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在人流稀少的街上一路狂飙。
不一会儿就去到了郊区一栋看起来废弃已久的屋子前。
温良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泽德。
泽德对着温良点点头,示意就是这儿。
温良也不着急。
默默地看着男子将女孩抗进了屋子,带到了一间画着稀奇古怪符文的小房间中。
将女孩摆在了一圈蜡烛的中间,
随后烛火微闪,三个身穿婚纱的女孩也出现在了他的旁边。
男人默默地退离房间,将房间留给了她们。
三个婚纱脸上露着一模一样的幸福笑容,静静地看着躺在蜡烛中间的女孩。
像是在等待着她醒来。
女孩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皮子底下的眼珠转动几下,忽地张开了眼。
等她看见三个奇怪的女孩时正想惊呼出声。
但其中一个婚纱女孩忽然出声将她的惊呼给压了回去。
“你寂寞吗?”
听见婚纱女孩的声音,酒吧女孩就如同被打开开关的玩偶一样,不由自主地将呼救变为了回答。
“寂寞,父母离异后都有了新家庭,没有人管我。
我好想找人陪我一起渡过每一个夜晚。”
婚纱女孩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那你可以加入我们,只要你嫁给他,以后的每一个夜晚都有我们陪着你。”
“他是谁?”
三位婚纱女孩侧开了身子,露出了一条通道。
通道的尽头就是那个身穿黑雨衣的男子。
此时男子将帽子摘下,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
酒吧女孩再次想惊叫。
结果婚纱女孩一开口就像有着特别的魔力,将她的叫喊再次堵了回去。
“他就是我们的丈夫,也很快是你的丈夫了,只需要你安安静静地接受仪式就行了。”
酒吧女孩再度变为浑浑噩噩的样子,接着她的脸上浮现了惊喜之色:
“结婚吗?我早就想找一个爱我的男孩嫁了,我愿意为他生孩子。”
“是的,你的男孩正是我们的丈夫,也是我们的主人,来吧,让我们为你穿上婚纱。”
酒吧女孩目光呆滞的抬起手。
仍由三个鬼魂新娘为她褪去衣裳,露出一具青涩的肉体。
只是这具肉体上已经遍布了银纹。
一直静静地看着鬼魂新娘们施为的男子突然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愤怒地冲上前去打断了仪式。
他紧紧掐着女孩的脖子怒吼道: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竟然纹这种东西!看来你早已不是处女了!
那你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女人!”
感受到疼痛,女孩瞬间从迷茫状态清醒回来。
她愤怒地捶打面前的男子,然而却无济于事。
听见男子怒吼,她才知道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原因。
“我……咳咳,那些……咳咳……只是……贴……纸。”
女孩拼命地吐出了几个字眼,试图让男子放了她。
她成功了,男子确实听见了她的解释。
他松开了手,冷冷地说道:
“这么说来,你还是处女吗?”
女孩没有答话,她只是趁男子说话,猛地往门边跑去。
但男子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
没等她跑到门边,三个鬼魂新娘忽地现出了身影将其抓了回来。
女孩眼里浮现出绝望之色。
她现在有些后悔独自一人玩到这么晚才回家了。
男子见着女孩的神情,心里已然明白一切。
“竟敢骗我?!”
男子拿起一旁颜色发黑的绳子往女孩脖子上一套,就要收紧,将她的灵魂永远地留在这里接受折磨。
“我有说你可以随便杀人吗?”
一个懒洋洋地男声从门口处传来。
男子一惊,连忙回头。
只见一男一女正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
眼看两人之间的距离还远。
男子一声狞笑:
“这是我的地盘,就是耶稣来了,都救不了她!”
说完,手中一紧就要收缩绳套。
但任凭他如何努力,那本该轻松攥紧的绳子却纹丝不动。
男子惊讶地抬头,他只看见一双有着十字橙纹的眼睛在望着他。
见到男子望来,温良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耶稣,但她,我救定了。”
男子眼神顿现凶恶之色。
三个鬼魂新娘不知何时手里多出了一把生锈的匕首就向温良刺去。
看这生锈的程度,若是破皮,少不得要得破伤风了。
只不过温良只是挥挥手,三个鬼魂新娘就被定在了原地:
“虽然你们也是可怜人,但是出现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变成了助纣为虐的鬼。
那么也绕你们不得,去炼狱反省反省吧,净化!”
随着温良话音落下。
二楼一处布满灰尘的床上,那三具高度腐烂,流着脓水的尸体瞬间燃烧了起来。
与之同时,鬼魂新娘的灵体发出了一声惨叫也随之燃烧。
眼见自己的得力干将全被温良干掉,自己又动弹不得。
男子的眼中浮现出和酒吧女孩一模一样的绝望之色。
“像你这种社会渣滓,直接死了似乎太便宜你了。
恩,还是让你牢底坐穿比较好。”
听见温良说话,男子眼里浮现出一丝庆幸。
牢底坐穿?开玩笑,这个州讲究人权,只要自己努力改造。
减刑三次,再加个重大发明,不用五年就能出来。
到时候你这小子就完蛋了!
看见男子的眼神,温良装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了,你以后可能站不起来了。”
然后温良打了个响指,咔嚓咔嚓四声。
男子五肢瞬间变成了粉碎性骨碎,以现在的医疗技术,绝无修复可能。
温良俯身在男子耳边轻轻说道:
“不好意思,我的关系网中还有着检察官的存在。
所以请你下半辈子,好好地在三平米的牢房中活下去吧。”
一旁的女孩全程目睹了一切。
她现在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这个在酒吧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叔。
温良看着她笑呵呵地说道:
“早叫你回家了,你偏不,现在知道怕了吗?”
听见温良的调笑,女孩心中悲愤交加,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温良无奈地向泽德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泽德瞪了一眼温良,走上前去,将外套披在女孩瘦弱的身体上。
再将她拥入怀中,好言安慰。
过一会儿,等到警察来了,为了避免麻烦,温良才带着泽德离开。
飞在空中的温良突发奇想道:
“呼~我们再战一场吧?”
“嗯?我不……哦~”