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来报仇的吗？
把自己的记忆篡改，是不是他报仇的一部分？
应该不算吧？
秦言扭头看着白沐凉，“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白沐凉想了想，就问道：“我妈妈为什么说你是坏人？你是坏人吗？”
秦言认真地想了想，“你妈妈说我是坏人，是因为她认为我的出现，给你带来的影响是坏的。”
“那事实呢，你给我带来的影响，是好的还是坏的？”
秦言又想了一下，“这件事很复杂，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那不如我让戴妮给你治疗，恢复你的记忆。到时候我是不是坏人，你自己来评说。”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白沐凉问。
“我肯定不会说我自己是坏人，所以我的话，未必可信。”秦言道。
倒也是，谁会说自己是坏人呢。
……
次日起来，白沐凉并没有提昨晚秦言害怕打雷的事。
现在没有必要提，真要是以后秦言让人讨厌，再拿这件事奚落他也不迟。
两人一起吃完早餐，又一起去了公司。
“今天有一个市府组织的现场招聘大会，市府领导会到场，相关媒体也会来。为了显示重视，这边得去一个高管，你去应付一下。”秦言道。
白沐凉最害怕就是这种工作了，要对着领导和媒体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这可不是她的强项。
“我能不去吗？换别人去吧，这事我不擅长。”白沐凉推辞道。
“我有重要的事要办，我去不了，还得你去。如果媒体问起，你就说秦氏一直致力于推动地方经济发展，想尽办法增多就业岗位，这样客套话你都不会说吗？”
“我就是不太会。”
“我觉得你比我会，你就去一趟吧。现场招聘一般也就早上人多，下午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相当于干半天闲半天，这还不好吗？”
秦言这么一说，白沐凉还真是有些心动。
那就去吧。
……
到了现场后，白沐凉让下面人去应付媒体，自己就在现场转了几圈，干起摸鱼的活。
找工作的人很多，大多数是应届毕业生。
他们拿着制作精美的简历，脸上陪笑，一家一家去投。
他们年轻，但脸上却写着疲惫和迷茫。
看到他们，白沐凉总是会提醒自己，现在就业压力太大了，真的要好好工作。
今天不好好工作，明天就得好好找工作了。
正溜达着，突然看到前方的招聘台上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佳莹正坐在应聘者的位置，脸胀得通红，和招聘官正聊着什么。
看得出来，招聘官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她很紧张。
之前还听陆佳莹说她做的新媒体的写作工作，没想到她这么快又失业了？
她在找工作， 那要不要上去打招呼。
自己是招聘者，而且是高管，她是一个找工作的人，会不会给她压力？
“下一个下一个，话都说不清楚，还找什么工作？先回家去学会说话再出来找工作吧。”招聘者很不礼貌地说。
陆佳莹惶恐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红着脸低着头准备走开。
因为紧张，一不小心碰到人家桌上的水杯，水溢了一些出来。
“笨手笨脚的，还想找工作！”那招聘的又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