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姗这个人向来就坏，白沐凉不敢轻易相信她。
也不认为会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和自己有关。
如果和自己无关，那就不值得关注。
“你的秘密我不想听，我也帮不了你。”白沐凉直接拒绝。
“小白，你别这样，我说的事，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
白沐凉眼神清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记不起一些事？”陆姗又道。
白沐凉心里惊了一下。
她怎么知道？
转念一想，她知道也不奇怪。
当初自己去江州一中的时候，她就在场的。
但白沐凉还是担心她有诈，摇头道：“没有，我没有记不起的事，我所有记忆都是清楚的。”
白沐凉这样一说，陆姗也有些不确定了。
“那为什么……”
陆姗正要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她接完电话，脸色明显不正常，“小白，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你怎么了？谁给你打的电话？”
陆姗也没说什么，拎着包急匆匆走了。
白沐凉一头雾水。
……
秦氏总部。
代理董事长秦怀礼面对一大堆文件，头疼欲裂。
虽然之前他也是副董事长，但主要就是负责对政方面的一些交流工作。
说白了就是吃吃喝喝，搞各种人脉关系。
现在要他来处理集团这些具体的事务，对他来说有点难。
但其实摆在他桌上的文件，已经是经过了层层筛选，非要呈给他才行的文件。
普通的事务，到达不了他这里，下面的人自己就处理完了。
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办公室团队和助理秘书又消化了一部分。
最后非得他处理的文件，就没办法推了。
因为很多事，不但得董事长签字，还得他给出指导意见。
签字没问题，‘秦怀礼’这三个字也不复杂，大笔一挥就写下来了。
可是需要给出指导意见的事，那就难了。
很多事，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
吃喝玩乐才是他的强项，做这些事他不行。
但这些事总得有人处理，怎么办？
秦怀礼想起了秦言。
据说秦言工作效率极高，别人三天才能处理完的事，他一天就能搞定。
这些事如果交给他，那应该很快就能办完吧？
……
秦言接到电话后，很快赶了过来。
秦言知道秦怀礼会找他，因为秦怀礼胜任不了董事长这个职位。
他就是一老废物，只会吃喝玩乐。
秦言甚至认为，董事会之所以让秦怀礼代理董事长，就是想让秦怀礼的无能，暴露在所有股东面前。
“你看看这些东西，你能处理吗？”秦怀礼指着堆在桌上的文件。
“能。”
“你都没看，你怎么就知道能？”
“我说能就能，这些项目我也有关注，我能处理。你要不信，那我走了。”秦言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你既然能处理，那你处理一下。”
“你才是代理董事长，这是你的活。”秦言淡声道。
“我让你处理你就处理，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秦怀礼喝道。
秦言冷笑一声，“你让我处理我就处理？凭什么？要让我帮你处理也行，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