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赞同这种说法:“也对,如果她喜欢秦言很久,但一直没能得到,会成为一种执念。就算是不喜欢了,也会想得到,以消除自己内心的那种挫败感。”
白沐凉点头。
“我觉得她虽然嚣张,但人长得不错,又是律师,和三舅挺般配的,不如就让三舅和她好了。”姜智衍突然插嘴道。
秦凤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白沐凉知道秦凤在笑什么,自己也跟着尴尬地笑了笑。
……
晚些时候,白沐凉又去了疗养院看妈妈。
上班的时候,感觉每天时间很紧。
一但停下来,有大把的时间的时候,反而不知道干什么,而且会有一种莫名的焦虑。
虽然知道自己休假,但薪水还是会有。
但那种焦虑感还是一直都存在。
只有去看妈妈,才觉得自己没有在虚度时光,是在做正经事。
林昭仪还得和平时一样,吃饭,睡觉,吃药,打扮,和病友们一起玩耍。
她心情还是那么好,眉梢都洋溢着喜气,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高兴什么。
看到白沐凉,她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你怎么又来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这两天不用上班,所以有时间来看你。”
“我好好的,不用管我,不上班,你就去玩你的。”
“我以前来,你总是很高兴,现在怎么好像不希望我来了?这是什么道理?”
林昭仪摇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只是怕麻烦。”
我来看你,是我麻烦,又不是你麻烦,真是莫名其妙。
和妈妈待了一会,白沐凉见她确实不太喜欢和自己玩,也就自己滚蛋了。
出疗养院的时候,却在门口看到一辆加长的林肯,觉得有些眼熟。
回想了一下,这不正是郎义泽的车?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车窗贴了黑色的膜,看不清楚车里的情况,除非把眼睛贴在车窗玻璃上,才能看清。
白沐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如果郎义泽真在车上,那自己也应该打个招呼。
毕竟还去过人家吃饭,还请他帮忙阻止骆蔓文和秦言结婚。
虽然他阻止的方式极为暴烈,白沐凉都觉得有点过分。
快走到的时候,那车却突然启动,一下子开走了。
车里到底是谁,白沐凉当然是没有看清楚。
这算是怎么回事?怕我看到他?
他为什么怕我看到他?
拿出手机,想打郎义泽的电话问一下。
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
郎义泽如果真在车里,不想和自己照面,那打电话给他,他也不会承认的。
只是心里疑问更多了,满脑子的问号。
妈妈绣的字挂在了郎义泽的书房里,现在郎义泽的车又出现在疗养院门口。
是不是已经可以说明,郎义泽就是和妈妈有联系?
那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在什么样机缘下认识的?
一个商界大佬,一个精神病人,是怎么会有交集的?
这不科学。
白沐凉还记起,有一次和妈妈到农家乐去吃饭,妈妈一直站在窗前往外面看,好像是在等人。
难道那个人就是郎义泽?
她们早就认识了?
老妈那进水了的脑袋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