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嘴角得意的笑容消失了。
“你认真的？”
“当然，你认真问呀我，我能不认真回答嘛。”
秦言也放下了筷子，“帅哥？谁啊？赵羡风？”
最近事忙，白沐凉又差点忘了有赵羡风这个人了。
蒋波提起唐梦雅的时候，白沐凉也觉得好久远的感觉，就像是前世认识的人一样。
难道自己也在往老妈的那个方向走？慢慢忘掉所有的人？
毕竟自己也是脑部严重受过伤的人。
白沐凉不说话，被秦言理解为默认。
目光从戏谑变得清冷起来。
“你和赵羡风，发展到哪一步了？”秦言冷声问。
白沐凉回过神来，对上了秦言凌厉的眼神。
像刀一样，要杀人。
有意思了，你能膈应我，我不能膈应你？
“你猜。”白沐凉淡声道。
“我他妈不猜！赵羡风个狗东西，趁人之危，老子饶不了他！”
帅气矜贵的霸总突然变了流氓，也就是几秒钟的事。
虽然餐厅人不多，但也还是有几桌食客。
秦言突然暴起，引来其他桌食客惊讶和责备的眼神。
这是六星级酒店，来这里用餐的，大多数非富即贵，肯定是中产以上的级别，都是有点身份的人。
所以就餐环境本来挺好的，大家都细声交谈，细嚼慢咽，一片和谐。
但秦言这一声咆哮，打破了这种和谐。
白沐凉觉得挺丢人的。
赶紧道，“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你当这是菜市场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而且你更是有身份的人，你这样让人拍到，不得成为笑柄？
秦言也觉得自己失态了。
可是根本控制不住。
一想到白沐凉和赵羡风恩恩爱爱的样子，他觉得他想踏平江州城，才能泄心中之恨。
“你们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你就配合姓赵的趁人之危？”
这一次声音压低了，但怒意丝毫未减。
白沐凉有点后悔说话挑逗他的情绪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激怒他对自己没半分好处。
自己和赵羡风发展到哪一步？好久都没见到他了。
“你可以说话隔应我，我就不能？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白沐凉骂道。
秦言愣了一下，“所以你刚才是故意气我是不是？你没有和他约会对不对？”
“你说呢？”
“是我问你！”
“那你和你的骆大律师又发展到哪一步了？你也说说？”
秦言被反将一军，说不出话来。
“不吼了？不凶了？你倒是继续吼啊。”白沐凉冷笑道。
“我和她能发展到哪一步，都是她一直想带我去京城，然后将我驯服，为她们骆家所用。”
“要驯服你，还需要和你结婚？结婚是驯服手段吗？谁信呢？”
“我说来你也不懂，不说这个了。”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吗？现在可以说了。好好说，不要吼，丢人现眼。”
秦言平生第一次被人斥责他丢人现眼，心里很不是滋味，很不服气。
“我有了破六爷的方法，一击必中，胜算百分之百！”秦言道。
“是吗？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