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在秦氏集团工作多久了？”赵羡风问。
“有一段时间了。”
“那秦言能当上秦氏总裁，白小姐也出了不少力吧？”
“那倒没有，我只是个小职员，那么大的事，我插不上手。”白沐凉实话实说。
赵羡风沉默了一下。
明显能感觉到，他是有话要说。
“赵医生为什么会对秦家的事有兴趣？”白沐凉问。
“倒也不是，我只是对秦言有兴趣。”
白沐凉心说这话又怎么理解，难道你看上他了？
你这取向是哪一类？
心里这样想，但嘴上不敢问，只是‘噢’了一声。
过了一会，赵羡风才又问道：“白小姐和秦言私人关系如何？”
这更加让白沐凉怀疑，赵医生是真的看上秦言了， 不然他问这个干嘛。
“老板和员工的关系，赵医生到底想说什么？”
赵羡风将车停在路边，从包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白沐凉看。
照片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白沐凉看着有点面熟。
“这是我在国外念书时的一个学姐，精神科专家，名叫戴妮。”
白沐凉一脸懵，“赵医生为什么要跟我提这个人？”
“白小姐几年前出过一次车祸吧？后来是不是有一些事就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
“白小姐昏迷期间，我这位学姐正好在国内交流学习，她曾经参与过对白小姐的救治。”
“哦？然后呢？”
“戴妮当时和他的团队正在研究一种新药，那种药对修复脑神经有奇效，但那药当时还在试验之中，并没有拿到生产批文，不能滥用。”
白沐凉皱眉：“但她们还是在我身上用了？”
“对，这种药注射之后，再加上一些特有的催眠手段，可以更改一个人的记忆。如果再有人配合，会让一个人的记忆与真实发生过的事有严重的偏差，甚至是颠倒黑白。”赵羡风道。
这个事其实白沐凉已经知道了，陆姗她们也亲自承认扮演了群众演员来骗自己，篡改自己的记忆。
只是赵羡风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个？
“所以我想知道，白小姐现在的记忆完全正常吗？”
白沐凉心里更警惕了。
这个赵羡风他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记得秦言就警告过自己，不要和这个赵羡风有接触。
所以秦言是担心赵羡风知道什么，然后会告诉自己？
“我的记忆正常。”白沐凉道。
只是有一段是假的。
赵羡风点了点头，“那就好。”
“赵医生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呢？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有兴趣？”白沐凉问。
“秦言这两天在国外，去见了戴妮，他们好像聊了很久。”
“你派人跟踪秦言？”
“那倒没有，只是碰巧听国外的朋友说的。”
这话白沐凉有些不信。
这时赵羡风却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白沐凉看。
照片有些旧，不是新拍的。
照片上有八个男生，都很年轻，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男生都穿着一样篮球服，面前还放着一个篮球，应该是一支中学生篮球队。
其中有两个男生白沐凉认识，其中一个是秦言，另一个是楚和。
别的那些人，看着有点眼熟，但又好像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