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眸色冷了几分，“他以前不是贪利的人，果然人心是会变的。”
“你现在是秦氏的总裁，是块大肥肉，谁不想来咬一口？”
秦言冷笑，“我可不是肥肉，我是硬骨头，会硌牙的。”
……
林昭仪吃得很香。
她是那种极度重视仪式感的人，虽然吃得很香，但动作一点也不粗。
慢慢吃肉，小口喝红酒。
白沐凉和林诗音变成丫环，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终于吃饱喝足，林昭仪问白沐凉，“我们一会去哪儿？”
这是在打听接下来的活动了，就是秦言所说的‘一条龙’。
“您想去哪儿？”林诗音问。
林昭仪看向白沐凉，“凉宝，你说呢？”
她还是先得问问白沐凉，这事得白沐凉同意才行。
“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儿。”白沐凉道。
听女儿放口，林昭仪这才开心了，“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知道你想去唱歌， 一会我就带你去。”
林昭仪更好高兴了，开心得拍手，“好啊好啊，这是一个开心的夜晚。”
“还是人间好吧，没事别总躲到天上去，呆在人间多好。”白沐凉笑道。
林昭仪开心得像个孩子，“嗯，还是人间好，我更喜欢人间。”
“一会去唱歌是吧，我安排，我请姑姑唱歌！”林诗音大方地说。
白沐凉马上答应，“好啊好啊，还是表姐大方！”
又省了一笔。
……
从包间出来，白沐凉带着老妈准备赶下一场了。
等电梯的时候，林昭仪又问白沐凉，“你领导吃完走了吗？你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不用了，他应该早就吃完走了。”
男生吃饭向来比女生要快，自己和老妈吃这么慢都吃完走了，秦言应该也早就吃完了。
“你老板多大年纪啊？”林昭仪又问。
“他……比我大。”
应该是要大一些，可能也大不了几岁。
“长什么样啊，有没有照片给我看看。”
林昭仪对这个领导那是相当有兴趣了。
“妈妈，别那么八卦行吗，有机会带你去见真人就是了。”
正说着，电梯下来了。
电梯门打开，白沐凉挽着妈妈准备进电梯。
这时却听到林诗音道：“你们这是去哪儿？”
林诗音打招呼，说明电梯里有熟人。
白沐凉这才注意电梯里的人，正是秦言和叶清思。
白沐凉稍显尴尬，准备不上这电梯了，等秦言他们先走，然后等另一部电梯。
但身边的林昭仪却突然窜了出去，进了电梯。
林诗音只好跟着进去。
林昭仪显得很异常。
她两只手紧握成拳，站在秦言面前，削瘦的肩微微发抖。
眼睛却瞪着秦言，一言不发。
看得出来，她现在的状态是又害怕又紧张又激动。
妈妈这种看人的方式，显然是不礼貌的。
秦言当然显得很尴尬，对着林昭仪微微点头：“阿姨您好。”
白沐凉扯了扯妈妈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这样子。
同时心里也奇怪，妈妈是认识秦言吗？
不然以她的教养，断不至于用这样的姿态去看一个人。
就在白沐凉准备介绍一下的时候，林昭仪却又作出一个让白沐凉目瞪口呆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