里的唯一的一个男孩,找的媳妇却是铁路机务段的,这姑娘嫁过来,家里要啥有啥,所以非常的受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