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眺一脸膜拜地仰视着身边的男人,这就是王者,他心中的神,誓死效忠,用生命来扞卫的信仰。
“少主,你说廖伯会不会有事啊?”展眺担忧地问道。
“派出暗卫,不惜一切代价,要把他们带回来。”聂天睿抿抿嘴。
“是,少主!”
“展眺,把关于聂王府的事情摘得干干净净,一定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现在盯着我们的不仅是父王,还有各方势力。”聂天睿交代道。
“是,聂家军如果入了少主的阵营,我们何愁大事不成。”展眺笑了。
“如果将来在我成事的时候,聂家军能够助我一臂之力的话,那我还怕什么呢。”聂天睿阴险的笑道。
那笑容让展眺不寒而栗,根本不是一个十三岁孩子该有的,看来他在救起聂宇茹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以后的路。展眺慌忙低下头,“展眺一定做前锋,为少主马首是瞻!”
“展眺,你不用怕我,我们是兄弟!”聂天睿温柔地看着。
“少主,折煞属下了!”展眺急忙跪下。
“好了,下去吧,我的宏图大业,还需要你的鼎力相助。”聂天睿笑笑地扶起展眺。
“少主英明!”
“下去吧!”聂天睿摆摆手。
“是!”展眺退下。
想着远去的聂玉茹,聂天睿阴冷地笑了,“有你在,难道还怕我成不了大事,不要怪我冷酷无情,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怪就怪你的父王太把那个人当回事了,他那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会念及你们聂王府的汗马功劳呢。他连自己的妻子儿子都可以舍弃,更何况你们这些外人,在他心里王位是最重要的,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妨碍了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谁?”聂天睿手一扬。
“啊…”
“还真有不怕死的,说,谁派你来的?”聂天睿一脚踩在来人的身上。
“哼,你死了这条心吧!嗯!”来人狠狠一咬,脖子一歪七窍流血。
展眺快速跑来,“少主,属下该死!”
“好了,起来,这些个臭虫,防不胜防。我想也查不出什么,给他处理了,还有那个人查出来了吗?”聂天睿淡然地拍拍手。
“属下无能!”
“好了,去处理吧!”聂天睿知道,这就是他登上帝位的代价,如果不是白骨铺路,怎么知道其中的凶险。
叶媛儿本来就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除了最初的想念父母外,她很快就融入了这个世界。自从告诫自己她是聂玉茹时,心里也安安发誓着也许总有一天她会回到现代,所以她要珍惜这里的每一天。
“廖伯,原来现在是春天啊,我以为是冬天呢。”聂天睿蹦蹦跳跳地笑着,东看看西瞅瞅,好不开心。
“嗯,云雾山是四季如冬,所以才给了你假象,不过云雾山也有四季如春的地方。”廖伯笑呵呵摸摸聂玉茹的头。
“廖伯,这个看起来好好吃哦,我要!”聂天睿拉着廖伯过去撒娇。
“好好好,给你买!老板拿一个!”廖伯笑呵呵地答道。
“廖伯真好,谢谢您!真好吃!”聂玉茹仰起头甜甜的笑了。
廖伯慈祥地笑着摸摸头,突然街头骚动起来,人们争向奔走,“哎,你们听说了吗?聂王府给灭门了。”
“什么?聂王爷可是我们紫颠王朝的战神啊,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给灭门了?”百姓惊讶地问道。
“听说是通敌卖国,午时在菜市场斩首!”百姓气愤地答道。
“怎么可能,胡说八道,说谁卖国,也不可能是聂王爷,他可是我们紫颠国的保护神。”一个壮士气愤地扔下手里的扁担。
“你小声点,听说聂王爷王妃本来是逃出去了,现在啊还是和聂王府撇清关系。”
“你们放屁,难道忘记了聂王府世代守护着我们,葬送了有多少英灵。”壮汉吼道。
“是不是听错了,聂王爷武功盖世,他们怎么可能抓了?”
“听说朝廷抓了很多聂王府的家丁,就威胁聂王爷,所以这才抓到了聂王爷的,而王妃不愿意独活所以一起回来了。”
“这些阴险狡诈的小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卑鄙!”
“呜呜呜…造孽啊,王爷是战神,王妃那么善良,怎么可能通敌卖国,这不是颠倒黑白吗?”百姓难过地哭泣。
“走,我们去看看王爷王妃,一定要讨个说法!”壮士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喊道,越来越多的人跟在身后。
“啪!”聂玉茹手中的小糖人掉在地上。从听到聂王府的事情就不能自己,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干。
“小姐,你没事吧!”廖伯担忧地问道。
“我…”聂玉茹觉得心像一只手揪着,痛得无法呼吸,她不由自主地跟在人群中,她知道这是这具身体本能的反应。
“孩子,走我们也去看看,看看这位英雄。”廖伯知道聂玉茹只是暂时的遗忘,或者根本就没有忘记,只是一种本能地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