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开心,不过真的不用了,我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炎诉摇头说。
“那好吧,你考虑一下,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告诉我。”轩辕洛辰伸手把他拥进怀里。
“嗯,我会的。”炎诉轻轻地点了点头。
自从云丽儿去找过炎诉之后,她就一直心绪不宁,她不知道炎诉是怎么知道她跟张公子的事情,她虽然说不会把他们的事情爆出来,
但是她跟张公子的事情始终都是她的心头大患啊,如果有一天她把他们的事情告诉唐秀梅的话,那她还能做轩辕少夫人吗?!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她下半辈子的幸福就会被毁灭掉的。
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的云丽儿决定把张公子除去,只要他存在的一天,她就会不得安宁,如其这样被他牵制着,她还不如干脆一点把他除掉。
张公子是在云家不远地方,他们家也算富裕,当初云丽儿跟他在一起就是看上了家里有钱,本来以为跟他私奔之后,等他们有了孩子回来,她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嫁到他们家里去,
但是没有想到的时候,张公子根本就是纨绔子弟,家里有钱的时候,可以大手笔地送一些昂贵的礼物来哄她开心,但是一旦脱离了家里的经济来源,他就不行了,什么劣根性都暴露出来,云丽儿就甭提有多后悔跟他在一起了。
其实张公子很喜欢云丽儿的,他本来还在为云丽儿肯跟他去私奔而感到高兴,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外面的世界那么的残酷,没有钱根本就寸步难行,他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最后还跟云丽儿不欢而散,不过回来之后,他又挺后悔的,他们家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是他就偏偏喜欢她而已。
“少爷,少爷,你在这里就好了。”就在张公子在喝闷酒想念云丽儿的时候,一名家丁拿着一封信来找他了。
“你叫什么叫,叫魂啊。”张公子不悦地瞪了一眼在大呼小叫的下人一眼说。
“少爷,刚才有人托人送了一封信来给少爷,少爷你请过目。”那下人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把信封放在桌面上,然后就退下了。
“信?!谁送的信来啊?!”张公子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地拿起了那一封信,当他看到信里面的内容时,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惊喜的神情:“小宝贝,你终于来找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他说着忍不住兴奋地捧着那一封信到嘴边猛亲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封信就好像是对待宝贝似的收起来。
在了无人烟的郊外有一座给路人停歇的凉亭,而云丽儿此刻正在凉亭里焦急地等着张公子,自从那一次她毅然地跟他分道扬镳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她此刻也没有把握,当他看见她的信后,他会不会来赴约,而在她面前的石桌上正摆放着一壶酒和一些精致的点心,这都是她精心挑选,都是他爱吃的。
“该死的男人,你到底来还是不来啊,就算你不来的话,你好歹也应该叫个下人来通知我一声啊。”她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守株待兔,云丽儿很不耐烦地说着,她站起来往外面的来路张望了一下,还是没有看见张公子,她心里开始有点烦躁了,她再望了一下,然后走回凉亭里,坐在凳子上,决定再等一会,他要是再不出现的话,她就另想它法。
就在云丽儿在心烦意燥地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条人影正悄悄地朝着凉亭里,他见云丽儿正背对着这边坐着,他的唇边不禁露出了一抹顽皮的笑容,然后悄无声色地溜进凉亭里,在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猛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有点急色地把嘴巴凑到她白嫩的颈项里吸吻着说:“小宝贝,你终于舍得来找我,你知不知,你可想死我了。”
被人突然抱住,云丽儿顿时吓了一跳,不过当她听见是他时,她这才惊魂未定地娇斥说:“你这个死鬼,你想吓死我啊,我约了你那么久,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你是不是去哪里鬼混了?!”
“嘿嘿,小宝贝,你先别生气,当我接到你的信时,我马上就赶来了,让你久等了,都是我不好。”张公子才见到她就好像时候蜜蜂见到鲜花似的,只想停留在她的身上。
“你这个臭男人,你别这样啦,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多不好意思啊!”云丽儿见他那么性-急,赶紧拉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说。
“你那么久才找我,我想念你嘛,先给我亲一下嘛。”张公子把她的脸转过来,就像俯首往她的脸亲去。
“拜托,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想要跟你聊聊的,你别那么心急行不行?!”云丽儿有点嫌恶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脸,满面不耐烦地说,她真是不明白自己以前怎么会瞎了眼挑他在一起的。
“好吧,你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聊的?!你是不是已经想开了,想要嫁给我了?!”张公子天真地问。
“你先坐着,别那么着急嘛。”嫁什么嫁,就凭他那德行,他配得起她吗?!云丽儿在心里冷笑着,她把他推到身旁的石凳上,让他坐下,然后倒了一杯酒给他说:“咱们边喝酒边聊吧。”
“小宝贝,你想得真周到,你不仅准备美酒,还准备了那么多我喜欢吃的点心,你对我真好。”张公子望着桌面上那满是他喜爱吃的点心,顿时满脸感动地望着她说。
“这美酒跟这些点心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你要好好尝尝看,不要辜负我的一片诚心啊。”这些都是送你上路用的,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云丽儿的心里不禁冷笑,真是笨得要死的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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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是小宝贝你准备的,我一定会好好品尝的,谢谢你!那我不客气了。”张公子说着,伸手去拿起一块点心放进嘴巴里,果然味道不错。
