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梦雅早就不再是白沐凉的对手了，她是被直接淘汰的那一类。
不过她依然潜伏在暗处，只要有机会，就准备对白沐凉捅上一刀。
果然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
一路走到今天，自己虽然尽量避免，但还是得罪了不少人，结下了不少仇家。
这倒提醒白沐凉，求安稳可以，但不能往下走。
一但自己的处境往下，那些曾经被自己得罪过的牛鬼蛇神就会扑上来，毫不留情地嘶咬自己。
白沐凉蹲下身，“唐梦雅笼络了你们这些中层管理人员，一共有多少人？”
“七八个。”蒋波老实回答。
“她都不在公司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听她的？”白沐凉又问。
“她说她们家掌握了秦家的很多重要把柄，她迟早是要东山再起的。”
“什么把柄？”
“这个我们不知道，她也没说。”
“她既然有秦家的把柄，为什么现在不拿出来呢？”
“她说秦家现在压制她们家很厉害，所以暂时不能和秦家硬碰硬，但她迟早会翻过来的。”
白沐凉点了点头，“你想要我救你？”
“只要你救我一命，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白沐凉冷笑，“做牛做马？我看你是看电视剧看多了吧。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要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我赔我赔！”蒋波马上回答道。
“你同意赔偿？”
“同意同意，只要你能饶我一命，什么我都同意。”
“好吧，那你赔我一千万，你现在没钱，就先给我打欠条。”
蒋波一下子傻了，“一千万？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哪有一千万啊。”
“你可以替我做事，慢慢还。但欠条你得打给我，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去起诉你，然后强制执行，收了你的房子，拿走你所有的一切。但如果你好好替我做事，我可以让你重新回到公司去上班。唐梦雅笼络的那一群人，你让他们以后跟我，当我在公司里的眼线。”
这是白沐凉临时起的主意。
既然唐梦雅那种蠢货都知道在公司收买一些人为她所用，自己要在秦氏混下去，也得有自己的眼线。
不然像个二百五似的，背后被谁捅了刀子都不知道。
蒋波是个小人，但不是什么大恶，他不配。
这种小人你把他给弄死弄残，引来官司，吃亏的是自己。
不如废物利用，发挥他的价值。
有些肮脏龌龊之事，自己不方便出手，倒也可以让他来做。
他欠着自己一千万，白字黑字，他想跑也跑不了。
而且这种小角色，只要稍加控制，他根本反不了天。
你在街上被狗咬了一口，与其咬回去，不如让它变成你的狗。
合适的时候，放它出来咬别人。
蒋波一听不用死，也不用残，只是打张欠条，当然也就同意了，“我打欠条给你，我可以替你做事来还债。”
“你在公司都干过哪些龌龊事，你都给我写出来，作为把柄交给我。”
“好，我写。”
“你别想着背叛我，如果你再敢做忤逆我的事，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我直接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