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高管电梯，很快到达办公楼层。
刚到办公室，就看到一片繁忙景象。
一群人围着秦言，正在说着什么。
看到白沐凉，秦言示意她过去。
然后扔给她一台笔记本，“十分钟后和我参加早会。”
然后又扭头问其他人，“下一步日程是什么，你们跟她说一下。”
其他人马上凑过来向白沐凉报告接下来秦言的日程。
白沐凉发现，工作时间内的八个小时，日程竟然都排得满满当当。
秦言不是每天吃喝玩乐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敬业了？
自己打电话给他，他随时在打牌啊。
“白助理，你明白了没？”副总裁办的工作人员问。
“我明白了。”
然后随口问了一句，“秦总平时都这么忙的吗？”
“那倒没有。”工作人员道：“秦总每周一般只正经工作两天，然后混三天，休息两天。”
“正经工作两天？”
“对，所有重要事务他都会集中在这两天处理完，见该见的人，审核重要项目。其他的三天他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来了也是一会就玩去了。”
所以白沐凉知道的他打牌的那些日子，就是他的‘混’的工作日。
“听明白了？”秦言也问。
“明白了。”
“随我去开会。”
白沐凉莫名的有点慌，“你开会需要讲话稿吗？我没准备。”
秦言一脸不屑，“我接受记者采访都不需要稿子，开个公司内部会议要稿子？”
“那最好了。”
……
进入会议室，众高管已经等候在那里。
秦言坐下，简单说了两个字：“开始。”
各个部门挨着汇报。
有些说到一半就被秦言打断，“你这个数据不真实，如果你没有骗我，那就是你的部下骗了你，你去把真实数据搞清楚再说。真实的数据，和你现在说的，应该是百分三左右的差距。”
“你的这个方案可行，你不用说完，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去执行就好。”
“你这个方案预算太少，我再给你加一千万的预算，要搞就搞大一点，做生意不要抠抠搜搜……”
白沐凉惊讶地发现，二流子秦言真的变成了精明的总裁。
各部门汇报的业务，有没有造假，哪方面不真实，他都一清二楚。
因为他不像别的傻逼上司只知道否定，却提不出建设性意见。
他在否定的同时，几乎都能指出问题。
本以为他的脑子里只有吃喝嫖赌，没想到集团的各项业务都装在他的脑子里。
这是天赋，还是他平时暗地里在努力工作？
白沐凉更愿意相信是天赋，他这种人会暗地里努力工作？暗地里使劲泡妞还差不多。
第一个会开完，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直接转向下一个会。
下一个会是和合作方开会，要到对方的公司去开。
别的工作人员也没有跟随，只剩下白沐凉一个跟在他身边。
上车之后，秦言一伸手，“主要公议内容给我。”
“啊，你不是说你不要发言稿吗？”
秦言板起脸，“会议内容和发言搞是两回事！”
“可是我没有啊。”
“邮箱里有，赶紧给我，我们只有十分钟的准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