“别顾着吃点心啊,你喝酒啊,这酒我是跑了很多家酒庄才买到的,这是西城最好的美酒了。”云丽儿唇边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向他劝酒。
“还是小宝贝你对我最好,了解我的心意。”张公子举起酒杯不疑有他地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再喝一杯。”看着他把酒杯里的酒都喝光了,云丽儿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诡异光芒,继续让他喝酒。
“小宝贝,你刚才不是有事情想要跟我说吗?!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说吧,你是不是想要嫁给我了。”张公子把酒一饮而尽,有点心痒难耐地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得一面喜悦。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啦,真是讨厌。”云丽儿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推开,满面不悦地说。
“小宝贝,人家还不是因为太想你了吗?!你就让我抱抱嘛。”张公子被她推开了又缠上她。
“想抱就到地狱去抱个够吧,没用的废物。”死到临头了,还只想着那档子的事情,云丽儿冷笑了一声,突然用力地把他推倒在地上。
“你……我……”本来还在诧异云丽儿怎么会说这种话的张公子,突然白眼一翻,脸色突然泛黑色,身体开始抽搐个不停,等他意识到刚才喝的酒有毒的时候已经晚了。
“其实我也不想杀你的,要怪的话就怪你自己太没用了,谁让你碍着了我的前程,只有除掉你,我才不会有后顾之忧,是诉诉那个贱人提醒了我,如果你变成厉鬼回来索命的话,你就去找她报仇了吧,好歹我们相识一场,你可以希望我可以过得风光一点的对不对?你放心吧,我以后会烧很多的纸钱给你,让你在地府里依然可以过着奢侈的生活,你就安心地上路吧。”
云丽儿在他的身边蹲下,望着他快要突出来的眼睛,唇边勾着一抹阴残的冷笑。
“你……好狠……心……”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一心以为好事将近了,却是把自己送上了断魂路,张公子死死地盯着她,当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不动了。
“谁让你要碍着我,哈哈……”看着他的身体不动了,云丽儿顿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笑声,仿佛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已经垂手可得。
听说唐秀梅打算瞒着轩辕洛辰再上演一次乌龙成亲的事情,而且就在这两天举行,炎诉不知道轩辕洛辰知不知道对这件事情,但是他最近的行径却是让人感到很怀疑,家里发生了那么大件事情,他向他没有可能会不知道,也许他知道了,但是却装作不知道。
炎诉以为自己会感到很伤心的,但是当他的病情好转之后,他也想开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四条腿的男人是很罕见,但是两条腿的男人满天下都是,他何必强留在他的身边徒增大家的伤心,唐秀梅容不下他,就算今天没有云丽儿这个人,明天也会再有别的女人,虽然深感舍不得,但是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快乐的人,他要做回从前的自己!
炎诉趁轩辕洛辰还没有回来,收拾好了包袱,想了半响,然后把轩辕洛辰随意放在抽屉里的那一张武林大会的邀请帖也塞进了包袱里,反正他说了不想去的,那就让他去吧,说不定他很快就可以找到另一个比轩辕洛辰更好的男人去寄托心灵。
“诉诉,那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觉?”当轩辕洛辰晚上回来的时候却见到炎诉还坐在房间里,似乎是在等他,他慢慢走过去,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怪责说:“你才大病初愈,应该多点休息才是的。”
“洛辰,你回来了,我睡不着。”炎诉见他回来了,立即从椅子站起来就好像是一只小鸟似的飞扑进他的怀里,让他身上那迷人的气息把他包围着。
“怎么会睡不着?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听见他睡不着的话,轩辕洛辰有点焦急了,赶紧推开他担忧地问。
“不是啦,我并没有感觉到不舒服,我只是太想你了。”炎诉见到他如此紧张自己,心里忍不住隐隐地刺痛着,他是爱自己的,但是他们注定是没有美好的将来,他知道他是不会放手的,那就只好让他来做了。
“想我想睡不着,你喝酒了。”轩辕洛辰感到有点惊讶了,他今晚是怎么了?他的神情好像有点怪怪的,热情的让他感到有点不安,他从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轩辕洛辰忍不住皱眉了,他的身体才刚好,他怎么可以就喝酒了。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让自己喜欢的人独守空房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情吗?你放心吧,我只是喝了一点而已,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伤害的。”瞥见他担忧的眼神,炎诉一边解释安抚他,一边把他拉到椅子上,让他坐着,然后自己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拿起了桌子的酒瓶倒酒。
“你还想喝?!”看见他想要倒酒,轩辕洛辰银眸顿时眯细了,伸手按住他的手背。
“错了,不是我喝,是你喝。”炎诉把他的手拿开,继续倒酒,直到把那杯子倒满了,然后举起了酒杯,就在轩辕洛辰以为他要给自己喝的时候,他却突然把酒杯送到了他自己的嘴巴里。
“诉诉,你的身体才刚好,不可以……”轩辕洛辰刚想要制住他,却见炎诉放下了酒杯,宛如桃花般红颜的脸颊露出了一抹妩媚的笑容,他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然后慢慢地向他靠近,就在他紧皱的眼眉下,他突然吻上了他的唇瓣,当他柔软的唇瓣碰触到自己的唇瓣时,他握在炎诉腰间的手掌猛地收紧,性感的薄唇也不知不觉地慢慢地张开了。
感觉到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了,炎诉的脸上勾着迷人的笑容,慢慢地把含在嘴巴里的烈酒送入他的嘴巴里,他知道他的酒量很好,酒是灌不醉他的,不过如果加上人的话,那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