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不置可否。
她并不认为，自己和赵羡风有什么一致的目标。
她是需要真相，但她想要的真相，和赵羡风想的要的，显然是不一样的。
“所以你找我的目的，是想要我帮你调查清楚，秦言是不是当年的简亦欢？”
“他是吗？”
白沐凉摇头，“我不知道，我和秦言其实不太熟。”
赵羡风显然不太认可这样的说法。
你都是秦言的助理了，你说你和他不太熟？
“我的意思是，我以前和他不太熟。”
好像也不太对。
因为自己记忆缺失，到底熟不熟也不知道。
但自己的梦里会梦到他，那应该还是有些熟的吧?
“白小姐，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想说，如果你记起点什么，那请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搞清楚真相。”
白沐凉没有说话。
还是那句话，赵羡风想要的真相，肯定和自己期待的不一样。
……
次日又是忙碌的一天，快到下班的时候，白沐凉接到了姜智衍打来的电话。
白沐凉对小姜同志印象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见到他年轻而又漂亮的妈妈之后，觉得这对母子是有趣的人。
因为他们对自己释放出来的都是善意，这很难得。
“小姜，有事吗？”
“姐姐，你下班没，我们订了餐馆，请你吃饭。”姜智衍道。
“我们？你和谁啊？”
该不会又约了别的小帅哥，一起请我这个老阿姨吃饭，那我就不去了。
“我和凤姐。”小姜道。
“凤姐？”
“嗯，她叫秦凤，我是她生的。”小姜道。
白沐凉被强行逗乐，“你是她生的，那她就是你妈妈啊，你为什么叫她凤姐？”
姜智衍无奈道：“是她让我这样叫的，说是她还年轻，我叫她妈妈，会把她叫老，影响她和帅哥谈恋爱。”
白沐凉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这对母子太搞笑了。
“你们在哪，要不你们到我公司附近来，我请你们吧。”白沐凉道。
“不了，凤姐已经订好餐厅了，我发位置给你，你直接过来吧。”
白沐凉想了一下，“那行吧。”
其实不太想去，总感觉会尴尬，但又觉得盛意难却。
……
秦凤订的是一家法餐厅，白沐凉赶到的时候，酒都已经醒好了。
秦凤穿着很讲究的黑色裙子，美艳如常，颈上的大钻石项链尤其显眼。
小姜同志也穿了西服，还打了领带。
和他们盛装出席相比，白沐凉穿着一身工装就去，感觉多少有些失礼。
秦凤笑吟吟地看着白沐凉，“真漂亮，难怪姜智衍会这么着迷。小少年没见过世面，见了这么好看的姐姐，按捺不住也很正常，我儿长大了。”
白沐凉就担心聊起这个话题会尴尬，可没想到她还是聊了。
“凤姐！”小姜也不满意了。
秦凤笑了笑，“不说不说，还害羞了呢，来，干杯。”
姜智衍却没有举杯，“我不喝酒。”
秦凤看向姜智衍，“怎么不喝，你都成年了，可以喝酒。”
“我不想喝。”
“你大小伙子，不喝酒怎么追女生啊，喝点儿！”秦凤道。
白沐凉又想笑了。
人家都是老妈不让儿子喝酒，这位倒好，逼儿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