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明白秦凤的意思，她希望自己作出对秦言有利的证言。
这是人之常情，也说明秦凤是真的对秦言好。
可是白沐凉不敢这样做。
值不值得为秦言撒谎先不考虑，重要的是如果撒谎了，被发现了，那怎么办？
“秦姐，我真的不希望秦总出事，我也不会想趁机落井下石，我不是那种人。”
“那我就问你，如果警方找你，你准备怎么说？”秦凤追问。
“螳螂去公司找过秦言，但他为什么要找秦言，他们聊了什么，我不清楚。”白沐凉道。
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最近事多，确实很多事我都忘了。
秦凤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我现在去找人先将秦言保出来，我担心会有人趁机炒作这件事，你召集你们公司公关部的同事开个会，商讨一下如何应对这次危机。”秦凤道。
“我？”
“你和秦言私交不错，又是他的助理，这个时候你当然得站出来。”
白沐凉想想也是，食君之禄，理应为君分忧。
但白沐凉认为，这个时候还不是要召集会议的时候。
理由很简单，秦言只是配合调查，并没有被采取强制措施。
如果在这个时候由公关部门发表声明，反而显得反应过激，有心虚的嫌疑。
……
秦言是在凌晨从警局被保出来的。
刚一出来，突然就从附近一下子涌出很多记者，对着秦言就一阵猛拍。
秦言没有作任何回应和发言，上车快速离开。
后面有车辆一路跟随，司机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彻底摆脱了跟踪的记者。
暂时肯定不能回家，也不能去他平时常住的酒店。
最后秦言决定，去住白沐凉的单身公寓，那儿熟悉，不用担心晚上认床睡不着。
秦言刚到一会，楚和也带着大包的宵夜到了，还带来了两瓶酒。
楚和以前来过白沐凉的单身公寓，但很少上楼来。
面对这狭窄的环境，楚和显然不太适应。
他拿了一张塑料凳子坐在小桌前，“其实我们可以找个更宽一点的地方。”
秦言一瞪眼，“人民广场很宽，要不你去那儿？”
楚和开始吃他的两盒海鲜粉，不说话了。
秦言招呼白沐凉：“你也来吃啊，折腾了一晚上，肯定是饿了，吃点。”
白沐凉没有胃口。
她也不太高兴秦言把楚和叫到这儿来，这里真的是太过狭窄，确实不适合三个人以上的聚会。
但又没办法，因为知道他们需要在这里碰头，商量一些事。
楚和一边吃一边道：“她应该是被吓着了，她觉得那瘦子是我们杀的。”
秦言看向白沐凉，“你真这样认为？”
白沐凉摇头，我不知道。
但我真的不能说服自己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人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楚和杀的。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出国。可没想到这厮没走，然后被人给杀了。有人想把这件事搞大搞复杂，趁乱搞我。”秦言道。
白沐凉点了点头，她想过这种可能。
“现在证据对我很不利，因为瘦子确实是和我们接触过。现在我们得自己想办法找出凶手，自证清白。”
自己找凶手，上哪找去？
警察都找不到，你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